“这些菜还热着,直接摆出来即可。”宋烟弯着眼说。
叶青不明所以,却还是按照他的意思打开食盒。可随着一盘一盘菜摆出,叶青的脸色从开始的惊讶逐渐转向难看。
原因无他:这小食盒里的菜色居然和他在酒楼点的品种高度重合!
唯一不同之处就是宋烟做多了一份香辣蟹。
“这香辣蟹是我偷师妻主手艺的。”宋烟的面上没有多余表情,只有无边无际的幸福。他娓娓道来:“三年前,就是妻主为我亲手做的一盘香辣蟹,让我动了赘进妻主府上的念头……”
至此,叶青还如何不清楚今夜用膳一事是宋烟故意?
“不过一盘蟹,宋郎君可真是轻贱自己。”叶青再也忍不下去,开口言语间夹枪带棒,冷嘲热讽。末了他仍觉攻击力不足,又补上一句:“也是了,您家里主业虽是酒楼,您本人却终日屈居于山崖之下,没吃过好的也情有可原……为何?是不想吃自家沁香楼的蟹吗?”
宋烟神情骤冷,语气毫无起伏地吐出一句话:“哦?叶青是觉得亲王殿下花心思精力亲手做的蟹不值钱,与沁香楼厨子做的比,相距甚远?”
叶青一哽:“你!”
宋烟嘴角再度翘起,背过身打算追随乔竹脚步:“吃吧,别浪费妻主一番心血。”
胜利者的姿态深深刺痛叶青由怒气充胀的心脏,他顾不得什么形象,破口大骂:“呸!如此会谄媚亲王殿下,注定天生奴才命,没有那主子命!你以为你日日爬床,主子就会多看你一眼?狐媚子,想得美!你过门不久,主子只是看你新鲜罢了!在皇宫那阵日子,主子刚用过我时,也是日日都……”
他真是气急了,说话如倒豆般快,猝不及防就说出来什么惊人的话。他自知失言,猛地闭嘴,双眸瞪大。
叶青还没来得及手足无措,一道凌厉的掌风便刮在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可以说是震耳欲聋!
“贱人。”相较于叶青的失态,宋烟即使内心翻起惊涛骇浪,面上还是堪堪维持住了波澜不惊的表情。
一旁的阿钟走上前来,冷笑一声,替宋烟骂道:“区区一个贱侍,被主子用了就用了,没被抬成侧室已是令人发笑,眼下还敢在主子刚过门的正室面前炫耀旧时的恩宠?”
叶青瞪着阿钟,从牙关里挤出字来:“你、你!你在肖想什么,我不是不知道!”
他试图威胁阿钟,但不料阿钟想爬床这事早被宋烟拆穿,已成不了把柄了。
“我为亲王殿下的贴身侍从着想,特意盛了一份他的饭菜,却不曾想此人内心黑暗,半分看不上我的心意,仗着亲王疼爱,在大庭广众面前下我的面子,下王爷正室的面子!”宋烟冷声说道,故意让周围的侍从们都听见,将叶青的罪行钉死,“叶青以下犯上,我虽不忍,但因需树立王夫威严,需遵守府内规矩,只得稍加惩戒!阿钟,掌嘴!”
阿钟上前一步,巴掌毫不留情地往叶青脸上扇去!
“看在亲王面子上,就只打十巴掌吧。”宋烟撂下这句话后,往靠椅上一坐,伸手拿起桌上凉了的弱叶茶品了一口,面色没有因为惩罚而由阴转晴,依旧黑压压的。
一想到乔竹与除他之外的人有过鱼水之欢,他就要发疯了……虽然以乔竹的身份地位,睡自己府上的侍从是十分常见的事情,宋烟在知道乔竹是皇室中人之后,也早就做好乔竹会宠幸别的男人的准备,但他还是无法接受!
一瞬间妒火攻心,即便叶青的脸经过十巴掌下来已经肿胀不堪,再无先前魅惑人心的娇俏,被占有欲蒙蔽双眼的宋烟仍觉暴虐的念头腾然而生,久久不散。
鬼点子倏忽冒出,宋烟一顿,若有所思地勾起一抹温温柔柔的浅笑,笑意不及眼底:“惩罚就到这吧。看看这小脸儿肿得……啧啧啧,若是顶着这张脸在亲王殿下眼前晃,殿下一定会被吓一跳的吧?也许……被吓得不想见到叶青你,也说不定?”
“多涂些药膏吧,我们叶青的脸本来可漂亮的,别落下什么伤疤了。”
语毕,他起身,兀自走出门去。阿钟碎步跟上,徒留几个尴尬得眼观鼻鼻观心的侍从,还有被扇得鼻血直流、头发散乱的叶青在原地。
“就算阿父在朝廷当官,自己是个下人,就得遵守规矩,好好跪着侍奉主子啊。”宋烟唇边的冷笑逐渐加深,慵懒地抬眼吩咐阿钟:“去,把我柜子里的那些雪花膏什么的换个地儿放好。”
“我们得给不听话的下人,来点儿令人印象深刻的警告才行。”
帐幔低垂,烛焰轻晃。
床帷之间喘息与水声交织,乔竹一如既往居于上位。因舟车劳顿被迫禁欲多日的小屄紧致湿热,格外贪吃,不断裹夹吞吐穴内青筋怒张的肉棒,时不时抖颤绞缩,把身下的宋烟缠得连声讨饶。
乔竹并不是仅做简单的活塞运动,他今日想尝试一些新花样,斗胆试了试前后耸动腰胯,以便于阴蒂能偶尔蹭到宋烟的阴茎根部。但阴蒂极其敏感,这样的不规律碰触让乔竹霎时失了力气,每次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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