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灵敏,手指比女孩子的手还灵巧轻盈,很快将枪支组装完毕,是只狙击步枪。
校验兵器很合手,他提起枪,将背包藏到一棵树后,慢悠悠的走向树林边沿,不慌不忙,胸有成竹,莫明的让人感觉就算天塌下来了也有他顶着,没什么可怕的。
乐韵望着那个高大威武的背影,第一次觉得他真的是高如高山,巍峨雄壮,看了几眼,将自己的背包也藏起来,嗖嗖蹿到一棵树叶茂密的树底下,抱着树哧溜哧溜的爬上去,藏到枝叶里,从树叶空隙看向树林外的溪谷。
小萝莉跑向大树时,燕行愣了愣,她既然没躲得远远的,反而留下来看热闹,就不怕他万一失手,让跟踪者过线,给她带来致命危险?
眼见小萝莉爬上树藏起来,他不禁感慨万分,果然是个熟悉野外生存的小机灵鬼,她选的树颜色跟她的迷彩服色彩极为相近,莫说远看,就是近看看到树枝间的一团色彩,也以为是树长了个瘤。
跟聪明的人行动就是省心,小萝莉机灵聪明,完全不用他担心她的安全和隐藏问题,燕行也放下心,提着步枪候察一番,蹲伏在一丛杂草里,将枪摆好,伪装起来。
经过伪装隐蔽,哪怕有人从树林边缘走过也难以发现。
溪谷不宽,连边缘地带算在内也顶多七八米,一股清溪蜿蜒穿行,走出一条弯弯曲曲的路,溪谷里没有大石或树林,无论是埋伏在谷岸的哪一边,只要有人越溪而过,一清二楚。
伪装好,燕行静等猎物送上枪口。
上午,太阳刚出来没多久,树林里的露水还没蒸发,潮湿得很,树木密集的地方幽暗深邃,人或动物走过留下的痕迹也清晰明了。
幽邃的树林里,两位男子手执步枪,沿着前面人走过的痕迹潜行,两人穿带帽兜的黑灰色登山服,背只中号黑色的背包,连鞋子也是黑色的。
两人戴着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出年龄与脸型,只露出一双凌厉的眼睛,悄无声息的潜行,行动迅速,敏捷。
他们每走一段距离倾听侦察四周声响,研究痕迹深浅,追着跑了一阵,两人停下来看踩踏过的印迹。
“22号,他们好像没有停留,一直在快速移动。”
“路线变化是无规则的,还向来的方向倒折了一段,推测可能在追赶什么东西。你觉得呢,24号?”22号看向树林,那排被踩乱的痕迹向着远处而去,谁也不知道几米远之后会不会转弯。
两人交谈所用语言非华夏国语,而是英语,声音很低沉。
“我猜想也是遇到了很珍贵的东西,所以他们放弃采挖药材,不停的追赶。我们也去吧。”
24号将枪支换一只手,快速奔跑,22号紧随其后,他们在武夷守了数天,最初那个孩子九曲江附近打过一次电话,之后便没了踪迹,直到前天才再次打电话,让他们确定方位,一路寻找,到昨天下午才找到他们的活动踪迹,今天才追上进度。
22号跑一阵又在一丛灌木旁停下,将一根带钩的荆棘扯出来,仔细的看它的刺,看到上面沾着几点血迹,轻轻一摸,手套上沾上红色。
“他们有人被划伤,血还没有完全凝固,刚走没多远。”
24号看一眼22号手套上的红色和荆棘上的血斑点,望望四周,光线比之前略好些,隐约还能听到远处有唏哗唏哗的流水声。
“22号,做掉男的后,小的那个能不能先给我两天?”
“……”22古怪的看看24号,他懂24号的意思,24号的母国男人对小萝莉小女孩有近乎痴迷般的偏执,心底有几分不赞——过了几秒,淡淡的望向前方:“在没出东西来之前,要留活口,重伤残疾无所谓。”
22号说不,24号秒懂那是不反对的意思,心情莫明的好起来了,有些急不可待的想尽快动手干掉那个女孩身边的汉子,尽早捕捉猎物。
等22号钻过荆棘,他也绕过去,两人沿着被踩翻、还没干爽的树叶和踩倒的灌藤杂枝路线,越走光线越明亮,追了二百来米,树木稀疏,杂丛与灌木丛生。
他们已到树林边缘,两人弯腰潜行,就着杂草的掩护,潜到最边缘,溪水小而浅,流动得缓而轻,露出石头或沙土的溪谷共有二三米左右。
前面人跨过溪,去了对面的树丛,走过的痕迹十分清晰。
猫在草丛里的两人,细心侦察溪对面的情况,对面的林没有什么特殊响动,能听到鸟叫,风过还能听到树叶哗哗的声响。
22、24号没有急于行动,耐心的潜伏。
大树上,乐韵遥望远处,清晰的看到两个黑衣人从树丛里钻进溪岸的杂草灌木丛,一张圆脸绷紧,不开心的呶嘴,如果不是想看看燕帅哥的本领,她早就在路上撒迷药了,哼哼!
因药材不齐全,她只鼓捣出为数不多的几种稀奇古怪的迷药,如果没有燕帅哥跟着,她就可以愉快的拿两只小老鼠试药,可惜有个燕帅哥在,只好留一手。
白白浪费一次试药的机会,乐韵还是有点郁闷的,都怪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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