稞是青稞的稞,红脸汉是我同母哥哥姜秫,秫是高梁的原称。”
脑子里闪过一个加大问号,乐韵瞅着两位青年笑得咧开嘴:“你们兄弟的名字的字都是一种粮食,你们家老前辈们是不是经历过大饥荒年代的苦,所以倍觉粮食珍贵,给你们取名用粮食名让你们莫忘历史,嗯,说不定还希望你们像青稞,高粱和谷子一样兄弟姊妹多多,多子又多孙。”
“小美女,你怎么一猜就对的?”红脸姜秫摸摸脸,豪爽的承认长辈们的用意就是如小姑娘所猜那般。
姜稞推推眼镜,温和附合:“我们长辈是希望我们像小美女说的那样多子多孙,他们绝对没想到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那倒也不一定。”乐韵冲两人意味深长的笑一笑,随手拖过一把椅子坐下,摘自己的背包。
姜家兄弟眼睛骤然明大亮,小姑娘的意思是说他们还有希望是吧?
“大哥,哥,坐,小美女不太喜欢缛文繁节,你们也不用太拘束。”姜少挨着小女孩坐下,随意洒脱。
姜稞姜秫也懂三弟的意思,小姑娘不喜欢那些客套,所以握手啊、恭维的话全省了,不用拘泥于形式。
虽然如此,两人也不敢太随意,又在侧座坐下。
摘下背包,乐韵掏出自己的医用针针套,展开搭手臂弯,将背包放桌面上,请两位姜少伸手,她帮人号脉。
姜稞年长,先将手伸至小姑娘面前。
乐韵没让他的手着桌,让他悬空,以指压脉,号了左手号右手脉,然给姜二少姜秫号脉,给姜二少摸脉后,叫两人拿出手,取一枚银针,扎破姜大少左手拇指,姜二少右手大拇指。
姜家两位少爷手指挨针刺破,渗出血,很快积聚成一滴,向指肚流淌。
扎破姜家两少的手指,乐韵并没有采集血样,抓起两人的手近距离的闻血味,还用银针沾一点放舌尖品尝,再将纸巾擦去舌尖的血迹。
“可以了,自己擦擦血。”尝过血味,在两人的手板手背各按几下,帮止血,让两位青年自己擦血渍。
两青年的血流得极快,仅只一点点时间,血淌到手掌心,兄弟俩拿纸巾擦干净血迹,还用纸将沾血迹的纸包起来,扔去垃圾篓子里。
因尝了人血,乐韵先去洗手间漱口,姜大少姜二少手上也有血味,需要洗一洗手,他们又入住在酒店,对楼层情况熟悉,正好陪同小姑娘一起去洗手间。
到洗间区,姜家兄弟快速洗干净手在门外等,等了会儿才等到小姑娘出来,一起回包厢。
小女孩没带背包,姜少在包厢帮守包,等三人回来,他帮将背包拧到桌子的主客座那里,请姑娘入座,他和兄长们坐陪客座。
桌上有水果茶,一次性杯子,姜少帮小女孩倒杯果茶,温声问诊脉结果:“小美女,我两位哥哥还有没有希望?”
乐韵没有立即回答,慢慢的喝果子茶,啜了三口,才慢声慢气的说话:“世界上妖魔鬼怪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人心。”
什么意思?姜氏三兄弟对视一眼,眼底浮上疑惑的同时也浮上丝丝阴霾。
他们还没来及得问是不是跟人为有关,小女孩又自己接上自己的话头:“上次在与姜少见面那天的上午,我接了一个病人,是位女士,不孕症,我诊脉后告诉她,非先天性不孕,而是喝了散宫的东西。同样类似的话,我也给姜少你的哥哥们,非先天性不育。”
姜家兄弟三人面色一凛,眼底狠厉之色一划而过,转而又慢慢沉静。
姜少沉默半晌,再问:“小美女,能不能诊出……大概距今多久吃了不能吃的,或者受身边不干净的东西影响。”
“尝两位的血液,推测距今大概二个多月,也就是在十月国庆那段时间还吃过不干净的东西,再往前推,应该在过年那段时间了,历来散子类的东西多是针对女性,在某些特定时期服药,有可能导致女性终生不孕,绝子类的东西对男性效果稍少些,需要不间断的服用,不说太频繁,至少一年也得服三二次,常年累月都在服药,男性精子处于虚弱或死亡状态,自然不育。”
小女孩细声细语的推测结果,姜家兄弟仨人心中风暴盘旋,狂风在胸腔里呼号、怒气如涛,冲拍胸口,几乎要一怒冲天。
三兄弟手握拳,攥紧,再松开,再攥紧,反反复复的反复着一个动作,以此压制心中的涛天怒火,以及能摧灭人性的恨。
立在门口守着防人偷听的姜一姜二,也被突如其来的消息给击得七零八落,心绪如柳絮般的乱飞。
“你们自己解决如何避免再食有避孕的东西,我的职责就是告诉你们原因,以及如何挽救,怎么帮症人调理身体。”三位青年气息阴沉,乐韵能清晰的感受到他们的愤怒与森冷的杀意,赶紧转移话题。
“小美女的意思,我哥哥们的身体还是可以恢复的?”姜少将心中的杀机压入心糊底,眼中有了喜色,小姑娘说她的职责是如何挽救,说明还有希望。
“子孙系统没有彻底破坏,自然是可以调理过来的,两位大少其他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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