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往房间内走去,链条扯动项圈,方辞下意识地站起身跟上,江澈却忽然回头。
“玩游戏可要遵守游戏规则。”
方辞:“什么?”
江澈的目光慢慢下移,借着灯光一寸一寸看遍方辞的身体,方辞忍不住抬起手遮挡,却又硬生生按耐住羞耻心收回了手,任由江澈像打量物件一样欣赏自己的身体。
明明以前经常一起洗澡的,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方辞有些不服地想,又不是没看过,随便给他看。
但是看到江澈衣冠楚楚,自己却一丝不挂,方辞还是觉得十分羞耻。
江澈的目光最后落在方辞的膝盖上:“比如我们说好了,除非你说‘游戏结束’,不然要一直听从我的命令。”
方辞终于反应过来,江澈让他跪下之后并没有让他起来,他重新跪下,理不直但气壮:“我忘了。”
江澈意味深长地笑笑,没有追究的意思:“没事,以后多玩玩就记住了。”
他扯动项圈:“先进来。”
方辞还没有跪着爬过,一时间手脚都不听使唤了,他歪歪扭扭地爬过去,江澈贴心得放慢了脚步,依着他的节奏走。
爬到了床前,江澈手中牵着的链条那端塞进方辞嘴里,方辞瞪了江澈一眼,却没有松开嘴。
“咬紧了,别掉出来。”江澈笑笑,把床上两个枕头叠在一起,然后抬抬下巴,“趴到枕头上去。”
方辞爬上床,趴到了枕头上,肚子被软枕托起,方辞忽然反应过来,以江澈的视角看过来,自己的后面可以说是一览无余。
意识到这一点,他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更要命的是江澈的手指一点一点划过他的腰线,有点凉,又有点痒,让方辞忍不住轻轻颤栗。
明明经常一起在学校的澡堂洗澡,虽然俩人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是互相帮忙搓背,那时候的方辞心如止水,一点杂念都没有,可现在连江澈人都看不到,方辞却莫名有些燥热。
“你下面。”江澈的手指最终停在方辞的大腿内侧,“让我碰吗?”
方辞知道,如果他说不行,那江澈绝对不会碰它一下,毕竟在从前十五年的相处中,这是十分冒犯且越界的行为,两人从来没有过。
如果碰了,或许意味着某些原则被打破,意味着某些关系的变质。
可身体的燥热让他有些心猿意马,犹豫了许久,他还是把脸闷在枕头里,轻声“嗯”了一声。
这一声之后,方辞却没有感受到任何触碰和抚摸,他茫然抬头,有些怅然若失,却又觉得松了口气。
下一瞬“啪”地一声,屁股上传来一阵痛意,方辞咬着项圈的锁链才没有叫出声来。
江澈问:“疼吗?”
方辞抓紧了床单,被打的地方酥酥麻麻,虽然有点疼,但是刺激远大于疼痛,身体好像更热了,方辞咬紧了锁链,胡乱摇了摇头。
江澈在他身后似乎笑了一声,皮鞭的尾稍若有似无地扫过方辞的臀缝和脊背,方辞如芒在背,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江澈:“疼就告诉我。”
方辞点点头表示知道,紧接着又是“啪”地一下,这一鞭比上次力量稍重,方辞呼吸稍重,身后的皮鞭又落了下来。
一下接一下,江澈挥鞭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方辞起先还能忍着,直到第八鞭的时候,他终于没忍住吐掉锁链:“疼。”
江澈停了手,意味深长地看向方辞身上斑驳的红痕,然后伸出手,握住了方辞的性器,感受着它在手中的跳动和肿胀,笑道:“看来你还挺喜欢的。”
性器被人抚摸的感觉陌生又刺激,方辞不安地动了动身体,性器却跟着一起在江澈手中轻轻晃动。
江澈用力把它握住,声音有点哑:“别乱动。”
方辞立刻不动了,任由自己脆弱又敏感的部位被江澈来回揉搓,不断累积着奇异的酥麻和快感,呼吸也逐渐变重。
江澈听着他的喘息声,恶作剧似的捏了捏,然后松开了手。性器重新暴露在空气中,虽然有些难耐,方辞却如蒙大赦,他趴在枕头上,闷声闷气地:“有点奇怪……”
江澈似乎去拿了什么东西,听到方辞的话,随口道:“你没被人碰过,我还没摸过别人呢。”
方辞尴尬低头:“咳咳咳!”
“所以扯平了。”江澈走回来,扯动项圈的锁链,“坐起来。”
方辞顺着他的力道起来,看看屋子摆设,看看床单,看看天花板,好像看什么都新鲜一样。
江澈好笑地看着他,然后把链条在手上收了几圈,拉进了两人的距离:“看我。”
方辞:“……”
尴尬到极点,方辞索性破罐子破摔地抬起头:“看就看。”
四目相对,方辞呼吸一滞。
他很难形容江澈的表情,就好像……就好像猎豹捕食野兔时一样,满是侵略性,专注、谨慎,蓄势待发又志在必得。
认识这么多年,方辞从来没在江澈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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