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进满足的跟儿子吃了一顿年夜饭,然后这个新年父子俩哪都没去,只待在家里亲昵。在自家的烟火里,听着窗外的烟花响,仿佛一个桃源乡。萧进的一颗心全系在儿子身上,而且江沅现在也是越来越依赖他,成天赖在他身上叫爸爸。儿子是那么软,往他身上一靠就会化成一滩糖霜,让萧进从嘴到心都在甜。他还从来都没有跟一个人这么腻乎过,偏偏跟儿子在一起就能得心应手,无论怎么宠都不够。又因为已经有过了肉体关系,萧进光是看儿子一会就会浑身发热,天天亲着抱着,才刚耳鬓厮磨,马上又一起抱到床上翻云覆雨。萧进就像个刚开荤的小青年一样,抱着儿子就有用不完的热情,江沅也是又羞又急,攀附在萧进的身上只能喊爸爸。好不容易结束一场情事,萧进就拿自己的肩膀逗他:“宝宝是跟哪只小猫学的,看把爸爸身上挠成什么样了。”
江沅很想反驳两句,可一看萧进身上的抓痕就脸红的说不出话来了。一道道红色的抓痕,交错的布满男人的肩膀,真像是被猫抓的。江沅浑身烫热,他都记不起了,他当时有抓爸爸抓得这么厉害吗?他明明满手湿滑,碰着爸爸的皮肤都要往下滑,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江沅歪着头不想看,还要推卸责任:“就是外面的野猫抓的,我不记得,我才没有抓你。”
连反驳的模样都可爱的紧,萧进一把抓住想跑走的儿子,拽到了怀里抱着,然后去碰他撅着的嘴:“爸爸有你一个小猫还不够,还要野猫,那宝宝吃醋了是不是还要去抓野猫。”
江沅马上就在他怀里吱哇乱窜起来,亲自验证了他就是萧进嘴里的小猫。萧进抱着儿子直笑,满足的兴奋涌满了全身,又拿自己的下巴去蹭江沅的脸,刺得他又挣扎乱扭,闹了好一阵,结果就是又缠绵地亲在一起,江沅的两条手臂软软地搭在萧进的脖子上,亲到嘴唇湿软,眼里一片晶亮。看着这样的儿子,萧进唯有满腔的爱惜,再小心地含了含他的嘴,要克制的是就这样把儿子吞进去,含在了心口的冲动。
俩人跟连体婴一样腻歪了十几天,黏腻的气氛还未褪去,到正月十五那天江辄止终于上门来拜访了,他提了不少礼物,带着晚来的年味来到了这个家。
江沅一开始还待在房间,听到开门的声音时心口猛地一颤,然后萧进跟江辄止说话的声音又传进来,而且越来越近了,他们一定到了客厅,正要坐下来说话了。
并不是他的错觉,他们已经打过招呼了,然后就要提起他。此刻知道了江辄止就在这个房子,江沅一时间真是坐立难安。但这次他没有在房间待太久了,今晚他肯定要出去,而且不是已经打定主意了吗,反正早晚要面对。
江沅喘了口气,尽量把心里的忐忑压下,他已经做好准备了,他知道要怎么面对江辄止。他反正不会再冲动了,一定会如江辄止所愿的。
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了,江沅终于是打开了门,让自己大大方方地走到客厅,面对起两个爸爸。
这次再张口,他很谨慎,也很规矩,朝着人喊:“江叔叔,新年好。”
江辄止才刚在沙发上坐好,放在腿上的一只手猛地颤了一下,瞳孔也是急遽地收缩,在这一瞬间体会到了手忙脚乱。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刚才的一刹那谁也看不出他的失态。
萧进闻言也走过去,揉了揉江沅的头发,又握住他一只手,是在让儿子安心。
江辄止脸上是很标准很客套的笑容:“嗯,好久不见了,叔叔也祝你新年好。”
江沅垂着眼,感觉着掌心里的温度,又安心了许多。他终于是可以平心静气地面对江辄止了,真叫出口了才知道其实也没有那么难。
他们就像一般的亲戚一样坐在一起闲聊,江辄止跟萧进坐在一起,江沅又坐在萧进的身边。只是他全程都很沉默,就听着两个大人说话。萧进没有刻意把他推出来,他始终握着江沅的手,有几次还会逗弄地一挠他的掌心,让江沅差点发笑。如果江辄止不在,他一定要扑到萧进身上跟他打闹。慢慢的终于听到两个人说起他了,其实无非都是些夸他懂事的话,果然江辄止的声音很欣慰,他终于可以放心了。
想到这里,江沅终还是忍不住偷偷觑了江辄止一眼,隔了这么久再见他,只觉得他仿佛没有从前那股精神劲了。他穿着昂贵的羊绒大衣,身边放着脱下的皮手套,通身一股精英阶层的贵气。他还坐得很端正,也许是休息的不太好,能看出他深刻面容下的疲累,甚至时不时地会感觉他镜片后的双眼泛出几缕怨毒,盯得人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刚巧江辄止又朝他瞥去一眼,惊得江沅立刻把目光移开,他不由地朝萧进靠了靠,还伸出一条手臂抱住萧进的腰,才好抚慰刚才的心慌。
说话声忽然停了停,有道目光正刺着他的手,在江沅抬起头的一刻又消失。萧进转过来一手揽住了他:“好了,先吃饭。”
萧进准备的都是些家常菜,他们三个人围着一桌吃饭,又有些迟来的年夜饭的温馨。江沅会在有限的空间里抬头看到江辄止的一双手,小时候握着江辄止的手,那时他的掌心也是僵硬又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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