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甚至于,他们俩不是一个班的,连共同的群也没有。
夏烬马路上遇到要联系方式的海了去,除了挑事的时候,都没主动问过人姓名。但是和顾朝胥,横竖不对付,见面时候恨不能干掉对方。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走向,他被顾朝胥维护了,甚至在这个昏暗的小房间里,吻的难舍难分。
真是荒唐。
顾朝胥能在煞笔教导主任面前护住他,能强吻他,能和他接吻的时候硬得跟狗一样。
也能一字不留的消失。
想想还是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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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气延续到第二天,在校门口又预见了顾朝胥。这回夏烬穿的板正,没带那群聒噪且五颜六色的小跟班,顾朝胥无波无澜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在花名册上打了个勾。
夏烬也面无表情地从他前面走过,像是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好消息是,他原以为会第一时间被老班喊走,但实际上没见到任何人找他麻烦。那个和他吵架的体育班学生倒是吃了个处分。夏烬不知道顾朝胥怎么运作的,甚至他的便宜爹也没打电话来找事,风平浪静岁月静好。
夏烬今天课上也睡得安稳。昨天没泻出的火,昨天下午在会长办公室多睡的那一觉,和时冷时热的顾朝胥讨厌的叠加在一起,让他昨天没能睡个好觉,也让他今天感到格外的困。
中午更是没下课就走,下午踩着点到。他那群小跟班来了两次,队长任沁也巴巴地在夏烬桌前晃了好几回,愣是谁也没能说上话。
下午第二节课是高中难得有的体育课,全员室外活动,夏烬也没醒,没人敢吵他睡觉。更别提还有昨天暴打两米体育生,并在对方父母的口水战中全身而退的赫赫传说。
这节体育课下课的时候,教室已经空无一人了。
直到放学,夏烬的位子仍然空着。任沁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是忙音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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