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孟璋讨厌没有阳光的阴雨天,雷鸣声惹得她心神不宁,沉闷的雨幕似乎要将世界窒息,昏暗而煎熬。
她喜欢用被子卷住自己,然后蜷在床上,雨滴坠在落地窗上的敲击声使人心烦,好在厚重华丽的窗帘会阻挡这些讨厌的声音。
姜公子心血来潮,会把她摁在落地窗前做,一丝不挂的身体贴在冰冷的玻璃上,粗暴的顶撞猛烈攻击柔软的肉体,后入的每一下都很深,无法抑制的疼痛到嘴边变成了取悦的娇声浪叫,回荡在房间里。沉闷的撞击声沿着玻璃传到外面,淹没在雷雨声中,短时间就变换了好几种姿势。
激烈的性事中带着粗暴,心中的海浪翻涌,一浪压一浪撞在礁石上。清晨的天色又暗了几分,暴雨如针,路面的积水越聚越多,淹没道路两旁的绿化带,此时正值早高峰。
洛孟璋尽力去迎合男人,她会在为他口的时候同时做前列腺按摩,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戳弄男人的后穴,灵巧的舌头舔舐阴囊,有时也会亲吻那两颗卵蛋,另一只手抓住他的阴茎上下套弄,舌尖故意扫过男人的后庭,引得他惬意娇喘。
姜公子十分注重个人卫生,总是会在洗完澡后和她做,有时他们也会互口,他在上面玩弄她的小穴,捏揉抚摸蚌壳中的珍珠,不过瘾还用三指四指插进肉缝中搅动,惹得身下的软肉呜咽连连,喷出水来才罢休。每当这时,洛孟璋口中含着的那根阴茎也会转移阵地,给她喘息的机会。紧接着男人在她的身上调转方向,掰开她的双腿,把她压在身下,然后一击到底。
头皮发麻的爽感令她翻了白眼,不可抑制的生理性泪水流下,姜公子会咬她的双乳,也会亲吻她的伤疤,但大多数时候,姜公子都会盯着她的脸,就像欣赏一件艺术品。
一场性事会用两三个安全套,姜公子每次射精后,她都会亲手为其摘下来,然后将半软的阴茎含在口中,舌尖在马眼周围打转,给姜公子带来多重高潮,控制不住的抽搐,与男人舒爽的娇哼昭示着这场灭顶的快感走向结束。休息片刻,恢复精力,姜公子会恳求洛孟璋再做一次。
明明三十多岁的成熟男性,却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
洛孟璋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从姜公子那得到源源不断的金钱。
只要他喜欢,只要他还没有玩腻。
在他眼中,自己是否就如一条下贱的母狗?虚伪的纯真被击溃,淑女在床上变成淫荡的婊子,成为一个性爱娃娃。猛烈的战斗中,瞪大的双眼失去往日的神采,意识朦胧之时幽暗浑浊的空洞眼底,一束火苗腾空而起,所掠之地万物熊熊燃烧。
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脑中爆炸,寒冬结束初春雨后的嫩芽破土而出,如枯木逢春,风吹日晒的百年老树长了新叶,再度生机勃勃。
“姜似晨,他们为什么叫你‘姜生’啊?”
洛孟璋蹦出一句话,姜似晨停下了动作。
“我在美国读过几年书,有次上课时看《聊斋》,结果校内发生枪击事件,大家都跑了就我还在看,后来朋友们给我取了这个绰号。”
姜似晨拭去额头上的汗,趴在她身上,感觉来临之际,便继续大张大合操干,直到在她体内射精,不情愿的拔出来后检查安全套是否破裂,此时身下的女人已经精疲力尽,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你想不想玩点刺激的?”姜似晨想到什么新奇的点子,不怀好意的坏笑道。
洛孟璋看了他一眼,似乎用尽全力开口。
“别玩死我。”
姜公子翻身下床,从柜子里翻出新买的性爱道具,把它们一一码在床上,他拿出一条漆皮颈带套在洛孟璋的脖子上,突然的紧缚与窒息感再度刺激她的神经,她浑身上下打了一个激灵坐起身。
随后姜公子把她的手脚都绑缚住,然后拿出一个震动棒,挤上润滑剂涂抹均匀,缓慢推进她的小穴,虽说尺寸不如姜公子,但是开启后酥痒的快感还是让她濒临高潮。
湿滑的小穴夹紧震动棒,随着频率的变换,洛孟璋最终不敌再次泄身,而穴中的异物堵住蜜液的排出,肿胀的感觉从下身扩散。
姜公子让她跪趴在床上,然后用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菊穴,倒上润滑剂又插入第二根手指,为菊穴做扩张。洛孟璋立刻明白男人的意图,她感到自己的菊穴塞入了异物,和小穴中的震动棒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
双重快感下,女人双腿抽搐抖动,无法承受的爽意化为浪叫从她的口中传出,被玩弄的双穴更为敏感,一开始的享受转为后来的求饶。
姜公子看着面前的香艳景象,身下巨物又立了,他去找新的安全套,拉开抽屉才发现用完了。
他拔出女人下身的震动棒,穴中蜜液喷涌而出。洛孟璋再次瘫倒在床上,还没歇息一会儿,就被姜公子粗暴地拽过去压在身下。
肉体的撞击声从两人身下传出,猛烈又急速,每一下都插到最深,紧致的小穴再次遭受摧残。
他不禁掐住女人的脖子,窒息使得女人翻起了白眼,憋的通红的脸蛋仿佛是他的催情剂,洛孟璋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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