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晚上后的感受。只是见到了她那副淡然的态度后,原本的得意之情便转变成了一股气急败坏的怒火。他伸出手,掐住了少女白皙纤细的脖子,于是她再也无法保持淡定的表情,脸色因缺氧而胀红起来。「摆出这种不把人放在眼里的表情,是认为我没法拿你怎么样吗?」凯鲁特见过这种眼神,这是不会出现在奴隶或是平民少女身上的眼神。唯有那些出身于大家族的名门长女,才会有这样既不卑微也不傲视的高贵态度。他唯独对这样的女性感到厌恶——女人怎么可以争抢家族继承人的位置!她们就应该乖乖嫁人,然后一心一意地侍奉丈夫!谁允许她们谈论军事、政治、以至于觊觎神位的!少女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最开始是呼吸不畅,随后耳边出现嗡鸣,视线也渐渐蒙上了血色的滤镜,慢慢朦胧成一团浓重的红雾。死亡从末如此之近,即使是那时候饥饿得几乎无力开启机械舱门,心中仍然有对于末来的蓝图。只是此刻明明已经濒死,迷茫的心却无法作出反抗与挣扎的指令。让一切在这里结束,使本来就不该存在的生命埋葬……然后,珍贵的空气重新沿气管涌入了肺部,视野也变得清晰正常。劫后余生的少女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即便意识已经放弃,肉体却不愿意舍弃存在,贪婪地享受生存的喜悦。「米莉,主人让我问问你——」埃斯特蕾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所谓的『仪式』究竟是什么东西?」s;她的语气里满是关切,希望能得到可以交差的答案,好让后辈免于施暴与酷刑。然而这份好心得到的回应只是沉默。她颤颤巍巍地转向冷笑着的凯鲁特。「她好像不知道什么『仪式』……」「那就把工具准备好,我亲自让她开口」凯鲁特其实并不在意那些探子所说的情报是真是假,他只是想找个由头进行拷问罢了。握住绳索稍微一转,少女拖着尾巴的后半身就出现在眼前。他抓住那根垂下的黑色长尾巴向上掀起,露出了下方仍然红得像要滴血的秘部。凯鲁特伸出手,拍在了少女的臀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真是个白嫩可爱的小pi股。可惜它很快就要变得一塌糊涂了」对于接下来会受到怎样的刑罚,少女一无所知。揉捏pi股的那双手掰开了臀瓣,接着阴部传来了被摩挲的触感。果然还是要xg交吗?那就应该能撑住。她的预感落了空。下身传来的并不是被插入的信号,而是臀部如同被热油溅身般尖锐火辣的疼痛感,随后前一刻耳朵所听见的破空声才被大脑所理解。那是高速运动的末梢抽打空气所发出的声响。反应过来的时候,口中已经吐出了痛喊声。「啊啊啊——!」带着倒刺的皮鞭轻而易举地掀开少女光滑的肌肤,带走了勾连的血肉,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埃斯特蕾心惊胆战地看着挥舞皮鞭的主人脸上所流露的暴戾之色。她见过主人处罚私奔的小妾,那个可怜的精灵姑娘浑身的皮都快被抽烂,几乎成为了哭泣的血人,最后被女奴们抬回了她那个裁缝父亲破败的家中,余生都只能在父母的照顾下生活。此刻的主人并没有如那时那样盛怒非常,抽打的速度也有些随心所欲,但埃斯特蕾还是不忍心地偏开了视线。一下、两下,每当飞舞的鞭梢与少女的肌肤接触之时,她都会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被绳索绑紧的躯体也会突然绷直。皮开肉绽,鲜血横飞,一道道伤痕交叉刻印在她了娇小的pi股上。站在侧面的埃斯特蕾能够清晰地看见少女眼角甩出的泪花,那是过份的疼痛使身体发出的悲鸣。她只能在心底默默祈祷,希望这份惩罚不会持续太久。大概是早已陨落的太阳神听见了她的祈愿,十数鞭后,主人像是无聊了一样突然放下手中的短鞭。「我问你,她有求饶吗?」埃斯特蕾慌忙凑近了奄奄一息的少女。白色的碎发盖住了她低垂的脸庞,使人难以看清她的脸色,但还是能从低沉的呼吸声中听出她的虚弱。埃斯特蕾打定主意,不管从少女那里得到什么回答,自己都会告诉主人她已屈服。「米莉,主人希望你能够认个错……」「…不」这句少女拼劲全力挤出的短句让埃斯特蕾如坠冰窟。这可能是她为数不多会说的精灵语单词,音调也有些古怪,但足以让身后的主人听懂。下一刻,破空之声响起,低垂下的螓首再度上扬,身体的反射使少女的身躯试图蜷成一团,可仍是被缚之身的她根本无法躲避,只能不断发出已经变得沙哑的惨叫。——直到凯鲁特终于厌烦之时,埃斯特蕾已被命令泼了两次水,来将昏死过去的少女唤醒。她的pi股上已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被波及的大腿和腰侧也被鞭击打得鲜血淋漓。然而她至始至终都没有表露出屈服的意向,使得凯鲁特终于觉得无趣起来。女人的哀嚎虽然令人心情舒畅,但听多了也会觉得吵闹,他真正想听到的是高傲骄女们的屈辱求饶,只是鞭笞似乎对眼前的这个贱货无效,再抽下去也只是酸自己的手。算了,休息一下吧,正好也缓得差不多了。凯鲁特掏出rou棒,抵在了少女幼嫩的xiao穴上。之前的惩罚在穴口掠过留下了伤痕,此时创口被已经勃起的冠头摩挲,激发出的痛感再次刺激着少女的神经,使她娇小的躯体痛苦地扭动起来,口中漏出无意识的呜咽。「嗯……嗯唔……唔啊——!!」「嘶——真紧,还是鲜嫩的年轻女孩肏起来爽啊!」少女的膣内还残留有昨晚留下的jg液,凯鲁特丝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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