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很开心嘛。怎么样,你也要来玩玩吗?」「啧…」或许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在装睡。少女从毛毯中探出头,仰视着站在身前的男人。觉得这样说话不方便,伊比斯索性蹲了下来,露出了虚伪的笑容。「看来你面色不错。以这种状况接近凯鲁特的话,一瞬间就能把他的脑袋摘下来吧」「……现在把我送回去的话,我不会把今天看到的事告诉主人」意料之外的回答让伊比斯的眉毛翘了一下。「装得还真像。合格,演技有六分了,足够应付那个蠢货」他伸出手,像是要褒奖一样准备揉揉少女的脑袋,又迅速地躲开了牙咬。他苦笑了一下,不再试图作出惹恼她的举动。「我错了。你只剩下了这么点力气,明天去执行刺杀大概率会失手」他能够看得出,刚刚那一下已经是少女用尽全力的啃咬了,可还是虚弱得能被自己轻松闪开。如果是普通人类的话,被这样折磨几天大概率活不下来,她的状态已经算是足够强韧了。「需要治疗吗?」「……滚开」伊比斯扬起了眉。「原来如此,是我疏忽了」他了然地点点头,「如果治疗了伤口,万一被那家伙看出破绽,还会妨碍到你的布置。看来你已经有万全的计策了,对吗?」龙女没有答话,只是流露出了无比疲惫的神色。「你不必故意作出这副看透了我的模样」她蜷起身子,将目光从青年脸上移开,整个人散发出了无比颓废的气息,「我累了,不管你和主人有什么恩怨,我只想好好睡觉。反正,女奴的生活也不坏,只要抬起腿让男人捅就行,总比挨打、被马拉着拖行、被摁在水里窒息要好太多了」她对凯鲁特的称呼已经变成了主人,像是完全接受了作为女奴的命运。伊比斯索性掀开了毛毯,于是少女不着片缕的娇躯就完全暴露在了眼前。与想象中的一样,她身上那些之前留下的斑驳伤痕状况很不好,即使看起来经过了简单的处理,再放置下去也不免会流脓生蛆。手腕和脚腕上的铁链又绑上了第二根的双重保险,儿臂粗的坚固金属大大限制了她的行动能力。浓重而恶心的精臭味迎鼻而来,使青年下意识地闭紧了呼吸。这让他想起了以前见到的,那些被赶出屋子蜷在墙角等死的奴隶们。「看来,你是不准备帮助城中的居民们了。亏我还帮你杀掉了叛徒」「……」「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不顾龙女的沉默,伊比斯继续说了下去,「你之前似乎在顾虑凯鲁特的死亡不会发生变化,不过,现在情况不同了。要是他在意外中丧生,剩下的领主们不会反对停止劫掠——他们还准备把城市卖了赚上一笔呢」「…你不用和我说这些」白发少女闭上了眼,卑微地嗫喏道,「那些和我都无关了。无论有什么阴谋诡计,求求你不要把我这个奴隶扯进去……我只是想活下去……」快点结束今天的对话吧。这次节外生枝的会面实在过于危险,万一被人发现了,好不容易获得的信任就会变得岌岌可危。伊比斯叹了口气。「你还真是倔得像块石头一样,非要独自一人来解决一切吗?现在的你可打不过凯鲁特」「我不想和你再扯上关系了……」她的声音恐惧地颤抖起来,「放了我吧,不然我就要喊人了……」嗯,语气和神态都很自然,再加上『因为过于害怕而忘记隔音结界』,这次的演技可以有八分。青年丝毫不为所动,他的脸色阴沉起来。「你把仪式的秘密告诉了凯鲁特?」想起了伊比斯前两次探寻仪式的来意,少女的脸色安定了一些,看起来像是因为把握住了青年绑架自己的真正意图而稍感安心。「…唉唉,你也要听是吗?如果我告诉你的话,能不能……」「告诉我的话,我就放你走」「好……我说了的话,你以后就别再缠着我了……」九分。伊比斯在内心暗暗点头。当然,无论她口中的那个仪式的答案有多逼真,最终得分都会是……「那个仪式的作用是,吸收他人的生命与力气作为己用,不断使用就能够让受术者永葆青春……」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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