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拉住了锁链。妮芙丝惊讶地瞪大眼,似乎以为他将要表演什么空手扯断铁链的特技,但青年却停下了动作。「你得向我保证,不准备逃亡或是袭击我」「……我保证」「说谎」伊比斯伸出手,突然刮了下少女的琼鼻。他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打算让她能自由行动——起码要等到两人不再独处之后。妮芙丝瞪了他一眼,也没有为被戏弄而感到生气。「啊啊,居然把诚实善良的女孩污染成这副能将谎言信手拈来的模样,真是个悲惨无理的世道——」「你够了」虽然歌剧一般的咏唱被打断,青年却有些察觉,妮芙丝似乎并不对这样的整活感到有多厌恶。她的本性没那么死板,更像是在强迫自己变得压抑沉稳。真不知道是什么经历把她塑造成了这样古怪无聊的性格。决定了。他在心中暗暗立下调教目标。要让这女孩重新坦率活泼,能够诚实地将y荡的一面展露出来,而不是硬挤出这种死板无趣的正经性格。到时候就让她主动提起裙子求cao吧。「休息够了,我们上路。再走三四天咱们就能到达目的地了——不过这最后一段路也很难走就是了」伊比斯挑起了包裹背在肩上,「要是你不跟过来,我就得费点力气把你抱上马车。如果挣扎得太厉害,那就只能用迷药了」妮芙丝想了一下,吃力地爬下床,挪动脚步跟了上来。暂时,没有其他的选择了。***********************************「你真的不准备和我说话了吗?」「……」几次试图开始话题的尝试均以失败告终,外向的青年倒也不感到气馁。越来越陡的山道土路终于到了尽头,他拉紧缰绳,命令驽马停步。接下来的路途,就不是马车能够通行的了。少女冷冷地盯着伊比斯的背影,看着他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了虚假的和煦笑容。「山路难行,你是要自己走,还是想坐在马上由我牵着?」人类青年摆出故作苦恼的神色,「虽然一般都是仆从给主人牵马,看在你重伤末愈的份上,我倒不介意屈尊把你当大小姐对待一次」还是没有等到任何回答,少女甚至连身体都没有挪动一下,就像在欣赏小丑表演一般讥讽地微微翘起嘴角。明明早晨出发的时候她的态度还算合作,真不知道一路上发生了什么心理变化,现在又变成了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女人还真是善变的动物。现在就算要用强的,背着这么一个活人走完剩下的路也不现实。伊比斯的耐心终于到达了极限。他收敛起玩世不恭的神态,锐利的眼神针尖对麦芒般对上了妮芙丝冷漠而不屑的蓝眼。「我明白了,你不愿意跟着我走。你不怕我把你丢在这里饿死吗?对,你倒确实不怕这个」他无奈叹了口气,「老姐说得对,『什么都不想要的人最难收买』,你现在连自己的命都觉得可有可无了,自然连什么威胁都不害怕」妮芙丝无言地扬起高傲而不屈的纤脖,就好像在接受赞美一样。伊比斯并不是没有遇见过这样刚硬的对手。对付这种人,采用直接胁迫是事倍功半,正确的做法是从他们身边的亲友入手。无论再怎么清高正直的人,身边总会有在意的软肋。就算他们能够承受家人与朋友的非议,走到了众叛亲离的这一步后,再从外部攻破起来就简单了许多。但这偏偏对她行不通。布莱丹城已经被摧毁,曾经是城主的少女完全成了孑然一身的孤家寡人。不要说用亲近之人威胁了,失去了一切的她甚至连自身的安危都不再放在心上。和潜伏时所见的少女城主疲倦但干劲十足的状态不同,此刻被称为妮芙丝的女孩虽然挺直腰杆,眼神深处却颓废彷徨如行尸走肉。伊比斯甚至怀疑她已经失去了继续活下去的理由,只需要稍微受到刺激,就能毫不犹豫地翻身跳下山崖。那么,如果自己能给她这样的一个理由呢?「我决定了」青年露出了让妮芙丝深感不安的险恶笑容,「如果你不主动跟我回去的话,等这趟旅途结束,我就把家里的上千名人类奴隶全部杀光」「你!……」少女再也无法保持淡定的沉默,瞳孔紧缩,呼吸也因为愤怒而急促起来。她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露出失态的神情正中这个混蛋的下怀。只有表现得毫不在意,才能将这个话题若无其事地一笔带过。妮芙丝很快就将心情平复了下来。「那是你的家事,和我没什么关系」「哪怕会有数千名无辜的人类会因此而死?」「要杀人的是你,决定权和责任也不在我身上」少女还是硬撑出一副死硬到底的样子,「像你这样的精明人,行事一定会依照利益最大化的原则。就算我不听从你的命令,你也会选择『毁约』而不是浪费奴隶,对吧」「这有一个前提,区区一个女奴的价值当然比不上那数千名奴隶」伊比斯冷笑一声,「可是你不一样。你现在在我心中的地位比普通奴隶重要的多。两条腿的人类好找,长着尾巴又伶俐可爱的白发萝莉可不多」「你不是那种疯子」「你认为我不是吗?」若是在平时,妮芙丝当然会把这当成是虚张声势而一笑了之。但现在的她无法这么做。万一呢?万一这家伙说的是真的呢?按照这时代的人们的无聊程度来看,像言情小说一样因为得不到女人而发狂也不是不可能。「……我不觉得你那个老姐会同意你挥霍家里的财产」「她不会管的」伊比斯耸了耸肩,「她要代表家族留在圣地参与各种明争暗斗,领地上的事我都能全权决定。虽然我只是个继子,浪费些便宜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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