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9月28日书房的书桌上,准备了一些简易的东西,看起来都不起眼就和地毯一样杂乱还寒酸。最显眼的就是鬼婴,依旧被雷术束缚着但身上血红色的纹路都没了,又陷入了一种深沉的沉睡状态,这是剥离了它和自己骨碗的联系以后呈现的虚弱。这是极特殊的手法,这也意味着现在的鬼婴已经不是邪器对于有心之人来说没利用价值了,变得孱弱又不受法器骨碗的控制,严格来说已经成了一个魂缺魄残的孤魂野鬼。张文斌将东西一拿走到了客厅的中央,盘腿一坐开始在柳依依的鬼魂下方将东西布摆起来。这样有点随意和摆地摊差不多,爱女心切的霍彤忍不住说:「前辈,这,不用摆个法坛什么的吗?」她知道书房里就有那种开坛做法的八仙桌,还有对应的法器什么的,而现在张文斌摆弄的东西太寒酸了,即便不懂行也是感觉一点都不严谨。张文斌哭笑不得地说:「霍大姐,麻烦你别搞笑好不好,你知道咱们现在在干什么吗??」「咱现在干的这事往小了说违反阴阳之道,往大了说就是在逆天而行,能悄悄摸摸的就不错了你还想大张旗鼓啊。你见过哪个走私军火的还登电视打广告,搞个剪彩再来个打折促销怎么样,再舞龙舞狮的,锣鼓喧天那才叫一个热闹呢」「你见哪个赌场开门,还敢光明正大地和政府汇报啊,反正我是没这狗胆」霍彤顿时面色一红,忐忑地低下头说:「对不起前辈,是我思虑不周」「没什么对不起的,你是电视剧看多了,开坛作法固然是有万事俱备的好处以逸待劳,不过不是什么时候都必须搞这个流程,换个角度来说咱们现在干的事是犯法,不能那么光明正大好吧」张文斌戏谑地笑着,拿起了鬼婴说道:「好就好在这家伙是外来的黑户,你以为我没事跑城隍爷那去拍马屁啊,我可没那么贱,要换平时的话敢找我出苦力我敢抽他y的」「不过现在也没办法…毕竟在人家地盘上就给他个面子,起码咱们干这事他会睁一眼闭一眼不会和地府那边打小报告,万一他敢过河拆桥我就把他那破庙给拆了,奶奶的」「明白了前辈」霍彤银牙一咬暗骂自己太蠢了才说那样的话,前辈暗地里为自己和女儿做了那么多事,居然还怀疑他出工不出力简直是该死,这会要不是怕打扰到张文斌做法,霍彤真希望给自己一巴掌。东西铺开很简单,一张黄纸上是一堆黑色的粉末,这是鬼婴的骨碗研磨而成,里边其实也拘禁着属于鬼婴的某些气运之类的东西,即便是番外邪术但说到底触类旁通。另一张黄纸上是绿色略带青黄的粉末,是河童的眼珠子磨出来的,尽管这杂种王八是个弱鸡不过说到底妖气对于普通魂魄还是影响很大,所以只取了差不多十分之一就够用了。张文斌盘腿而坐,轻声说:「原本是不想cao之过急,耐住性子看有什么机缘能找一下适合你女儿用的福气来当润滑剂的,可是时不我待啊」「前辈,今日有什么特殊的嘛?」霍彤现在算略微有经验,马上问了一声。张文斌赞许地一笑,说:「不算很特殊每年都会有几次,一会有星相紊合的乱境,乌云蔽日然后有你们所说的天狗食月的自然现象,这是瞒天过海最好的时候了,错过的话起码要等三个月我想你也等不及了」「可没准备好那个,会不会出事啊?」霍彤忍不住问了一声。看着女儿的鬼魂,她恨不能女儿能立刻恢复意识叫她一声妈妈,三个月的等待实在太漫长了,对她来说将是度日如年地折磨。「那倒不会,那是锦上添花的东西,像果果吸收水晶冰的灵气时有杨强的官运加持效果会更好而已,但不代表少了这东西成功的概率就会降低」张文斌闭上了眼睛,缓缓地抬起了双手说:「现在开始别打扰我了,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我不能用法器和任何的灵具。也不能用不管是正是邪的数术和法术,现在纯是用我的法力来运转不借助任何外力,所以分心不得了」最新地址:霍彤面色严肃的点了头,默默地站在一旁不敢言语。屋内的空气似乎在瞬间就凝结起来了,当天空的乌月遮天蔽日,连皎洁的明月都被遮掩让大地一片漆黑之时,张文斌的身上泛出了淡淡的白光。不是之前的雷声大作,或是强横霸道的金光,而是模拟着雪女的妖气,演化成一种能与天起万物和谐共处的温和形态,这就是雪女天地灵气的状态,会让人感觉很舒服不具备任何的侵略性。即便不懂这些高深的数术,但霍彤本能地感觉张文斌此时的状态很纯粹,模彷着那个雪女妖精的能力,慢慢地调节着自己的法力是一个很细微且谨慎的过程。当气息被调节到极端平和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就感觉前的一切似乎融为了一个个体,而张文斌彷佛不存在一样,又或者说他的存在有一种自然而然道韵。霍彤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就清楚这样的感觉似乎是动物的本能一样,完全不是用聪明或是任何的知识所能解释的。「也算是送你一程了!」当月儿被彻底遮掩,光亮不见任何一丝时,张文斌的手一托,鬼婴的身躯缓缓地漂浮起来。霍彤立刻瞪大了眼睛,看着安详沉睡的鬼婴朝着女儿的魂魄飘了过去,慢慢的那小巧的身体就融入了女儿的魂魄之中。她眼睛一眨都不敢眨,仔细地观察着女儿的表情,发现女儿的粉眉皱了起来,身体出现了微微的晃荡,那感觉似乎有点难受。霍彤有点心疼但也不敢问,只是秉着呼吸仔细地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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