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累瘫了,最后是三人被张文斌压在身下一顿的狂cao。高潮迭起间甚至可能是被cao晕过去的,给了她们无比满足又难忘的一个夜晚。同时也向刘新月证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张文斌的性需要,真不是哪个女人可以独享的,有时候姐妹多也是一件好事。张文斌离开的时候,她们三个还在呼呼大睡……尤其是过程中有双修的刘新月,需要点时间来消化这个好处。荒唐一夜,张文斌试着用三才阵的手法,想引导她们身上的气息回流,不过效果不佳。按照这情况来看,要帮这对姐妹花洗髓得有其他的机缘,太勉强的话,还是怕对她们造成没必要的损伤。城隍庙前的槐树下,城隍爷泡着茶颇是无语:“你小子……我是真想把你脑子切开看看里边装的是什么东西,你这什么破牌匾就和店家骂街把客户往外赶有什么区别。”镇地大将军爷庙属于本土化的小庙,严格来说,是阴庙……因为是属于城隍庙的偏殿不算是自立门户,所以开殿门的时候,就没搞什么仪式。主要阴庙开庙的话,一般都是静悄悄的,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大cao大办。前两日正式开庙,也就几个村里德高望重又有钱的老家伙,在老庙祝的带领下进来参拜,上了头香以后在村委和祠堂上报了这事算是走完流程。偏僻的小庙也没什么知名度,最主要是城隍爷一看张文斌亲自送来的门联是气的都要笑了,上联是:不保不佑,下联是:只杀不渡。凶神恶煞的一点慈悲心都看不到,这哪象是什么本土的神庙啊,简直就是一黑社会,杀心那么重煞气那么大,那些善男信女哪会进来。“老大,咱们这是阴庙,只管阳间阴事不管什么闲事,这事也得说清楚啊。”张文斌心安理得的笑了起来:“咱这职责明确,专业也必须对口是吧,你说有人上城隍庙来求财的话,这事已经够离谱了,万一人家上我这来求子的话,我他妈的也干瞪眼啊。”“那些善男信女主打的就是一个实用,甭管你什么神什么来历有什么功德,你就一句这个庙特别显灵全都来拜了,各种乱七八糟的要求都会提。”张文斌嘿嘿的一笑,继续说:“我这是生庙,也不用什么狗屁的香火,对吧。”“……你小子,吊儿郎当的。”
城隍爷没好气的笑骂道:“麻烦你记得你有正当工作,你是我城隍庙麾下的阳将,我这边香火不好功德不够的话,你也讨不了好。你以为我们城隍和地府打交道,有时候敢骂娘是凭什么,底气是什么。”“是是,我错了,我会有点工作态度的。”张文斌挠起头嘿嘿一笑。今天特意赶来是因为自己的生庙已经开张了,按照城隍爷的吩咐,你这可是老子的偏殿啊,一人之下的地位就摆在这。自己的庙开庙门了,你这正主几天找不到人,算怠工是吧,好歹你赶过来处理一下事情,给老子立立威,攒一下香火功德啊。更让城隍爷生气的是这几天他就往地府跑忙得没边了,忙什么呢就是忙着和吕镇东的幕后老板吵,反正一言不合就开骂,据说泼妇骂街都没那么激烈。催爷已经被折磨得有点神经大条了,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怎么办,请示某位鬼帝的话,就一句照章办事,问题是没关于这方面的规定啊。管阳间阴事自有杀戮之时,杀了人命而已嘛魂魄到地府轮回也不见得是多大的事,起码在地府眼里这事就没多大的问题。以前城隍庙和地方上的散修散仙,还有一些城隍庙之间,甚至城隍庙和土地爷,山神之间都有过摩擦。要说这次闹大就是阳将杀了阳将,还动用了天雷可以说手段极其的凶残……但都降身杀人了这怎么算地府也特别的头疼。于是时间拖呗……拖字诀最好用,催爷甚至恨不能你们这事在阳间解决。海滨市城隍爷自然乐得在阳间解决,妈的老子麾下大阳将的实力摆在这了,能阳间解决的话,不拆你的庙也可以把你的阴阳将全收拾了,你底韵深厚说到底就是一个落后的小县城而已。再不行老子海滨市别的不敢说,老板有的是,集合点钱招摇过市的去你那边搞投资,拆迁了你的城隍庙让你回地府去任职,耳根也是清静了。张文斌这边呢,这几天都流连于母女三人的温柔乡,直到她们求饶了才想起自己的庙开庙门的事,才厚着脸皮过来乖乖的挨一顿骂。“你说你不宣传就算了是吧,你自已那条走狗呢,整天主人前主人后的估计他都不知道这事吧。”城隍爷越说越气,拍起了桌子说:“大哥,拜托你我们城隍的kpi是功德好吧,你搞那么多事起码让我有点底气去地府啊。”“这个好办啊!!”张文斌立刻把老庙的儿子阿明叫了过来,吩咐了他一点事。阿明听完眼珠子都瞪大了,惶恐的看向了城隍爷:“这……爷,这能行嘛,这……”他紧张得都有点结巴了……因为张文斌的办法简单又特别的粗爆,自已是生身立庙在过去也可以叫生祠,香火和纸钱什么的对自已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那不如就把偏殿里的焚烧炉和香炉给撤了,挂个牌子明确的告诉烧香和烧纸都到正殿去就好了。“你馊主意还是多的,立了相你起码保留一个小香炉在神像前吧,要不搞得和旅游经典一样假。”城隍爷捂着头有点疼不过也答应下来了,阿明恭谨的一点头立刻就去办了。张文斌的到来可以说完全打破了他的认知。即便他当城隍已经一百多年了,也没见过这样离经判道的家伙,完全没办法用常理渡之。“你和姓廖的老头在一起?”张文斌也给杨强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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