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她伸进两指非常容易,湿软穴道包裹住,自觉让路又有弹性,确实像被玩透了,但实属是……名器?
浪货。商昭阳抠挖一会撤出手指想,文瑱花穴表现的恋恋不舍。文瑱还是羞得不说话不离开商昭阳肩窝,他的呻吟声不停,真好听。
“怎么塞那么里面?”
“好像卡到宫口了。”文瑱终于出声。
商昭阳揉了揉文瑱后脑安抚说:“好啦,我们去椅子那取好不好?那样容易些,你也少遭罪。我待会会用灵力,你塞的太里面了。”
文瑱不久嗯了一声答应了,商昭阳抱他去椅子那,放个枕头垫上,地上有毯子,很软和。
文瑱近乎全裸,而商昭阳就一件中衣但还算齐整,商昭阳抱文瑱坐到椅上,文瑱修长的双腿搭在两边扶手上,花穴就那么赤条条的展示在商昭阳面前,文瑱只好低头看商昭阳操弄取出寒玉。
虽然文瑱渴望填满但这压住欲望的寒玉跟动情两两相冲着实不好受,若早知今天就跟未婚妻上床他何必取寒玉塞。
商昭阳跪坐着注视那口花穴,问文瑱:“你现在有力气吗,可以把它分的再开一点吗?”
文瑱没说话,双手确乖乖去拉,这个姿势他身体有些弓着,使得两颗乳珠漂亮醒目,受摧残的乳珠现在还没恢复,跟旁边那颗粉乳比又肿又红。
可惜现在跟要紧的是取玉,要是手欠去揉文瑱怕是又敏感……嗯?
商昭阳用手搓揉了那颗红肿乳珠,她多年从军手上积着茧子,刺的文瑱又抖了,文瑱水润的眼睛惊讶的看着商昭阳,商昭阳解释说:“这样好再喷点水。”
这下文瑱有些气恼的别开头不看商昭阳,但手在抖动后还乖巧的外拉花穴,指间浸上水,花穴确实出水了。
粉红的花穴湿漉漉的,玉白的手展开穴口,商昭阳暗恨自己前世学习没好好学,她就知道想真漂亮。
商昭阳运气灵力聚在指尖,这股气没有实体但强硬的通过穴道,就像扩阴一样。
文瑱感觉气体流动但穴道怎么也感受不到实物有点难耐,终于,商昭阳道:“探到了。”
她又道:“你想我用气带出来还是我手伸进去取?”她看到文瑱听完又喷水了,虽然也有她用气套住卡宫口的寒玉挪了一下的原因。
半晌文瑱道:“用气。”
商昭阳运气将玉一点点回拉,文瑱呻吟道:“后穴也有……”这个过程中文瑱绷着手指显得愈发淫靡。
商昭阳灵力保持着,手抠挖文瑱后穴,这次寒玉找的很快,不深,用手很快就能取出。文瑱后穴水没有花穴多,但不用润滑也能轻松进入。
商昭阳总算见到这个折腾文瑱的寒玉,差不多一指长,直径两指,通体清凉。商昭阳很惊讶,两根寒玉,不怕痛经吗?她把疑惑留到床事后的聊天,她看了眼文瑱花穴,隐约见到寒玉了,她故意用气推的很慢有意推碾文瑱穴道,“这么细的男人你也夹这么紧吗?”
文瑱被这话砸的发懵,他没想到商昭阳会问他这个,他感觉难堪,又感觉商昭阳只是单纯询问,好像不在乎他脏,他被很多人玩。他手还在拉花穴,他想用手遮脸,又想装什么呢,都被玩烂了。
他说:“嗯。”
商昭阳意识到文瑱情绪低落,她发觉自己说错话了,她放下寒玉叠住文瑱双手,没有狎昵,只是单纯轻盈的吻上去,用额头贴了片刻。
灵力加速把寒玉推出来,浮往另一块寒玉那落下,商昭阳将文瑱发麻的双腿放下,抱他回床,末了两人额头相贴商昭阳怀抱文瑱。
“你们府厨房在哪?要不要喝点糖水补补?”商昭阳注视文瑱道。
文瑱避开商昭阳视线道:“问我爹去,文晨也行。这的人你也能差使。”他声音挺不出情绪,就是有些累。
“嗯。你休息会,我很快回来。”商昭阳吻在文瑱眉眼,说罢离开了。
文瑱躺在床上,过了会侧起身子蜷住,心中苦闷没有离开,他想:商昭阳……有股单纯的恶劣呢。一个很善良姑娘。糖水里会加盐吗?
建宁五年,十一年前文瑱二十六岁生日当天楚国京城花也开了,墙外探进的桃花倒映在文瑱清亮澄净的眼中,他想动一动但又一次失败了。
只见楚国大将军府的马厩里躺着一位只着中衣的美人,他是马厩中最美的存在,比春光还甚。他手脚各戴着一副金镯子,是千年前凌云阁流传至今的。
这金镯子叫千钧,当年是给不安分的炉鼎惩罚用的。佩戴者戴在手腕则被压的抬不起手,戴在脚腕则走不了路,只对佩戴者有用,对旁人没有作用,似是只能压住一个人的灵魂身心。
当年惩罚炉鼎一般戴一只脚就够了,这就已经让人没法离开,只能被人抱着推着走。戴手上则有些鸡肋,这功力高的能崩坏,功力低的做脚环便可,除非是被忌惮手上功夫,灵力还不够崩开镯子。
如今修真产物千钧世上不多见了,就剩几副,多用于闺房之乐,佩戴者动不了别人却不受影响,佩戴者便只能任君采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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