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康八年,文瑱二十一岁驻守边地,他对京中风波有所耳闻,但文国公没有让他参与其中直到尘埃落定。
景康年皇帝卫煜子嗣不丰仅有一子为太子卫祺年十八尚未及冠。先皇孙贵妃之子十一王爷卫烨三十一岁尚未婚配。
皇帝卫煜有先皇景和十年暴乱时的旧伤,但谁也未曾想到他才即位八年便有大限将至之兆。
文瑱远离政治斗争中心,但是结果与他息息相关,他是主战派,而新皇卫烨是主和派,虽然楚国豺狼并不想议和卫烨也不是傻子。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太子卫祺仍端坐太子之位,他的皇叔当今皇上卫烨没有娶妻立后的意思,也没有子嗣。
文瑱知道天变了,风向变了。文国公叫他别回京城,老实在军队待着,之后几年里看着还算风平浪静,皇帝卫烨没有打压文瑱甚至隐有帮扶之意。
直到文瑱二十五岁时针对他的屠刀落下了,结果的惨烈是完全超出卫烨和其他一同计划围剿主战派的高门权贵预料的。直接被冲击的是主战派年轻一辈的领头羊,文瑱。他被楚国元帅楚霆威俘虏了。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卫烨在御书房把桌上的奏折全给掀了,那张裂了缝的桌子后来很快换了,文国公不知道这是不是做戏,但他只能寄予希望于周国最有权势的这个人,文家已经可以说没人了,作为众所周知的先皇党太子党文家开始走下坡路。
文瑱硬生生扣在楚国一年半,文国公不停为自己儿子奔走,皇帝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不是很着急让文瑱回来,也放任了高门权贵对文家的蚕食,他将政治构陷导致的惨案全推给文瑱承担。
太子卫祺帮着给文瑱说情,即使他的地位很尴尬,奈何楚国的要求简直狮子大开口皇帝卫烨不可能答应,文国公也开不了请求同意的口,文瑱也不会希望楚国那种就没想着放人的要求被周国高层同意。
于是文瑱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只能说阴差阳错,本来一个普通的政治构陷超出预期了。谁也不知道那张御书房桌子上的裂缝含有几分真情,或许卫烨自己是知道的。
卫烨为什么放着文瑱在楚国被俘卫祺不知道,他知道自己叔叔也喜欢文瑱,文瑱被糟蹋的消息传来时他叔叔跟自己一样暴躁愤怒。他叔叔是深谙帝王心术的,可总因为文瑱的消息暴露情绪,也可能是装的,但欲望与厷疾厷户跟他卫祺一样是真的。他们的东西被玷污糟蹋了。
我不嫌文瑱脏。卫祺心想。
文瑱这个表子真是谁都能上,在楚国被玩透了,在周国也做表子了……哪像个将军,每天都在发骚。
卫祺抱着文瑱啃咬着,他恶劣的想文瑱这个表子,又香又软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亵玩过了。
卫祺陶醉的埋在文瑱肩颈,周身是非常清淡隐约的芍药清香,再过几天这丛芍药就要谢了。卫祺抱着文瑱躺在御花园隐蔽的一角,茂盛的树荫遮光,衣服铺在软和的草地上不扎人,就这样露天肌肤相贴。
卫祺早就想这么干了,温和清丽的美人难以置信的瘫软在他怀里,卫祺知道自己硬了,他抱着文瑱走到花园角落解开外袍垫在草地,一层层剥开文瑱衣服铺在二人身下。
文瑱跟十七岁在此小憩时不会想到他有朝一日会在这被人发泄欲念,那时没有人会会对他有威胁,即使是太子卫祺,王爷卫烨。
十七岁的文瑱劲瘦有力,身材挺直,像棵小松,整个人看似温和清丽实则宝剑藏锋。没有几个人能折断这棵树。
卫祺端详怀中二十七岁的文瑱,当年已经很漂亮了,长大了几岁青涩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被人玩透了不可避免的艳丽风情,风味不一样。现在的文瑱就像株芍药,妖娆清纯,柔弱。
“唔……”文瑱感觉头疼,一双手在他身上游走,这种恶心的感觉他经历够多了。迷药药效减弱,可是他身体还是难以行动,浑身酸痛只能任人宰割。
文瑱声音低哑,他背对着身后人,他胸口被一双养尊处优的手拂上,肩窝有那人呼出的热气,“……卫祺?”
胸口游走的手停住了,那人没有回答他,似是也没想到文瑱醒了,他不知道文瑱在楚国遭多了迷药都有些抗药性了。也不知道文瑱在楚国经受那些时是多么痛苦。
“卫祺,我头疼。你放开我……”文瑱没有力气挣扎挣脱身后人的怀抱,他话音有气无力。
“你发骚了,文瑱。”卫祺终于说话,语罢他舔抵文瑱后颈,一只手恶劣的揉搓文瑱乳尖,另一只手触向文瑱腿心。
“你出水了,被楚国人玩的离不了男人了?”
“还是你天性淫荡把原因推给楚国人?”卫祺抓弄文瑱花穴,揪住阴蒂轻捻,湿软紧致邀请卫祺进去。
卫祺啃住文瑱嫩白圆润的肩膀心想文瑱不是处子,放荡求肏,但身体太完美了一点看不出是个表子,真是天生就该给他肏。如果他是文家小姐估计早是他太子妃给他生儿育女了,每天在床上顺从的掰开腿给他肏。文瑱合该是他的人。
“文瑱,你当年做伴读时有没有在学堂发骚?”卫祺恶劣的幻想着,他抠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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