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国公府没有操办文瑱生辰宴,低调度过四月十五这天,出人意料的是商昭阳也是四月十五过生日,还一样属龙,这对夫妻也算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了。
商昭阳也不愿操办生辰宴这种东西,累的慌,跟亲人一块吃吃就行了,旁人关系没那么近。收礼什么的全丢给文瑱,给他找点事坐,文瑱对这些事处理起来得心应手,有次商昭阳评价道:文瑱牌贤内助我值得拥有。
这话她跟文瑱说完就笑了,第二天文瑱就轮到神志不清痴傻求肏的那天,商昭阳对此情况在自己办公室隔了个休息室,神志不清的文瑱学会自己捂嘴。
平常商昭阳的公务她都偷着摸的跟文瑱一块看,文瑱总算又接触到实权将领的工作,他上一次是十多年前干商昭阳上级领导这个级别的活。
天气暖和些商昭阳不愿意也只能接受文瑱平常塞寒玉在穴,用灵力冲刷文瑱经脉里的秘药坠春也做起来了,两人额头相贴会更快些,但手心相贴也可以,冲刷坠春可以预见的没几年下不来,商昭阳便学着怎样他们晚上睡了灵力不停下运转,只是为了防止出什么查错进入低耗能,不停歇。
去除秘药步入正轨了,文瑱算是有梯子爬出泥潭了,即使他现在从畜牲们哪转移到商昭阳着,他跟商昭阳相处的很快乐。
商昭阳:做爱嘛,情到浓时跟欲望控制是两回事。
“我都二十六了,真没想到。”商昭阳揉捻自己妻子胸乳,薄薄一层软肉跟她一样平,她一手能抓的严严实实,用力才能挤出一点。
文瑱被抓弄的有些疼,轻哼几声道:“我都三十八了,日子过的还挺快。另一边也要,别光玩一边嘛……”
商昭阳咬了口文瑱肩膀留下一圈牙印,手上还在玩一边没换,“都没肿呢就想我换。过的是挺快,具体到每一天又那么漫长,好多事。”
商昭阳另一只手按压文瑱喉结,画圈挑弄,语罢吮吸那圈牙印,白嫩光洁的皮肤上留下吻痕。
“跟我行房你开心吗?每天拉着你烦不烦?”文瑱闻道,商昭阳好奇的感受手上传来的声带变化。
面对文瑱的担忧商昭阳回答的很坚定,她不吝于提供安全感给文瑱,她说:“算开心吧,挺喜欢跟你上床的。不烦,你很漂亮,床上反应特别美,很勾人。是我自己主观乐意的,你别担心,你比公务好看。”
商昭阳把挑逗怀着美人颈间的手移开,握上妻子修长软润的手伸向那口花穴,“自己掏,把寒玉拿出来,这次没挤到宫口吧?”
文瑱乖巧的扩张花穴,寒玉压制欲火一天没挨肏,花穴紧紧吸附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他浅浅抽弄一下就绞出水了。商昭阳控制他手心把手往里送,内壁绞着他手指进退困难,用力硬生生推进去谁都漫商昭阳手上了。
“碰,碰到了……啊!”文瑱蜷缩着抵在商昭阳怀里,喘息声两人听得分明,商昭阳呼吸打落在文瑱光裸的肩上,两人就隔了商昭阳的中衣和文瑱脱了一半的中衣。
“能自己拿出来吗?”
“唔嗯,能,你抱我抱紧些……哈啊……”
“动作快点,动情了不拿出来你难受。”商昭阳在文瑱耳边轻声道,说罢她含住文瑱耳垂。
文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玉取出来的,他夹着寒玉的手被妻子托到两人面前,他手指被自己水喷的湿淋淋,寒玉满是水泛光。
文瑱偏头轻笑道:“现在做吗?”
商昭阳顺势吻住面前美人的唇,厮磨一会嗯了一声,灵力将寒玉放好她招来两条红菱。
“把你绑了吊着可以吗?”
文瑱两手交叠举到妻子面前闲闲的嗯了声,潋滟眼波中媚意如丝,商昭阳抱文瑱到桌上,光裸的身子展现在她眼中,要掉不掉的中衣商昭阳没有扯走,就这么拿红菱绑上文瑱,从手腕缠到大臂,从脚腕缠到膝盖。
红菱挂在房梁,把文瑱这玉美人吊的悬空,文瑱感觉到还有灵力托着,否则这样吊着会把人伤着的。大红色绸缎紧紧绑着赛雪白肤对比强烈而艳丽,胸口那两点一枚粉红,一枚被玩红了。
文瑱试着动身发现扎得紧实动弹不得,他扬起一道妖艳的笑容给商昭阳,“想怎么玩?”
商昭阳抱胸注视面前吊着的妻子道:“在想。”说完商昭阳扫视一圈寝室问道:“那盒珍珠能用吗?绿盒的那个。”
当文瑱说能用时那盒珍珠就飞来了,浮在商昭阳身旁,她用手拍拍文瑱胸乳,控制好力道扇起来,惹得文瑱爽的不住呻吟喘息。
文瑱乳珠被扇的挺立,商昭阳打开珍珠盒,盒里的珍珠俱是龙眼大正圆无暇珠,她拨弄道:“这珍珠没你白,但配你挺好看。没记错的话这是送我的,跟我倒不相衬。但人美配什么都好看,许是我颜色不够吧。”
“这珍珠不配你,你戴大红色珊瑚,玛瑙好,啊!”
商昭阳要将珍珠喂花穴吃,手指粗粗开拓,抠挖内壁,馋嘴的穴紧紧绞着光顾的异物,却遭到粗暴的挖弄,刺激的潮吹。
“骚货,别那么紧。”商昭阳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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