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铮铮……”
商昭阳勾弹面前从库房翻出来的上好古筝,她觉得自己可以快乐的弹这把琴了,经过半年练习她的指法手感找回来了,这几日用这把琴弹练习曲也手熟了,她打算弹有些难度的曲子。
文瑱自己背对着商昭阳拿玉势自慰,他喘息声淹没在筝弦声响下,这架古筝文瑱也挺喜欢的,音色悠扬清亮,比商昭阳的练习筝强太多了,何况商昭阳弹琴水平也上涨了,文瑱觉得这才是人听的东西。
文瑱胸乳前几天分泌奶水,他久违的害羞没有勾引商昭阳,自己饥渴了也不说,就坐一旁自慰,总是不能满足自己又胸涨得难受。商昭阳先放妻子自己玩,后来看他做不下去了焦急难受再去作弄他,把美人乳汁吸光。
商昭阳看文瑱害羞脸红,偏头闭眼用手遮住脸任她索取的样子想笑,美人胸乳没有手臂遮挡被看得一览无余。
太可爱了,商昭阳回想那一幕,手上拨弄筝弦不停。文瑱乳头敏感极了,而且分泌乳珠每天给妻子喝这事文瑱还没有接受,这一来商昭阳更常玩文瑱两枚乳珠了,被玩肿了可怜流奶的样子淫靡至极。
商昭阳划了一遍筝弦,姿态摆正弹了一曲战台风,文瑱好奇的侧身看她,小逼还夹着玉势吃。
文瑱听这曲子大气磅礴,激烈舒缓都有,可以感觉到对弹奏要求高。文瑱觉得商昭阳之后应该能弹得更好些,现在似乎还有不足,但曲子精神弹出来了,文瑱感觉得到里面的抵抗意味。
商昭阳专心地弹,文瑱专心地听,很给面子的没拿玉势继续抽插,文瑱觉得弹古筝的商昭阳真好看,他喜欢这首曲子。
商昭阳弹了两遍撂下手搁在古筝上,偏头看文瑱,两人对视一会看着对方直笑。商昭阳走到文瑱旁一把抱起妻子,轻轻放到床上将玉势拔走搁在一边,文瑱不自觉夹住腿内里止不住空虚。
两人在床上抱着打滚,亲昵厮磨,笑闹着像两只猫。
“嗯啊……那首曲子叫什么?大气舒展,热闹鲜活不失轻松舒缓,抵抗与欢欣……呀,又咬我……”
文瑱双手搭在妻子脊背上环抱她,妻子压在他颈窝磨蹭亲咬,“这把琴多好听,清脆明晰。你早用它弹就好了……弹给我听,我喜欢。”
“这练习用不好用太好的,我现在跟以前不同,功夫在身,力道没控制好把古筝弄坏怎么办。”商昭阳声音沙哑,说完含住文瑱耳垂。
文瑱忍不住双腿夹住商昭阳衣物磨蹭,“怎么会弄坏呢?你那样折腾我都没把我弄坏。”
商昭阳恶趣味的握住文瑱一边胸乳,揉捏那层跟平胸无甚不同的乳肉,“前些天不就把你玩喷奶了,羞得跟我置气几天了。”
文瑱难耐的呻吟,脸上泛起潮红,要因为敏感的胸乳被玩哭了,商昭阳膝盖隔了层布抵在文瑱流水的花穴上,轻轻研磨,手上抓着乳肉挤压,挤不出来什么,商昭阳挺喜欢这种比平胸多点肉的手感,指尖抵弄乳珠,没出奶。
“都产乳的人了,胸上就长这点肉,都拢不了……你这样我很喜欢,漂亮可爱。”
“唔……”
“哭了?”商昭阳吻吻文瑱眼皮,轻轻柔柔的,手上力一点没收。
“这就不装了?我还以为你还要要矜持几天呢。”文瑱声音带着哭腔,抱住商昭阳脊背的手都搭不住了。
商昭阳指尖戳弄乳孔,抵着文瑱花穴的膝盖挪走,另一只手揉弄湿透了的花穴。文瑱不禁颤抖惊呼。
“我倒是想矜持,可是你不乐意啊。我本来一性冷淡每天跟你上床容易嘛,你这几天不勾引我了,自己又急,盼着我早点蹂躏你……出奶了。”
文瑱刺激的脚背早绷直了,商昭阳手指刮了点乳汁伸进文瑱口中,文瑱下意识含住,尝到那点奶液忽的有些僵,商昭阳揉搓玩弄美人花穴的阴蒂珠,含住乳珠吮吸妻子乳汁,再把人弄软瘫。
商昭阳吮吸几口乳汁不急着吸完,闲闲戳弄文瑱花穴,刚才他潮吹了,现在大口喘着气。商昭阳慵懒道:“我啊是因为你把自己改造了,你知道我性欲就那样的。跟你玩是需要突破我底线的。”
文瑱把头埋到商昭阳怀里,哭道:“你到现在都不肯脱衣服跟我做,我自是清楚的。”
“乖,不哭啊,这是我的问题,你很有魅力了。算了,继续哭吧,你哭好看。来,探出头哭给我看嘛……”
“不要!我现在简直没有一点像当年!”文瑱埋着脸抽泣,清瘦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商昭阳伸三指进文瑱花穴扣弄湿软贪嘴的穴道。
商昭阳蹭蹭文瑱头顶,炸毛了,她郑重道:“如果你像当年,我绝不跟你上床。谁知道谁上谁下。来,额头露出来,放松,我传段记忆给你。跟猫一样。”
“你也像猫,像当年跟你讨食的那只狸猫。”文瑱不客气的拿商昭阳衣袖擦眼泪,眼睛水润润的,可勾人。
“哦,那只狸花。我挺喜欢。十五年前的事了。”
“是十六年了。”文瑱纠正道,听到这两人都呆了呆。商昭阳将手拿出来,两人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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