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商昭阳系好麻绳欣赏自己的捆绑大作,她从军多年早已学会如果捆绑,她面前的文瑱被粗糙的麻绳用捆绑犯人的方式束缚。
刺扎的麻绳并不贴合美人白嫩光洁的皮肤,文瑱惊讶便是因为商昭阳把他身上的麻绳绑得松松垮垮,虽然粗麻绳还是扎得他有些难耐,可不影响他些许活动,如果像对犯人或以前用绸缎绑他的松紧程度,他是绝对动不了的。
商昭阳满意地注视自己妻子,棕色麻绳挂在文瑱玉白肌肤上,眉目微颦,许是因他不着寸缕被毛刺扎得难受,那双眼睛里还看得出他漫不经心和些许惊讶。
文瑱抬头直面妻子的视线,妖媚勾人的情意取代那些许的讶意,他手被反绑在身后,便向前倾身,清丽的远山眉透着清纯与风情。
商昭阳挑眉笑了,抱起文瑱轻放在椅上,柔软的靠背舒舒服服,文瑱乖顺的很,他看着自己妻子也笑了,“快点弄我啊……”
文瑱眉眼弯弯,全然不在意地向自己妻子撒娇发浪。他长发披散在身,把光裸的身子遮挡了些,那两点粉嫩藏在发丝后隐隐约约的,亏得商昭阳没把麻绳压过他乳珠作弄他,否则早该被磨红了。
“腿分开。”商昭阳把文瑱头发往后顺,将那一头青丝置于椅背后,以便待会文瑱不扯到头发,如此美人身子除了松垮的麻绳一览无余,本该淫靡的样子在那张脸和文瑱周身气质作用下还挺纯。
文瑱眉目洋溢的是幸福。
“你分。”文瑱闲闲道,“我要你玩我,我身子不配你心动吗?今儿我不想动,何况你都把我绑了,都这样了还要我自己来吗?”
商昭阳看着文瑱的笑颜俯身抱他,两人额头蹭了蹭,她笑道:“得寸进尺了啊。”
搁在桌上的一串菩提珠被灵力操控浮起来,商昭阳跟文瑱腻了片刻注视文瑱的容颜,“你总这样让我弄你,结果你自个到后头受不住了,总哭。”
“你知道我口是心非。”文瑱歪头闹道,修长漂亮的脖颈尤为突出,他锁骨上昨儿被咬出的牙印褪了,“我哭是因为爽……但你不要总玩我胸,你怎么这么喜欢这处呢?不是不行,但我更喜欢你插我。”
商昭阳听了文瑱的话笑而不言,只是挑眉看着文瑱那双明媚的眼睛,温和又带点狭。文瑱见状无奈地央商昭阳快做,随她心意来。
商昭阳咧嘴笑了,文瑱觉得她这样特别可爱有趣。
黄白色覆了层茧子的手抓住文瑱大腿,文瑱顺着那双手的力道分开,腿心一览无余。
文瑱这骚货现在少见他害羞,他跟商昭阳结婚快两年了,先前在京城时几乎每日每夜都做,两人早就习惯做,文瑱早就习惯被看了。
商昭阳还是不愿意光裸的面对文瑱,一直是文瑱单方面给她看身子。
眼看商昭阳手要碰到那口花穴扣弄扩张,桌上用灵力浮起的菩提串珠飘到两人旁,商昭阳顿了顿。她抬手捏了捏文瑱一枚乳珠,文瑱叹了口气,商昭阳对他胸乳的兴趣更大。
“怎么到现在还有奶呢?都一年多了。”商昭阳忧心道,粉嫩的乳珠被狎昵揉搓,商昭阳忍不住用指甲尖顶弄文瑱乳孔,两人都知道里头蓄着乳汁。
文瑱喘道:“因为坠春吧,或许等坠春药力被冲刷尽了便好。现在已经没有去年多了。现在不是很涨……可我下面已经湿了。”
文瑱眼睛蒙上层水雾,可怜勾人,商昭阳不知道文瑱是装的想让她快点做还是敏感难耐忍不住欲火了。
商昭阳恋恋不舍地放开狎弄泛红的乳珠,视线转到那口花穴,直勾勾地盯着,不一会便揉搓起那颗蒂珠。
水液流到商昭阳指尖,文瑱喘息出声,他妻子手上的茧子跟他穴口嫩肉相贴挤压,他的喘息跟流得水一样缠绵不止。
“这么爽啊,你把我手浸湿了。”商昭阳声音平静阐述着,她伸两指插入花穴扣弄内壁。商昭阳的妻子是真适合当表子,穴被干那么多次还是紧,招畜牲。
“嗯啊……我爱你。”文瑱靠着椅背,靠背夹着麻绳贴着他,他现在无心关注。当商昭阳按到他敏感点时文瑱不禁一颤,随即意识到自己被绑着,虽然绑得松垮,但是手是束缚在后头一点动不得,连带着臂膀也移不了,只能瘫软靠着椅背。
商昭阳看文瑱双腿大开软在椅上,自己手还插在他穴里,漂亮淫靡,还那么纯。
文瑱听到商昭阳笑着说她也爱,乳珠被含住了。商昭阳轻轻吮吸两口就不吃了,她恶劣的用牙磨磨娇嫩的乳珠,待她放过那枚乳珠离开时一滴乳汁挂在乳孔上。乳珠被磨的红肿。
文瑱见状无奈地笑,被妻子弄得连连呻吟,他爽极了,商昭阳看他眼中噙着泪。文瑱很快乐。商昭阳吻吻文瑱眼睛,亲昵温柔。
“唔!”身边的菩提串珠商昭阳抓来了,那串珠现在文瑱大腿上磨了磨,商昭阳拿到文瑱眼前给他看。
“有龙骨菩提,金刚菩提,还有,什么来着,应该是叫蟾宝,蟾宝菩提。你看,这些纹路,质感,这三种珠子混着串的,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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