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兴头上呢,你这么晚打搅了我的美事,又该怎么算?”
林漠忽然无缘无故的笑了起来,打趣道,“哦,我这电话是不巧打扰到陈老板的美事了?”
“废话,”陈明命根子被那极致的穴肉缠得生疼倒吸一口凉气,没好气地骂道,“有别的事没有,没有就赶紧滚!”
陈明自然没有要放过沈翎的好心肠,他借着这机会故意羞辱道,“放松点,别夹那么紧,从前还装清高装什么装,我看你这小穴馋的很,生来就是个浪荡贱货,就该被淦熟干烂!”说罢还朝肥臀上落下清脆的几巴掌。
林漠没有听人床叫的雅兴,留下意味深长的笑,“既然这么晚了我也就不打搅陈老板的美事了。但若是沈翎在你那里,我可就没法保证陈老板会不会惹上什么糟糕事了。”
陈明冷笑:“你凭自己本事打拼出一番事业认祖归宗,我承认你手段厉害得很,可这莫须有的屎盆子随意扣在人头上,林公子这样做是不是有失风范了点?互相给对方留点脸面吧。”
“是吗?”林漠虚与委蛇轻叹一声,直接亮明底牌,“陈老板,好言相劝你不听,好,那就请你亲自来看看窗外面都有什么。”
陈明心下一惊,林漠那个变态总不会直接杀过来了吧。他将床上被汗水浸透昏昏沉沉的沈翎捞起抱在怀里,脚步迟疑地慢慢朝落地窗旁挪去。
他扯开落地窗前厚重的窗帘,窗外,整个夜总会被数十辆豪车围堵了个水泄不通,车灯尽数开启照的尤如白昼,光线聚焦在一处,他俯视定睛看清了那人,林漠!
“陈老板不打算下来招呼下吗?毕竟我也是来照顾你生意的啊,总要有点地主之谊的表示吧。”电话那头的林漠朝他招了招手阴恻恻地笑道,“三分钟内带人下来,给你留点颜面。”
“滚!”陈明朝手机气愤地吼道,把手机摔碎在地全然不顾他方才说了什么,直接将沈翎压在落地窗前狠狠地操弄,像是在发泄所有的不甘。
“啊啊啊啊,不要,操得太狠了……疼呃啊啊啊,快死了好难受……”沈翎奋力想要推开暴怒中的陈明,身下硕大的肉棒毫无章法地插入抽出,顶弄得他胆汁上涌,昏过去的他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陈明突然就变得这样暴戾了,绵软无力的手推搡着身上只顾深耕的人,“放开我呜呜呜,哥哥轻点,小穴被磨得好疼快要被插烂了……”
陈明心里知道自己全然不是自底层用尽手段一步步爬上来的林漠的对手,可是让他将沈翎拱手相送他做不到,但是三分钟后即使他不下去那个变态也会带人闯上来。暴怒夹杂着欲望已经将他的理智尽数蚕食殆尽,“叫啊,大点声叫,最好让那个疯子听到我在狠狠地操你,操得你爽到不行,操到你骚穴止不住地喷水!”
布满青筋的肉棒像是因暴怒的缘故而又涨大了一圈,巨龙深深凿进肉穴深处,沈翎他再也承受不住那一次更比一次深的撞击,双眼翻白小穴开始剧烈的痉挛起来,小穴深处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浇灌在硕大的龟头上。
陈明顶端的欲望也在一点点的累积,被热浪浇灌后终于到了临界值,他又猛烈的撞击了数十下,大量的精液自阴茎喷涌而出灌满整个小穴,满得近乎溢出来的精液顺着两人贴合的缝隙缓缓淌了出来。
陈明食髓知味地深深喘息着,恰在此时,房门终于不堪重负被人撞开。
林漠稍稍整理了下皮质手套,修长的手指于空中打着旋,语气分外轻松,“陈老板百闻不如一见,甚是义气啊,看来还是因为没见识过我的手段啊。”
林漠绕到两人之间,食指轻轻蘸上自后穴流出来的些许白浊,继而在沈翎紧致的小腹上不动声色地写下一个林字,病娇地笑道,“阿翎哥哥,逃什么呢,还是被我逮住了哦~”
陈明用力甩开他的手愤愤道:“他不愿意跟你走,你没有权利带他离开!”
“哦?陈老板怕不是太幼稚了些,他可不一定非要是沈翎,”林漠也不恼反而笑得愈加放肆癫狂,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笑话。
他轻呵一声微眯着眼睛盯向哥哥那美妙的酮体,指尖上前肆意揉捏玩弄着可怜红肿的乳头,继而冷漠道,“只要我愿意,他可以是任何人,甚至可以在系统中除名世间再无沈翎这个人。”
“你真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陈明终于见识到了他的狠辣。
床上的人无心听两人的争辩,高潮过后的身体异常敏感,胸前恰有力道的揉捏伴随着残余的药效引得身体爽感一次次疯狂叠加,他惊呼一声只觉得自己像极了那离了水濒死的鱼,“啊!啊哈额啊……不要……”
“只是碰碰就叫得这样骚,哥哥,你好敏感啊。”林漠故意狠狠拧了下,眼神阴鸷地笑道,“可我不想让外人听见啊,所以最好闭嘴,不然我想不妨把它割下来……”
无人知道这些年林漠是怎么过来的,滋生了多么阴暗的变态心理,生于光明却长于阴暗的人在获得无上权利后又会怎么肆意摧残曾经夺走他一切关爱温暖的家伙。
这乍听上去仿佛是场正义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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