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林漠抬手轻轻拂过那人耳边,拢了拢湿透的碎发,以观赏者的身份好整以暇瞧着眼前近乎完美的“作品”。
小鹿般清澈的眼睛湿漉漉的,唇珠娇艳欲滴诱引着人去采撷,本该纯白无暇的脸颊上此时更是泛起异样的红晕,犹如雨夜美人狼狈的前来投奔。
“林漠……唔……”齿贝被人轻松撬开,纤细有劲的手指搅弄着唇舌,他那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黏在手指间拉丝,显得暧昧又旖旎,“停……停下……啊”
林漠又俯身嗅在那人颈间,尖锐的犬牙刺破斜方肌细嫩的皮肤,沈翎吃痛惊呼,虚软无力的手推搡着对方,显然没有半分效果,“疼……你个疯子!”
说话间,齿贝突然被撞上生痛,随即粘腻的水声在两人热吻间散开,沈翎来不及喘息眉头紧锁,他方才半张开口就引得对方长驱直入,灵活的舌尖扫过口腔中的每一处,挣扎的双手也愈渐力不从心。
“哥哥,如果你爱上别人,我会杀了他。”林漠垂眸深深喘息,眼底的爱意与占有欲无处躲藏。
随之他将人拦腰横抱,沉坠坠的铁质阳具瞬间离体砰得一声落地可闻,本该是被堵住的淫液也在此时淅淅沥沥的淌下。
沈翎羞得满脸爆红,他瞥见那人眼底的笑意尤为觉得可耻,犹如一只鹌鹑埋在那人肩头,气哼哼地挣扎要走。
“怕什么,这里只有哥哥和我。”沈翎本就放不下芥蒂,然而接下来的话更让他羞愤欲死,只听林漠继而浅笑道,“让我猜猜小淫魔的尾巴藏在哪儿?”
“混蛋!”耳旁的声音轻飘飘的,似飘荡在空气中,沈翎只感觉昏沉沉地脚踩在棉花上一般,两个字愣是间隔几秒才骂出。
林漠触及他身上的皮肤之际,便感到分外灼烫,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好热,是药效还没下去吗?”
“唔……不……”
沈翎只感觉体内的燥热火气降下去了,反而分外乏力困倦提不起一丝力气,他不知道自己淋过了凉水现在已然发烧了。
两人都没想到这一层上,只当是药效还没下去,急于去再酣畅淋漓的做上一场,好解了这磨人的淫药。
“哥哥的后穴缠的我好紧,放松些,要来惩罚我把东西夹断嘛!”林漠低喘,腰身快速挺进抽回。
坚硬如铁的肉棒在炙热粘腻的肉穴里抽插捣弄,绵软的穴肉反复缠绕迎合,猛烈的撞击使得其一阵痉挛,深处的穴口猛地吐出一股清液浇在龟头上。
“啊……不要……好,好爽……”沈翎再也控制不住,肆无忌惮地淫叫起来,仰头贴在冰凉的瓷砖墙壁上,一条腿被架在那人臂弯处,脆弱的穴口被迫迎接着一次又一次的鞭挞。
前面的玉柱不知道已经被操射几次了,已然没了精液再让他去射,淅淅沥沥流下几缕清水,爽到前列腺液积攒喷射,“再深一点……还想要……”
发烧使得他的体温渐渐攀高,媚肉温暖着操干的肉棒更为精神,在最里面的跳弹甚至还没有拿出,五六颗跳弹被推送到最深处挤压在一块,震感强烈到白皙的肚皮都在明显颤动。
“给我生个孩子,这样哥哥就不会跑了。”林漠痴心妄想道,大手抚摸着肚皮鼓起来的跳弹形状,就好似有卵产在那里,即将孵化出新的生命。
“生,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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