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古往今来有多少文?人能得爵位的,而那些武将?呢!想想都让人心里发酸!
如今这父子俩还朝之后还不?知?道又得爬到什么位置上去呢!
秦瑛见?儿子如此鲁莽只是不?大高兴地皱了皱眉,随后赶忙给皇上请罪, “皇上恕罪,犬子无状,只是方才许大人的话直指十二皇子,犬子才一时无法忍耐。”
“秦将?军这话说的,方才许大人也并未在话中提到十二皇子, 秦将?军怎么如此激动?倒像是戳到痛脚了一样!”杜金祯似笑非笑地看着秦封, 倒是气得秦封也想给他?一脚了。
“凶煞、战乱, 那不?知?杜大人以为许大人在暗指哪一位呢?”秦封板着脸,眼前这三人没?一个好东西!
不?想他?们再?为这些无谓的事情争吵,徐允政冷冷喝道, “够了,凶煞战乱想来指的是即将?进宫的陈嫔,既然许爱卿你认为天象不?吉,南陈送公主入宫侍奉之心朕也不?好推辞,那你便想法子改一改她这凶煞的命数吧!”
庞万言心里的得意瞬间便消弭散去,一时间心里对于十二的提防愈发深重了。
从前瞧着他?只是个小娃娃,便是在徐允政身?边多待了一阵,那也是因为他?年纪小,再?加上皇上在重用?秦家。
可如今姓许的这话说得多明显啊,皇上难道心里不?存着个疑影儿?
他?此时对十二皇子的维护是真的信他?还是不?忍寒了功臣的心呢?
无论如何,作为四皇子的母家,他?们不?能去赌,只能按死他?!
许从诚此时心里也发慌,本身?这话就说得有点自相矛盾,此时皇上还让他?去想办法改陈嫔的命数。他?作为钦天监的监正,若是改不?了,那就是他?本领有限,有何脸面再?担任这个职务?
若是改?
改个屁改啊!
他?隐隐也察觉到了天象不?大对,但?是还不?太明显,庞家给了他?吩咐,他?碍于之前的维护之情只能照做,赌的就是天象莫测,也许不?会发生最坏的情况。
但?是他?自己也知?道天象莫测,万一呢,万一真发生地震了呢?
他?可是严辞否认过的……
此时许从诚心里苦的都要渗出汁来了,只能暗恨当初为何不?好好管教那个不?成器的孽子!当初上了庞家的贼船也做了不?少不?能暴露于人前的事情,若是被?揭穿……
“皇上,臣以为便是许大人认为天象并无地震的预兆,但?这事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朝廷还是得提前做准备的”,秦瑛自然百分百相信自己的外孙。
况且此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庞家不?会允许他?们退后的。
“秦将?军说得容易,也是,秦将?军毕竟只是武将?,又怎么会懂如何治理国家?”庞万言轻笑了一声,表情很?是挑衅,“但?秦将?军可想过,你轻飘飘一句做准备,朝廷六部,地方官员们就得全动起来,流水的银子花出去,若是无事发生,难道朝廷的损失由你秦家来负担吗?还是说秦家奉皇命出征,损了国库,倒肥了你秦家的腰包,使得你秦家倒觉得这些开销不?算什么了?”
庞万言这话说得诛心,确实,行军路上凡是有所收获,带兵的武将?跟下面的将?士们会截留一些这都是约定俗成的,皇上也心知?肚明。
你让人家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为你打仗,一点好处不?给人家凭什么给你卖命?
往常大家从来不会把这事儿拿到明面上来说,但?庞万言提出来,无疑是跟众武将?过不?去了。
秦瑛微微勾起嘴角,“倒是不?劳烦庞大人操心,本将?军与我儿出征所有截获的物件均已?制成册子报给皇上了。”
说起来这还是秦封要求的,他?向来是个赤忱的人,当初年幼时是跟徐允政说好了要做一辈子兄弟的,哪怕如今二人名面上是君臣,但?他?私心里还是觉得徐允政是自己的兄弟。
所以打仗这两年所有收缴上来的东西,除了些金银直接赏给了下面的将?士们,剩下的东西都记载成册子交给徐允政。
他?也不?是那么无私,他?还专门给徐允政写了密折,告诉他?这些东西里自己看上什么,徐允政再?赠送给他?。没?错,不?是赏,是赠送。
而且除了他?自己要的东西之外,徐允政每次都会在自己私库里挑那么几件一起给他?,反正不?会亏了秦封的。
庞万言听了这话,再看皇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时间脸涨的通红,甚至觉得身?边的六部尚书也都在嘲笑自己,一时间更是羞愤。
但?他?能到今天这一步也不?是全靠家里以往的人脉,他?深吸一口气朝徐允政跟秦家父子二人行礼,“是我枉做小人了。”
他?这番能屈能伸的作态倒是更让秦家父子警醒,他?们家没?有夺嫡的想法,便是十二皇子真有什么宏伟理想,若皇上没?有那个意思,他?们家也是铁定的保皇党,只是希望最终能留下十二皇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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