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要不要,这儿什么都很贵,那些个0数得他眼花。
美女姐姐不满道:“我今天的任务就是改造你,戈总让我随便花,我还想给自己买个包呢!你不配合,我怎么交差啊!”
傍晚,禾暖终于从商场走了出来,身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装袋,累得萎靡不振,美女姐姐依旧精神抖擞,精致优雅,一见周瑾就扑上去,抱怨脚酸。
周瑾乐了,问戈总的黑卡刷得爽不爽。
晚上吃过日料,四人分道扬镳。戈修元不想回玉泉山,超跑也不适合出现在那儿,至于戈父戈母的住处,那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他是独生子女,但在十岁那年,他爸抱回来个私生子。他妈的态度相当奇怪,非常容易地就接受了这个婴儿,养得尽心尽力,送最好的学校,请最好的老师,几乎当亲儿子在养。
那小逼崽子今年十四岁,天不怕地不怕,戈修元一回来就和他干架,烦得要死。
最后他把车开到了三环的一处复式公寓,地下车库豪车云集,这儿许久没人住,戈修元提前叫阿姨打扫好了房间,又吩咐助理安装了两台vr体感游戏机。
两人窝在家里玩游戏,阿姨变着花样儿做美食,玩腻了,他们又去郊外马场骑马,参观私人水族馆和酒庄,去赛车俱乐部飙车……整整一周,禾暖体会到了什么叫纸醉金迷。
最后一天,万慧开车载着周瑾、禾暖和戈修元去了crz俱乐部。周瑾和crz老板是好友。
每个选手都在禾暖的t恤上留下了签名,还拍了合照。拍完后,禾暖拉着戈修元,非要单独再拍一张。
戈修元的胳膊搭在禾暖的肩膀上,像把他搂在怀里。拍完后,禾暖微微仰头,眼睛里满是仰慕:“哥,谢谢你,你对我太好了,我不知道该怎么……”
戈修元捏捏他的肩膀,又摸了摸他的头。
禾暖一天都很亢奋,像活在梦里,又像踩在云端,脚软绵绵的。晚上在钓鱼台吃饭,趁戈修元去洗手间,周瑾问禾暖:“你和老戈怎么认识的?”
禾暖照实说打游戏认识的。
周瑾盯了一会儿,忍不住点他:“你可别玩欲擒故纵那套。”
“什么?”
“老实点,把人哄开心了,别耍心眼儿,他手指头缝里漏点,就够你吃一辈子了。”
禾暖眨巴眨巴眼,没懂。
周瑾继续说:“上大学的时候,有个学姐特别矜持,戈修元追半个月没追到,就失去了兴趣。结果到最后,那学姐是假矜持,回头纠缠戈修元,把他恶心得够呛。”
禾暖“咯咯”笑,“才半个月,我们班有的同学能追好几年呢……”
得,合着根本没听懂。周瑾吸了口气,把话说得更透:“你知道那学姐为啥矜持不?”
禾暖摇摇头。
周瑾说:“因为她想要她不该要的。”
禾暖一脸懵,这什么绕口令,戈修元找女朋友,和自己也没有关系啊。
周瑾摸摸额角,算了,年纪小不开窍,说了也没用。
北京之行结束了,来时禾暖全身加起来不到二百快,回去的时候一身奢侈品。戈修元叫司机把人送到机场,临走前,他把手探进车窗,摸着禾暖的脸说:“想当职业选手,就来找我。”
这个举动很怪异,但戈修元的话占据了禾暖全部的注意力,让他没办法思考,心中涌出一股暖流,他惊喜得手足无措,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干巴巴地道谢:“谢谢哥。”
车开走了,禾暖还沉浸在震惊中,碰到戈修元这个贵人,真是撞了大运,他不由得懊悔,刚刚应该多说一些,“谢谢”两个字太苍白,他根本想不出能拿什么回报戈修元。
修元哥对我这么好,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他,禾暖暗暗下定决心。
他才十六岁,想法天真简单,谁对自己好,他就掏心掏肺,完全没有戒心。在他眼中,世界是和善的,如果有人满足他的愿望,那一定是出于真诚的热心。
他不明白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付出,如果有,那肯定在贪图什么。
毋庸置疑,所有的付出都在期待回报,这是一场交易。重要的是,一个人有没有选择交易与否的权利,以及欣然接受别人的付出后,有没有能力承受回报的代价。
很显然,禾暖两者都没有。
落地a市,他没回家,直奔飞跃网吧,一进门就被几个熟人围住了,他们眼睛睁得老大,问禾暖这一身哪儿来的。
禾暖顾不上回答,他拨开人群,边往里走边问:薛昭呢?
薛昭听到响动,从角落里站起来,禾暖一屁股坐到他旁边,放下书包,从里面掏出一大盒北京特产,分发给众人。
很难吃,远不如南方的糕点,但大家都很给面子地夸了一通。
禾暖四周围了一圈人,七嘴八舌地问他这几天去哪儿玩了,禾暖掏出手机给大家看照片,喋喋不休地描述这几天的见闻,上流生活听得大伙儿一愣一愣的。
“那个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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