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露出棱角精致的侧脸。
秦阳羽从未感觉这样毫无顾忌的爽快,欣赏着身下的人侧颜的优美,然后将人一只手拉到头顶,展开的手臂更好暴露出线条滚圆的胸,小小的乳首在空气中挺立,颜色浅淡诱人。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秦阳羽低头一口含住胸肉啧啧吮咬,另一只手伸进胯间握住刚刚不小心全部抽出来的肉棒,不用去看又一次准确插入已经肏开的肉穴,肉棒上突跳的青筋擦过绷直的穴口,相接处立马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水声,在这个异香熏满的房间格外清晰。
没人配合的情事多少会让人提不起兴致,秦阳羽现在却兴奋的不行,一门心思想把身下人生生操醒。
可不知为何,不管如何换姿势折腾,此人始终不曾睁开眼,悄无声息躺在那任由摆弄。若不是还有体温心跳,知道他没死,不然看起来就像一具勾魂艳尸,专供泄欲。
秦崇屿军中多年,受过大大小小无数伤,哪一次不是自己硬挨过去,他的忍耐力一向不差,但这次他是生生疼醒的。
身体热得十分难受,碾断筋骨的痛,像是被负重的马车来回狠压好几遍。
秦崇屿依稀记得自己回到房间,有个女人突然冒出来,身上浓郁的香气闷得人快窒息。他赶走了女人正准备出去透气,接着……接着胸口无端升起一股针刺的剧痛,呼吸一窒,意识出现断裂,现在呢?距离他昏迷过去有多久?
脑中闪过无数种疑问,秦崇屿无意识动了动脑袋,还没睁眼便觉铺天盖地的眩晕,动一下就想吐。
鼻腔呼出灼烫的气息,他后知后觉自己现在浑身滚烫,这种状态极有可能是发烧了。
已经许久不曾这般狼狈过,就算在杀戮的战场上,鲜血淋漓的伤口都不会带给秦崇屿此刻由内至外的无力,仿若回到饱受忽略的幼年时,凄惶的无助。
脖颈处一直吹来一股湿热的风,等他克制住眩晕好不容易转过头,模糊的视线里,映入眼帘的男人的脸使他足足呆愣了好一会儿。
秦阳羽?!
秦崇屿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和秦阳羽的兄弟感情还没好到能同榻而眠的程度吧,见面恨不得喝其血噬其骨的仇敌才最贴切形容两人之间的关系。
眼下是怎么一回事?秦崇屿躺在秦阳羽怀中动弹不得,源源不断的热源从身后传来,比高热的自己体温低,难受的身体轻松了点,但这种皮肤相贴的触感,只有赤身裸体才会有。
秦崇屿觉察到周身异样大致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没见过大风大浪,只是当下场景令他除了荒唐和不可思议外,震惊盖过了愤怒,直到抱着他的秦阳羽动了一下,直直杵在他大腿根的硬物燎起迟钝的冲天怒火。
“你这畜生!”
要不是秦崇屿正发着高烧浑身疼到快散架,秦阳羽根本活不到这个时候。
虽然攥住掐着自己脖子不放的手睁开眼,但秦阳羽还是跟昨夜闯入房里一样,哪里有些不对劲。
明明睁着眼,眸子里却是一片浑噩,似乎根本不认识眼前的秦崇屿。
男人只会伸长手臂要去圈秦崇屿的后颈,想像之前那样将人揽入自己怀中。秦崇屿温润滚烫的身子抱起来如同一个火炉,紧实有线条的肌理贴紧舒服极了。
一滴滴温热落在自己额头,滑过眉心顺着鼻梁蜿蜒往下,等温热滑进嘴角,秦阳羽尝到一股鲜明的铁锈味,手背一抹,一片模糊的血迹,但不是他自己的。
秦崇屿体内余毒未清,昨晚女人身上浓郁的香气其实是有人特地准备的致幻药曼陀花,两种混在一起导致他伤上加伤,顿时昏厥过去。后来进房间的秦阳羽则因吸入大量曼陀花,影响了理智,认不清人。
他们俩谁都不知道这曼陀花有多厉害,秦崇屿醒来后发现自己受辱,气得急火攻心,再加上体内两种毒素,直接呕出血来。而受药物影响还未完全消退的秦阳羽这个时候不小心吞了秦崇屿的血……
当初差点要了秦崇屿命的毒药融在血液里与曼陀花混合产生的新毒,阴差阳错吞进只中过致幻药的秦阳羽肚中。
他的额角霎时凸起青筋,双眼紧闭然后猛地张开,通红充血的眼睛看不见一丝清明。
“你做什么,滚开!”一把推开埋进自己颈窝乱拱的头,秦崇屿忍着翻腾的恶心一脚把秦阳羽踢开,捞起地上的中衣匆忙套上,高烧烧得他全身酸疼,手指抖得衣带半天都系不上。
跌跌撞撞才走了几步,秦崇屿已经脱力半趴在桌上喘气,他听见来自身后粗重的喘息声,还没来得及回头,男人径直扑上来死死抱住他将他压在桌上,着了魔似的在颈后耳根处乱吻。
“混账……”秦崇屿咬牙。要不是体内余毒未清用不了内力,以秦阳羽那几两功夫,就算秦崇屿发烧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窘境。
上半身被秦阳羽压着抬不起身,胃部直接抵在桌沿,想吐的感觉越发明显,偏偏秦崇屿毫无所觉,精虫上脑一只手捞起秦崇屿的一条腿。
硬物抵在收缩的股间蓄势待发,秦崇屿蓦地瞪大眼,昨夜他昏迷不醒,而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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