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要他清醒在秦阳羽这个仇敌身下受辱。
一股撕裂的痛猛烈击打胸腔,胃部上涌的酸水和鲜血从口中喷出,就在他下巴磕在坚硬桌面上的同时,秦阳羽胯下的粗根一鼓作气埋入红肿逼仄的肉道中。
饱受一夜折磨的私密处,充血的媚肉不情愿又不得不重重叠叠包裹住磋磨自己已久的巨物。秦阳羽张开双臂将怀中人禁锢在自己与圆桌之间,弓起腰腹不等伤痕累累的肉穴适应即开始挺动。
他的动作又快又急,因发烧而格外高热的肉道里,绷紧的媚肉很快就在来回穿刺摩擦下化成水,随着鼓鼓的囊袋拍打在殷红的腿根,滑腻的湿夜从绷直的穴口和肉棒相接处一汩汩挤出来蜿蜒而下,秦崇屿大腿内侧一片淋漓的湿意。
秦崇屿觉得自己又晕又疼,五脏六腑在粗暴的撞击抽插中移了位的痛,屈辱和疼痛填补了身体上下所有感官,眼前一会儿明一会儿暗,在他最不想面对的时候,疼痛非但没有夺去他的意识,反而令他越发清醒。
秦阳羽恍惚以为自己置身于一块汤泉暖玉里,舒爽的快感从膨胀的下体直往头顶窜,隔着眼前一片猩红的血雾,怀中人紧实的背部,绷紧的肌肉成块却不显虬结,两片随喘息凸起的肩胛骨漂亮如蝶翼。
他忍不住用手去摸眼前深凹的脊柱,性感诱人的沟壑盛着晶莹的汗珠。指腹滑过的肌肤不自觉颤栗,再到劲瘦的腰身,肉感十足的臀似乎天生为了接受肏干,特意生成浑圆的两瓣,秦阳羽大胯往前一撞,挺翘的肉臀便立刻泛起白花花的肉浪。
粗壮紫红的肉棒一点一点没入肉浪的视觉惊人,秦阳羽只觉包裹住自己肉棒的肉穴变得更紧了点。
原来是身体更多的热血因极度兴奋涌向下体,粗壮的肉棒就在绷紧狭小的穴道里跟着膨胀一圈,滚烫的龟头直抵肉穴内最敏感之地,硬生生把一直牙关紧咬的秦崇屿插得破口哀叫一声。
听到秦崇屿的声音,那一声饱含不甘和屈辱,颤抖的喉头不停哽咽,“哇”的又一口血。
秦崇屿仰起脸,雾蓝的眼眸痛苦而涣散,俊美如俦的面庞布满冷汗,苍白的肌底晕着两团高热的潮红,嘴角两侧干涸很快重新沾湿的血迹,整个人都快碎了。
秦阳羽不知道,应该说他自己丝毫没意识到,眼前这幅肌肉结紧,不厚实同样也不显单薄的脊背绝不是一个柔弱娇滴滴的美人会有的。
那上面横亘着几道伤疤,蕴藏着勃发的力量,是一个统领过千军万马的将军数次越过生死的证明。
不同于娇弱美人的背相反给了秦阳羽别样的快意,像是自己在驯服一匹不愿套上缰绳的烈马,任烈马如何摆动脱离,他的肉棒都会干得他无法挣脱。
秦崇屿虚阖起眼,坚硬的桌面摁得下颌骨生疼的感觉业已麻木,嘴中发出的嘶气声减小,他吐了好多血,意识终于要离自己远去,太好了,不用面对这样难堪的自己……
“!!!”就快要昏过去的秦崇屿眼睛倏地圆瞪,紧咬住下唇也无法抑制嘶吼,他刚刚被人往上举起上半身,本就被肉棒插得突出一块的小腹上,秦阳羽一只大手使劲摁压在上面。
肉穴里最敏感的那点和滚烫的龟头深度挤压,加上外部的力道,秦崇屿的下身一下全麻了。前方一直疲软的下体哆哆嗦嗦流出一股黄色热液,而痉挛收缩的肉穴里,龟头抖动喷射出的精液瞬间冲刷整个肉道。
酣畅淋漓的射精后,秦阳羽长长呼了口气,眼中弥漫的血色随着清醒的神志开始一点一点消减下去。
恢复清醒的秦阳羽,眼前看到的这一幕足足吓了他一跳。
秦崇屿垂着脑袋气若游丝歪倒在他怀里,而自己的那个地方,刚刚发泄过进入不应期的孽根食髓知味插在湿滑的肉穴中。箍在肉棒根部的穴口一缩一张,触电的快感从下身一个劲顺着脊柱往脑门窜。秦阳羽打了个激灵,堪堪回笼的神志意识到不妙,猛地一把将秦崇屿从怀里拽出来。
处于半昏状态的秦崇屿倒在桌子边缘,靠着桌沿滑坐在地,头挨在桌腿脸朝内,光滑的脊背和两瓣圆臀朝外向着秦阳羽。
两条一时合不拢的长腿弓起,白腻的臀肉贴坐在冰凉的地面,随着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抽搐,刚才射进穴里的浓精缓缓从穴口溢出来,很快在身下积了一滩。
秦阳羽瞪大眼,脑中不受控制不停闪回发生的事。他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将昏迷的秦崇屿给强上了。耳畔似乎还能听见自己用手狠命挤压秦崇屿小腹时,他痛苦的吟哦。
我到底干了些什么啊!
不顾秦崇屿的怒骂挣扎,用空闲的另一只手使劲掰开他想要并拢的长腿,将那人禁锢在自己和桌案之间,以肉棒为凿就在肉穴里最敏感的那一点配合手部摁压的外力使劲垦凿钻弄,生生把人折磨到濒临崩溃。
母妃是顺衡帝的宠妃,母族位高权重,自小锦衣玉食的秦阳羽性格是有些纨绔自大,但不是禽兽。可他昨晚到方才做过的那些事,桩桩件件跟禽兽无疑。
当然,最让他心惊胆战的不止于此,秦崇屿是谁?他和秦崇屿彼此早就看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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