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颂产生了一种绝望的坠落感,他在黑暗中慌乱地摸索着,想要挂断,指尖才碰到手机就挨了男人一记重顶,水液淅沥地溅出来,阴茎在体内撑到了生殖腔的入口,龟棱近乎楔进脆弱的肉环,强烈的刺激让方青颂脑海一片空白,攥着床单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
那头周律还在说话:“喂?能听见吗?你是谁?”
“……”方青颂死死咬住嘴,没有漏出一点儿动静。
“怎么不说话?宝贝,告诉他你是谁啊。”男人压低的声音难抑兴奋,肏干的动作更加剧烈,耻骨撞在方青颂臀上,撞击声沉闷响亮,“啧,夹得真紧。”
与此同时,电话那头的周律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本来平静的声线乍然乱了。
“哥?哥你在哪儿?!你旁边有人吗?别怕,你别怕,我,我想办法……”
身心都被折磨到了临界,方青颂颤抖个不停,在周律的声音中到了高潮,遮眼的布哭得湿透,却没发出一点儿声音。
男人将方青颂的身体翻过来,两腿扛到肩上正面干他,手机撂在方青颂鼓动的小腹上,电话里的声音在男人的肏干下变得断续模糊。
这个姿势进得很深,男人很快就开始了射精前的冲刺,每次都操到最深处,似是要将生殖腔撞开,最后更是死死堵在那里,顶得方青颂不住地干呕。
精液一股股打进身体里,羞耻与恐惧拨断了方青颂脑海中维持理性的那根弦,他精神崩溃,失控地哭出了声,身体痉挛,整个人不停哆嗦着。
“挂掉……哈啊,挂掉……嗯,呃!挂掉!!!求你……求求你……”
他被射精刺激到了潮喷,整个人抽搐着,过度使用的身体锁不住灵魂,意识抽离后许久才听见男人嘲弄的声音。
“宝贝,周律真的很爱你,他说他现在就拿五千万来赎你。”
淌着精液的阴茎拍在方青颂脸上,像一记清脆的耳光。
“我更爱你,多少钱都没用。”
方青颂痴愣愣地仰着脸,面颊红润,挂着精丝的鼻梁浮起色情的粉,他此时已经听不懂这些了,本能地逐着阴茎扭头,张嘴含住了男人圆硕的龟头,丰盈的唇瓣被撑得薄薄的,面颊鼓起,舌尖卷弄马眼,贪婪地扫食着残余的精液,发出动物啜食的吸吮声。
他彻底发情了。
男人插在方青颂的嘴里又射了一次,茎柱把唇瓣撑得薄薄的,龟头戳弄着喉眼的小舌,粘稠滑腻的精液一股脑灌进喉咙里,逼得喉头抽搐,发出咕滋咕滋的挤吮声。
射完,男人狎昵地拍拍方青颂的脸,让他抬头,半软的阴茎从口中缓缓抽离出去,精水和唾液的混合物从嘴角拖出一道长长的乳白色丝絮,直直地坠在方青颂的颈窝里。
“哈嗯……唔……哈啊,咳咳……哈啊……”
喉管被精液糊满,方青颂发不出声音,只能剧烈地喘息、咳嗽,男人在他嘴里射了很多,精液腥麝的气味浓郁得令人窒息,犁鼻器却没有从中汲取到哪怕一丝信息素,紧绞的腿心濡湿一片,男人刚刚射进去的精浆被一股粘腻的水液冲挤出来,在床单上洇出一大滩濡湿的深色痕迹。
“发情了?”男人问着,拢住方青颂的脸让他将头靠到自己腿上。
“嗯……嗯……哈啊……嗯……”
山雨的气息在情热催化下逐渐肆虐,暴雨般冲刷着神经末梢,痒得近乎麻痹,方青颂满面潮红,歪着脑袋地贴在男人裆部,呼吸渐弱,几乎要溺毙在自己的信息素里。
男人没有说话,一手搭在他颈侧,安抚性地抚摸着,方青颂驯顺地陷在他给予的抚慰中,躁热中听见头顶传来一声极细微的“呲——”,似有气体泄出,接着是硬脆的“咔哒”。
几秒后,薄荷烟的气味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方青颂呛进一口,意识到刚刚那是打火机擦响的动静,男人在抽烟。
他吸得很慢,半天才吐一口,徐徐地,烟雾扑在方青颂颈侧,顷刻飘散。
“怎么打了抑制剂还会发情?你就这么骚。”
听到这个问题,方青颂茫然地回忆起男人先前在自己胳膊上扎的那一针,摸了下手臂上干涸的针眼。
“周律还没分化吧——谁标记的你?”男人捻了烟,夹着烟蒂的手在方青颂脖子上玩味地掐弄着,语速刻意压得很慢,凌迟一般剐着他,“真是看不出来,你在外面还能有别的alpha啊,他干得你爽吗,嗯?”
掐在脖子上的手渐渐收紧,方青颂哭着摇头,一开始说“没有”,后来又变成一遍遍的“对不起”。
男人不予理会,手上的力道重得像在杀人。
气管闭塞,方青颂酸楚地呛咳着,泛白的指节奋力掰动男人的手,缺氧让他的思维重归混乱,恐惧和痛苦交织,发情的身体像一块泡软的海绵,在男人的挤压下不断渗出液体。
就在方青颂快要休克的时候,男人松开了他,alpha浓郁的信息素再次铺面而来,方青颂畅快地呼吸着,脚步声轻响——男人在释放信息素的同时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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