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不……哈嗯,不要走……摸,摸摸我……摸摸……”颤抖的指节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线,抓了个空,方青颂崩溃地大哭,“求你,求求你……”
以往他这样撒娇,隋屹都会适时地给予安抚,但这次的乞求只换来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半晌,熟悉的擦响再次出现,男人点燃了今天的第二支烟,声线莫名疲惫。
“自己爬过来。”
方青颂是摔下床的,除了洗澡他没有离开过床,即便是洗澡的时候也是由男人抱着走的,因而对房间没有任何定义,只能循着烟味判断男人的位置,因此“走”了不少弯路,重新跪在男人腿间时,双膝青紫一片,形体因缺乏支撑显得病态,软绵绵地抱着男人的小腿,下巴垫在他膝头,哭得很可怜。
他的下颌生得很漂亮,弧线流畅,抿唇时微微努起,委屈得令人心软。
男人似是心疼了,夹着烟的手托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从他大敞的领口摸进去,掂着肿胀的胸脯揉捏拧动,惹得方青颂簌簌发抖。
“宝贝,知不知道oga发情多久会坏掉?”
“呜……呜呜……不……”
“6小时。”
“只要把你丢在这里六个小时,你的犁鼻器和腺体就会失活,无法被标记。”
“到时候,你就会变成一只永远发情的小狗,对着谁都能摇尾巴。”
“这样是不是很好,很适合你?”
“不要,不要……呜,不,不要……不要……”
烟味散尽,方青颂被男人拽着拖行了几步,双手交叉绑回了床上,嗡嗡作响的震动棒一点点推进身体里,冰冷的性具异物感强烈,还未顶到深处方青颂就哭出了声,他不要这种东西。
“呜……不要……别……不……不要……唔啊……哈……嗯……”
方青颂近乎哀求的声音很快被呻吟替代,穴肉痉挛紧绞,水液将按摩棒挤出一小段,被男人按着肚子塞了回去。
如此反复几次,方青颂又被送上了高潮。
男人似乎在刚刚短暂的插弄中找到了方青颂的敏感点,精准地把按摩头顶在那一块软肉上,又将方青颂双腿绑死,不容他挣脱。
震动开到最大,男人收束了信息素,伸手抚上方青颂汗涔涔的额头,将汗湿的黑发一绺一绺撇开,听着他口中时有时无小兽一般的喘息,徐缓地吐了一口烟。
直抵神经末梢的酥麻过于刺激,方青颂在烟雾中陷入了濒死的高潮,哭声渐弱,整个人泛着不正常的红,手指和脚趾紧蜷颤抖,腰肢一刻不停地上下摆动,将床榻撞出重重的闷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打火机的擦响陆陆续续又出现了几次,男人不间断地抽着烟。
黑布仍绑着,方青颂眼前却出现了微弱模糊的光晕,亟需满足的腺体骤然泛起剧痛,燥热烧红,周身的毛孔都因情热蔓延嗤嗤炸开,瘙痒啃啮神经,身体和精神都被折磨到了崩坏的边缘,情欲在脑海里具象为一系列无法抑制的生理需求——渴望抚摸、拥抱,想要被标记、被侵占……
“宝贝,你想谁来救你?”
一片混乱中,方青颂听到男人问自己。
“周律,还是那个野男人?”
男人捧起方青颂的脸,与他额头相贴,低声重复了一遍。
“你要周律,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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