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插在方青颂的嘴里又射了一次,茎柱把唇瓣撑得薄薄的,龟头戳弄着喉眼的小舌,粘稠滑腻的精液一股脑灌进喉咙里,逼得喉头抽搐,发出咕滋咕滋的挤吮声。
射完,男人狎昵地拍拍方青颂的脸,让他抬头,半软的阴茎从口中缓缓抽离出去,精水和唾液的混合物从嘴角拖出一道长长的乳白色丝絮,直直地坠在方青颂的颈窝里。
“哈嗯……唔……哈啊,咳咳……哈啊……”
喉管被精液糊满,方青颂发不出声音,只能剧烈地喘息、咳嗽,男人在他嘴里射了很多,精液腥麝的气味浓郁得令人窒息,犁鼻器却没有从中汲取到哪怕一丝信息素,紧绞的腿心濡湿一片,男人刚刚射进去的精浆被一股粘腻的水液冲挤出来,在床单上洇出一大滩濡湿的深色痕迹。
“发情了?”男人问着,拢住方青颂的脸让他将头靠到自己腿上。
“嗯……嗯……哈啊……嗯……”
山雨的气息在情热催化下逐渐肆虐,暴雨般冲刷着神经末梢,痒得近乎麻痹,方青颂满面潮红,歪着脑袋地贴在男人裆部,呼吸渐弱,几乎要溺毙在自己的信息素里。
男人没有说话,一手搭在他颈侧,安抚性地抚摸着,方青颂驯顺地陷在他给予的抚慰中,躁热中听见头顶传来一声极细微的“呲——”,似有气体泄出,接着是硬脆的“咔哒”。
几秒后,薄荷烟的气味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方青颂呛进一口,意识到刚刚那是打火机擦响的动静,男人在抽烟。
他吸得很慢,半天才吐一口,徐徐地,烟雾扑在方青颂颈侧,顷刻飘散。
“怎么打了抑制剂还会发情?你就这么骚。”
听到这个问题,方青颂茫然地回忆起男人先前在自己胳膊上扎的那一针,摸了下手臂上干涸的针眼。
“周律还没分化吧——谁标记的你?”男人捻了烟,夹着烟蒂的手在方青颂脖子上玩味地掐弄着,语速刻意压得很慢,凌迟一般剐着他,“真是看不出来,你在外面还能有别的alpha啊,他干得你爽吗,嗯?”
掐在脖子上的手渐渐收紧,方青颂哭着摇头,一开始说“没有”,后来又变成一遍遍的“对不起”。
男人不予理会,手上的力道重得像在杀人。
气管闭塞,方青颂酸楚地呛咳着,泛白的指节奋力掰动男人的手,缺氧让他的思维重归混乱,恐惧和痛苦交织,发情的身体像一块泡软的海绵,在男人的挤压下不断渗出液体。
就在方青颂快要休克的时候,男人松开了他,alpha浓郁的信息素再次铺面而来,方青颂畅快地呼吸着,脚步声轻响——男人在释放信息素的同时走开了。
“哈啊……哈啊……不……哈嗯,不要走……摸,摸摸我……摸摸……”颤抖的指节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线,抓了个空,方青颂崩溃地大哭,“求你,求求你……”
以往他这样撒娇,隋屹都会适时地给予安抚,但这次的乞求只换来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半晌,熟悉的擦响再次出现,男人点燃了今天的第二支烟,声线莫名疲惫。
“自己爬过来。”
方青颂是摔下床的,除了洗澡他没有离开过床,即便是洗澡的时候也是由男人抱着走的,因而对房间没有任何定义,只能循着烟味判断男人的位置,因此“走”了不少弯路,重新跪在男人腿间时,双膝青紫一片,形体因缺乏支撑显得病态,软绵绵地抱着男人的小腿,下巴垫在他膝头,哭得很可怜。
他的下颌生得很漂亮,弧线流畅,抿唇时微微努起,委屈得令人心软。
男人似是心疼了,夹着烟的手托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从他大敞的领口摸进去,掂着肿胀的胸脯揉捏拧动,惹得方青颂簌簌发抖。
“宝贝,知不知道oga发情多久会坏掉?”
“呜……呜呜……不……”
“6小时。”
“只要把你丢在这里六个小时,你的犁鼻器和腺体就会失活,无法被标记。”
“到时候,你就会变成一只永远发情的小狗,对着谁都能摇尾巴。”
“这样是不是很好,很适合你?”
“不要,不要……呜,不,不要……不要……”
烟味散尽,方青颂被男人拽着拖行了几步,双手交叉绑回了床上,嗡嗡作响的震动棒一点点推进身体里,冰冷的性具异物感强烈,还未顶到深处方青颂就哭出了声,他不要这种东西。
“呜……不要……别……不……不要……唔啊……哈……嗯……”
方青颂近乎哀求的声音很快被呻吟替代,穴肉痉挛紧绞,水液将按摩棒挤出一小段,被男人按着肚子塞了回去。
如此反复几次,方青颂又被送上了高潮。
男人似乎在刚刚短暂的插弄中找到了方青颂的敏感点,精准地把按摩头顶在那一块软肉上,又将方青颂双腿绑死,不容他挣脱。
震动开到最大,男人收束了信息素,伸手抚上方青颂汗涔涔的额头,将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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