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发一绺一绺撇开,听着他口中时有时无小兽一般的喘息,徐缓地吐了一口烟。
直抵神经末梢的酥麻过于刺激,方青颂在烟雾中陷入了濒死的高潮,哭声渐弱,整个人泛着不正常的红,手指和脚趾紧蜷颤抖,腰肢一刻不停地上下摆动,将床榻撞出重重的闷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打火机的擦响陆陆续续又出现了几次,男人不间断地抽着烟。
黑布仍绑着,方青颂眼前却出现了微弱模糊的光晕,亟需满足的腺体骤然泛起剧痛,燥热烧红,周身的毛孔都因情热蔓延嗤嗤炸开,瘙痒啃啮神经,身体和精神都被折磨到了崩坏的边缘,情欲在脑海里具象为一系列无法抑制的生理需求——渴望抚摸、拥抱,想要被标记、被侵占……
“宝贝,你想谁来救你?”
一片混乱中,方青颂听到男人问自己。
“周律,还是那个野男人?”
男人捧起方青颂的脸,与他额头相贴,低声重复了一遍。
“你要周律,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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