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耳根子软。
这话的意思不难领会,隋屹缓缓敛了信息素,板起脸吓唬方青颂:“这事儿没商量,不乖不给闻。”
后者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放了手搭在隋屹肩上,垂下颈子乖乖给看。
摸过脖子上的伤,霍许又让方青颂张嘴,照灯看喉咙,最后才看他的腺体。
那块熟红的嫩肉已经有些干涸了,表面浮起一层透明的痂,霍许轻轻碰了下,见那痂还牢牢扣着腺体,她才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没事,还有活性。”
又转过脸对隋屹说:“没有查过传染病四项救助中心不会给义工,找个近的医院走急诊先验血……”
“不用了,直接回家。”隋屹将毯子盖回方青颂身上,“我给他做标记。”
“你什么意思?”霍许瞪了他一眼,“你知道临床上被性侵后感染性病的概率是多少吗?”
“不会的。”隋屹“我知道是谁干的,那人没病,他也不会有。”
他笃定的语气让霍许平静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她沉默了几秒,道:“记得做安全措施,不要有体液交互。”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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