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oga什么关系?”
“……”沈燃僵了一瞬,觑着钟亭玉的神色:“他曾经是我的……未婚妻。”
“哦,未婚妻。”
这句话被他念得抑扬顿挫阴阳怪气,沈燃别过头没看他,他易感期,身体变差了,脾气也变大了。
“然后呢,你的未婚妻在他的情人和你之间,选了情人?”
回忆起那段时光,沈燃几乎觉得恍然隔世,他眨眼:“不,他选了我。”
场面很混乱,码头的废弃船舱里alpha的信息素混在一块儿,沈燃额头上被留下一个豁口,血顺着面颊往下淌,那个oga站在码头边,海风将他衣袖吹得猎猎作响,眼里含泪,哀戚地祈求绑匪放过他们。
沈燃很想说,自己和oga面都没见过几次,强行绑他来干什么,但他说不出来,嘴被绑得严严实实,如梦似幻般听着oga报出他的名字,然后后颈剧痛,他近乎昏厥,可是晕过去前,他看见oga看他的眼神里有怜悯和愧疚,唯独没有爱。
绑匪是他的情人之一,他了解绑匪,一定会毁了他在乎的东西。
因此,oga选择他,反而是放弃他。
钟亭玉听完这个故事,最关心的是:“他们有赔钱给你吗?”
“有。”沈燃对着他报了个数字,钟亭玉听完觉得还是少了点,有什么能赔人家的身体残疾的。
沈燃的侧脸也优越,他骨相长得好,唇形也饱满,他的发尾留得比较长,像小簇狼尾,遮住颈部的疤,钟亭玉看着心痒,冲沈燃勾勾手指。
他瞳仁小,斜眼看人的时候好像对钟亭玉的召唤十分不屑,但实际上他只是很乖地靠近钟亭玉,得到钟亭玉的示意后,又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沉甸甸的,沈燃这次坐得很实,钟亭玉捉着他亲了亲,手捏着他的臀肉:“屁股肉怎么这么多?”
外面太阳正好,沈燃蔫蔫的,钟亭玉摸完屁股摸奶子,撩开他衣服看看乳头:“变大了一点。”
他只是揉揉捏捏,没带情欲,摸他和随便摸路边的猫猫狗狗好像没区别,沈燃突然觉得他和传闻中的凶残传闻也不那么贴切:“求到你家之前,我本来以为会被你玩得很可怜。”
“为什么?”钟亭玉不解,托着他的胸部没松手,沈燃微微垂眼,把衣服撩起来让他摸:“因为听说你床上的习惯不太好,所以我还装修了一间情趣房,为了让你尽兴。”
不说还好,他都这么主动地提了,钟亭玉一下子来劲了,眼睛亮晶晶的:“什么情趣房,在哪里?能带我去看看吗?”
沈燃因为易感期烧得有些烫手,慢吞吞地从他身上起来,向另一个房间走进去。
房间墙面是灰色的,屋中央摆了张水床,角落里有张小的按摩床,一整面墙壁放的都是道具,鞭子皮拍假阴茎炮机应有尽有,钟亭玉勾起一幅手铐,回身给沈燃铐上了。
情趣房内灯光昏暗,他一推就倒,钟亭玉解他的衣服:“你想做吗?”
沈燃点点头,他身上还穿着睡衣,在水床上颠簸,钟亭玉把他摁在床上接吻。
低烧令他的口腔温度显得灼热,钟亭玉三两下脱了他的衣服,伸手摸他腿缝:“怎么这么湿?”
“易感期……”
“少拿易感期当借口,哪个alpha易感期流水的。”钟亭玉揉动他阴蒂,手腕震颤,沈燃便夹着腿呻吟,没多久就喷了一次。
阴唇还肿着,阴蒂肿胀着一时缩不回去,他穴道不断抽搐收缩,但钟亭玉毫不留情抽手,开始给他扩张后穴。
“今天操这里,怀孕的事情先放一放,先帮你射爽了。”
屁眼比小逼难扩一点,但敏感点更浅,钟亭玉不过戳了两下,沈燃就软着腿要倒在床上了。
水床摇个不停,很难有平衡点,钟亭玉只用两根手指抽插就让他阴茎挺立,沈燃大张着腿,手被铐着,只能握着钟亭玉的手腕保持身体平衡。
这里太晃,做爱的时候都不需要太用力挺腰,惯性就能让他打桩打得轻易。
钟亭玉是爽了,沈燃被操得精囊全空,阴茎胀成艳色,到最后已经不能射精,只能淅淅沥沥往下淌。
他小腹处被自己射得不像样,钟亭玉抬手帮他擦了擦,又拍拍他的小逼。
“可怜劲儿的,但下次还要进来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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