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周元震惊。今年家里也给他定了亲事,今年年底就成亲, 他未婚妻应该是个性子温柔的吧?
钱有福倒觉得厉害点好,“遇上这样的陈世美,自己不厉害点,得被欺负死。”
这倒是,周元,冯重点头。
“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这些要不要跟夫子说?”
冯重:“提醒一下吧,这是大事,早点找到人,我们自己也能安心点,不过也不用说的那么透,还有以后跟隔壁还是少些往来吧?听一个师兄说那乔辙一开始读书都是妻子娘家供着的”,结果还能在外面说出那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这样不知感恩的人能是个什么好人?跟他为伍的人又能是什么好人?
钱有福、冯重点头。
两日后,钱有福正跟周元、冯重一起上骑射课,钱有福刚颤颤巍巍的在夫子的帮助下骑上马,就听有人闹哄哄跑过来,说郑磊、乔辙几个被衙差带走了。
“带走了?”钱有福一愣,没防备夫子轻拍了一下马背,马儿陡然迈步,吓得钱有福一个激灵,差点因为动作太大身形不稳从马背上摔下来。
“想什么呢,认真点,骑马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个不注意从马背上摔下来,命都能给摔没了。”
骑射课夫子扶住钱有福,厚实的一巴掌拍在钱有福小身板上,拍的钱有福直龇牙。
“没,没想啥。”有了教训,钱有福再不敢走神,乖乖按着骑射课夫子的要求,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开始练习。
等骑射课结束,从马儿身上下来才凑到周元、冯重跟前问郑磊、乔辙他们的事。
“啥情况?这事真是郑磊做的?”还真叫他们给猜着了?
冯重、周元摇头,“现在还不确定,也可能是被叫过去询问情况。”
“啥询问情况?你们刚刚在上课不知道,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郑磊已经亲口承认了。”
“啥?郑磊亲口承认了?”钱有福眼睛倏然睁大,真的假的?
周元、冯重也都很震惊,“为啥?”
说到这个旁边的人可就有话说了,“郑磊不说我们都不知道,原来乔辙他们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一直在欺负郑磊。”
“对,看着一个个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坏起来那么坏,简直就是披着人皮的狼……这也就是郑磊能忍,换了我,估计早报复回去了。”
“要我说,上次钱师弟、周师弟,你们就不该救他们……”
钱有福转头看周元,两人都无奈的笑,关键他们救人的时候,也不知道那几个人做了什么呀。
“对了,以后,乔辙、郑磊他们还会回来吗?”
“回来?怎么可能?”两人履历上都有了污点,府学怎么可能再要他们?“弄不好,秀才的文书都有可能会被收掉。你们看着吧,等这事过去,府学里对于欺负人这种事,肯定会狠管的。”
之前不管,是夫子们不知道,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还有这种事发生,现在知道了,还不得下狠手管。
事实也确实如此,三人被衙差带走的翌日,府学的教授就把所有府学学子集中到一起开了个大会,甚至还弄了个类似现代风纪委员会性质的组织出来专门管这事。
府学的规矩手册里也多了一条:如果发现有欺负其他同窗的情况,一经发现直接开除。
一时间,府学风气大变,就是同窗之间打闹都注意了很多。
就在这样的氛围中,钱有福进入府学后的第一次月考跟小胖、阿继他们给他写的信一起如约而至。
“阿福,看什么呢?考试快开始了。”
府学的月考虽然不像他们之前在私塾的时候模考要进号房,却也十分严格,进考场前有专门的人搜捡。
考试的时候,考场里还有人在边上看着,跟钱有福上辈子考试的时候很像。
“来了。”钱有福把手里刚打开的信重新折起收好,交给门口负责搜捡的夫子帮忙临时保管,拎着考篮进了考场。
月考第一场考的四书,这部分正好是钱有福最近正在跟着黄夫子重新研读学习的内容,钱有福答起来很有底气,速度也很快,只是在留意到自己的字时,钱有福下意识蹙了蹙眉。
从他换字帖到现在,细细算来也有大半年了,他的字相比之前虽然有进步,可是这近一个月好像提升已经十分不明显了,回头寻个机会他得跟黄夫子、周元他们讨教一下,怎么练字,能让他的字更上一层楼。
揣着这样的想法,钱有福很顺利的完成了第一天的四书考核。
出了考场,从监考的夫子手中取回书信,思及刚刚的想法,钱有福也没耽搁,路上便问了冯重、周元平时是如何练字的。这俩字写的都比自己好,他想借鉴借鉴。
“练字?不就那么练吗?一开始是临帖,然后一笔一笔练。这个是水磨的功夫,如果你是问如何练腕力,这个我可以给你点建议:练字的时候,在手腕上挂个沙包。”
周元补充,“还可以练悬腕。”
钱有福点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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