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下具体怎么操作,了解清楚之后,就决定回去试试。
当然,在此之前,他要先把小胖、阿继写给他的信看了。
‘阿福,见字如晤……’
一个多月没见,阿继的字比之前写的更好了。
钱有福笑着继续往下看。
上面看阿继写的他娘的小摊生意一如既往的好,他跟小胖的文章得了夫子夸,他们学习上又进步了,钱有福还挺高兴的,可是等看到后面,钱有福就有点笑不出来了。
因为袁夫子病了。
按着小胖跟阿继信上说的,袁夫子这次病的还不轻,这半个月私塾里的课已经停了好几回了。师娘也因为照顾夫子,再加上忧心夫子病情跟着病倒了。
偏偏袁勤、袁毅两位师兄去金陵参加乡试,还没回来。现在袁家就夫子的长孙女袁欣宜一个小丫头撑着,他们虽然也每天上门,可也帮不上太多忙。请了镇上医术最好的几位大夫上门给夫子看,药了吃了好些,夫子的病却一直没什么好转。
小胖、阿继想着府城这边大夫的医术可能能更好点,就想着写信来,让钱有福在府城这边帮忙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大夫愿意去青山镇看诊。
担心大夫白跑一趟,信后面,小胖、阿继还特意把夫子的病症,甚至青山镇那边几位大夫给出的诊断以及开出来的药方都给一起写上了。
钱有福看到这里,连忙起身往外跑。
“阿福?明天还考五经呢?你这去哪儿啊?不看书了?”周元嗓子有点不舒服,跟钱有福要了点金银花,在厨房里煮了水,端出来刚喝了两口,就见钱有福往外跑,诧异的问道。
钱有福:“小胖、阿继说夫子病了,我去外面医馆找人问问……”
“小胖、阿继?”不是,“你等等,哪个夫子?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反应过来是袁夫子病了,周元顾不上喝金银花茶了,杯子随手往旁边桌子上一放,就跟着追了上去。
“小胖、阿继信上是怎么说的,你给我看看。”
总算把人追上了,周元拿过来快速浏览了一遍,主要看后面阿继写的夫子的病症,看到里面有咳血这一点,周元心下震惊,“怎么可能?明明上次见到夫子,夫子身子骨还很健朗来着。”怎么会只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成这样?
周元根本不敢相信,可事实就摆在眼前,阿继他们也不可能大老远的写信过来骗他们。周元只能接受,然后跟
着钱有福一起跑。
所幸,来了府城一个多月,旬休的时候,他们也出来转过,对府城几条街都还算基本了解,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只是即便医馆找到了,进去询问的结果,却并不十分好,大多数大夫在听了钱有福对袁夫子病情的描述后,都蹙眉,再听说还要去青山镇那么远的地方出诊,压根不考虑。
问能不能开药方,在没见到病人的情况下,也都不敢随便开。
两人跑了几家医馆,除了知道袁夫子这次的病情似乎很严重之外,几乎一无所获。
“这样不行, 得想想其他办法。”跑了这么久,钱有福冷静下来,理智开始回笼。
周元也一样, 两人合计一番觉得这事还是得找来府学时间长对府城比较熟的师兄或者本地人帮忙才行。
“我去找找我哥。”他哥到底来的比他早一年,说不定有认识的当地人。
“我也去长辈那边问问。”
两人约定好晚点回去再汇总消息, 开始分头行动。
“哥……”
“阿福?怎么了这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钱有德住的地方跟钱有福他们住的院子, 相距有点远,加上上课也不在一起,兄弟俩又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 如果不互相找的话,有时候好几天兄弟俩都见不上一面。
乍然看到钱有福出现在自己面前, 又因为在外面跑了一圈,身上头发都有点乱, 钱有德吓一跳,连忙把人拉进来。
钱有福吸了吸鼻子点头, 捧着他哥给他倒的茶,喝了两口润了润嗓子, 然后把袁夫子的事儿给说了。
钱有德拿了钱有福手里的信过来细细看了一遍, 拿了笔墨把后面小胖、阿继写袁夫子病症以及这些日子用的方子抄下来,就出去了。出去前交代钱有福,“这事儿我会想办法, 你先回去等着,我出去找个人问问。”
“哥,你去找谁呀?张霖哥吗?张霖哥回来了?”之前张霖回去定亲去了。
钱有德摇头, “阿霖过两天才会回来。是一个府城的同窗, 我记得他好像提过一嘴家里有个伯父是大夫,我先去找他问问。你喝完了水就先回去等着, 晚点我去找你。对了,别忘了吃晚饭。”
钱有福点头,看他哥脚步匆匆的,还是忍不住在后面喊道,“哥你也别着急,说不定袁勤、袁毅师兄已经得到消息回去了,他们会有办法也说不定。”算算日子,现在乡试也结束了。
钱有德点头,脚下的步子却依然有些匆忙。
“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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