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吗?我这不严重,不是什么大(事)”然而不等他话说完,一连两三个喷嚏便控制不住打了出来。
松子一边给黄夫子递帕子,擦手脸,一边埋怨的道,“还说不严重呢,看看这喷嚏都打成什么样了。”
“打个喷嚏而已,啊切……”
“都这样了,还而已呢。”松子嘟囔。
“行了行了,快别念了”念的他头疼,黄夫子扶额,“前面好像有人敲门,你去看看是谁来了。”
“这个时候谁会来啊,您又(骗人),诶?”真有敲门声?松子诧异,放下手边的东西,哒哒哒跑去应门,“谁啊?”
“是我,松子,师父是不是染上风寒了?”
钱有福过来这一路跑的急,到这里气喘吁吁的。
松子听出钱有福的声音打开门,连连点头,“先生可不是染上了风寒吗?让他好好休息也不听,喝药也不好好喝,我要告诉你,先生还不让。你快说说先生吧?”
钱有福点头,进去后直奔黄夫子房间。
看到黄夫子脸有点红,钱有福一开始还以为是咳嗽或者擤鼻涕弄的,等到了跟前,发现不对劲,伸手到黄夫子额头、脸颊试了试才发现,黄夫子发烧了,烧的温度估计还不低。
钱有福赶紧让松子去请大夫,又去端了温水过来给黄夫子擦拭额头、腋下、颈部、手脚等处。
黄夫子一开始还有些排斥,不愿意配合。后来烧的实在难受,察觉到被钱有福这么一擦能好受点,这才不推搡钱有福了。配合着钱有福抬胳膊,抬腿什么的。
钱有福中途给喂的两盏温开水,黄夫子也都配合的喝下去了。
“怎么样?先生没事吧?”
“没事,温度已经退下来一些了,你不是去请大夫了吗?大夫呢?”钱有福又给黄夫子擦了一遍腋下等处,抹了把额头上冒出来的汗,诧异的问向回来的松子。
松子把手里的药包放到一边,过来洗了手后,摸了摸黄夫子额头,确认确实烧已经退下来,没那么热了,这才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吐槽道,“别提了,医馆里堵的严严实实的,根本进不去。”他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进去了,找到之前一直给他们先生看病的大夫,对方却忙得脚不着地,根本走不开。
“就这药都还是我求了好久,大夫才抽空给我开的呢。”
“那大夫也没把脉,这药也不知道对不对症,能吃吗?”
“能吃吧?”松子迟疑,“我把先生的症状都跟大夫说了,大夫才开的方子。而且之前先生风寒也是这个老大夫看的。老大夫认识我们先生。”
这么说的话,那应该问题不大。
不过,想是这么想,煎药之前钱有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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