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刺激我不感兴趣。”晃晃脑袋,段尧玉自认对升职加薪的成功之路没什么追求,稳定且无趣是他生活的现状,厌恶,但也早已习惯。无力改变本身就是他的一部分。他放空思绪走进了每周都会来的熟悉的餐厅,但在他熟悉的位置上,坐着任宁。
看着任宁朝这边招手,段尧玉才惊觉他站在门口的时间已经很长,他尽量自然地回复了一个微笑,拐进了另外的角落座位,与原来的位置相隔甚远。这种莫名的心悸感是怎么回事等菜的时间里,段尧玉在食物的香气中发着呆,一个无法被忽视的变量反复出现在眼前,这种新鲜感令人不适。
吃完饭后被告知已经有人帮忙买单,假装只是偶遇的侥幸也无法存续。他到底什么意思?段尧玉略显烦躁地掏出手机,又用同样烦躁的力度把手机放了回去。那一片空白的新消息通知好像在嘲讽什么。
“啧。”又一声。车内陪着一起等了许久的助理眼观鼻鼻观心,丝毫不敢用视线碰触任宁那显而易见即将爆发的心情。“呼去下个地方等他。”任宁缓缓松开不自觉捏到青白的手,呼啸的征服欲使心脏狂跳,他却愉悦地低声笑了起来,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像是站在危机四伏的路口处,做出几乎无解的,但发自内心的选择。
有些走神的段尧玉比以往早到了健身房,这提前的十几分钟,让他在更衣室撞见了任宁在威胁那个壮汉教练。虽然任宁平时穿着商务休闲风不显身材,但看着他比教练还要高一点,气势更是碾压对面,段尧玉听着任宁把教练嘲讽得一无是处,却情不自禁地想到:“这是比我高多少”
“人不要太会做梦。至于段尧玉,”任宁居高临下地看向面色灰白的不知名对手,从唇齿间说出的名字像在品尝他的战利品,余下的宣言被咽了回去,因为段尧玉在听见自己的名字时发出了一点声响,任宁转头看过来,神情从冰冷到愉悦。
侧身让过欲言又止的教练,现在更衣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了,段尧玉眼神看向一边,拒绝的态度还是那么坚定:“别再来打扰我,任总,我们是陌生人的关系。”
“叫我名字,”任宁盯着不肯直视他的段尧玉,可能因为熟悉的环境被逐渐侵入的原因,他显得有些紧张和焦躁,但这种失控跟社交的面具比起来,真是真实得可爱,任宁克制着放缓了呼吸,“叫我任宁。”
“不要急着拒绝,段尧玉,我觉得我们会很合适的。”走近了的任宁和笃定的语气带来了十足的压迫力,段尧玉瑟缩了一下,等任宁走出了房间,才升起了隐秘的怒气。“神经病!”未能当面发泄的脾气只能回响在无人的房间里了。
不过应该也无所谓,像任宁这种人,只要反复无视反复拒绝,应该就会很快失去兴趣了。晚上段尧玉躺着望向天花板,任宁提过说印象和合适他喜欢乖的?那下次再见面,稍微暴露一点本性,让他觉得看错了人,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家附近的公园,是段尧玉公式化的生活轨迹之一。虽然很不想再看见任宁,但等他的身影真的出现在路边长椅上时,却必须承认有种尘埃落定的踏实,或者说,被坚定选择了的虚荣感?但不耐的烦躁仍在肺腑间翻腾。
段尧玉决定不装了,他朝任宁走过去,开口就是:“不要为我无趣的生活添加没必要的波折了,任宁,去找其他人玩。如果这样说也不行,那我真诚地建议你,”他俯下身攥住长椅靠背,与任宁四目相对呼吸相闻,“滚。”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任宁本就不多的笑意尽数收敛,却又不是生气,段尧玉无法理解,干脆想无视他继续散步。
“看来现在这种方式不适合你,更不适合我。”任宁捏住了即将从他肩侧抽离的手腕,眼神幽深,“那换种方式吧。”
一辆加长的豪华轿车停在了他们旁边,任宁站起身,扯着段尧玉往车里塞,没塞进去,还被踹了小腿,闷哼一声后,他抬手敲了敲车窗,于是下来了两个彪形黑衣保镖,面无表情地帮着他们家老板在大白天绑架了无辜路人段尧玉。
段尧玉是个被动性格的人,不是死人,他当然会挣扎。有锻炼习惯的他肌肉薄而匀称,足够让任宁不能一只手就按住他。但有两个黑衣保镖掠阵,段尧玉扒住车门框的手最后还是被任宁拽了进去。“喂你们!真绑架吗?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啊!”
车内有淡淡的熏香味道,但段尧玉没有闲暇去欣赏,任宁钳制住他的手腕,又想扒他的上衣,见他挣扎还低声笑了出来,段尧玉咬牙:“如果你喜欢听话的,那你找错人了。”
“嘘”任宁才是真的不打算装了,既然看上的人软化不了,那就来硬的,“在我改变主意让车厢多出几个人之前,你最好保持安静。”捏住段尧玉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将一枚口球塞了进去,“你要是敢吐出来,这些所有,都会立刻用在你身上。”不知道他触动了哪里的开关,车厢中早已静悄悄地弹出个盒子,里面堆叠着种类繁多的情趣用品。
车身微微一震,不知道要开向哪里。段尧玉迫于形势,反抗力度已经变弱了很多,但还是紧护着自己的衣物,任宁也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