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鬼东西剃光了,总不能还在他面前尿吧!
挣脱不开,我就使劲揪他的触手,结果刚碰上触手就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了,又恢复原样缠着脚腕,烦不胜烦。
灵活的手指不停地在尿孔打圈按揉,胯下的频率也在加快。
剧烈的酸麻和抽插时的麻痒这两种异常的快感一同入侵我的身体,在体内搅作一团,我只觉得难受得快晕死过去,更无力去追逐散开的触手。
小腹酸胀得难受,大量尿液堆积在膀胱里面乱晃,我只能拼尽全力控制,苦苦维持我最后一丝尊严。
杜祈安的手指在孔口边缘用指甲快速刮蹭,我实在忍不住哭了,控制着屁股往上抬,试图远离身下的玩弄。
因为,膀胱真的到极限了。
一团鼓起的肌肉被捕捉到,然后被杜祈安加大力气按压。
“呃!”我眼前突然一阵发白,一股即将失去掌控自我身体的心慌感紧紧裹挟着我,最后失神地靠在杜祈安身上,身下疲软的几把淅淅沥沥流出了淡黄的尿液,喷洒在浴缸内壁。
还是没憋住。
……我他妈就不该喝那么多汤!
早上起床的时候身体是清爽的,只是屁股和阴茎有些疼痛,腿都并不拢。
但是这些痛楚和桌上香喷喷的牛肉面比起来根本算不上什么。
杜祈安又变作黑呼呼一团大猫,趴在沙发上休息。
吃过早饭,我难得朝他招呼道:“我上班去了。”
沙发上的大猫点点头,向我挥了挥手。
小区虽然老旧,但是走路去公司只需二十分钟。
路上碰见同事,与他吐槽工作时,他突然疑声道:“感觉你气色好多了啊。最近吃什么补药了?”
“没有没有。”不由得想起家里的杜祈安,我搪塞道:“可能睡的比较早。”
气色好多了?趁着去洗手间摸鱼的间隙,我瞧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红润,黑眼圈以及红血丝都淡了不少。
的确,自从有了杜祈安的照顾,吃得健康,睡得也……也算香甜。
「宝宝,晚上想吃什么?」
刚写完一个方案,杜祈安在文档上发来信息。
[可乐鸡翅]
「好」
[你怎么买菜的?]
「我有我的方法~」
「晚上几点回家?」
[应该能准点下班]
怎么感觉有点像刚结婚的夫妻。
我猛地打个寒颤,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喜欢昨天晚上那样吗」
?怎么突然聊这个。
[上班呢,别聊这种]
「不喜欢吗?那……这样呢?」
哪样?
我正疑惑着,突然感觉小腿一阵冷意,脚踝赫然缠着一团拇指粗细的黑色物质,已经有一部分伸进裤腿,慢慢向上攀爬。
天杀的,在家搞还不够,还想在公司搞!
我羞愤不已,伸手想去抓,却不想黑色物质直接快速爬到裆部。
我低头看下身鼓起可疑的一团,伸手抓了小毯子盖住。
杀心顿起。
不知道道观有没有能把这玩意封印的法器。再不加以管束,可恶的杜祈安只会得寸进尺!
“唔……”
那东西已经探入内裤,能感觉到性器被整个裹住,触手上附着的吸盘像无数个小嘴,细细密密地吸嘬着外层的皮肉。
几把已经全硬了,绷在裤子里有些难受,我极力想些工作上的烦心事,希望能快速软瘫下来。
……真希望自己是个阳痿。
掉链子的同事,乱发脾气的领导,莫名其妙的客户,凌晨两点的月亮……
好像有点萎了,但是又被杜祈安舔硬了。
我深深吐出一口气,整个人稍微往前倾了些,衣摆也顺着往前留出大片空间,居然有一根触手悄摸顺着向上,卷住乳头。
“嘶……”
我脸上涨红,头差点低到裤裆,手指抓着毯子布料,咬紧牙关,死死压抑忍不住泻出的呻吟。
身上的皮肉好像要被触手上密密麻麻的吸盘吸走一样,一种与做爱完全不同的快感死死裹挟着我,一刻也不消停。
“呃……”我连忙捂住嘴,生怕泄漏一丁点呻吟声。
又有一根触手往后方去了,圈着臀肉,慢慢朝肛口去了,刮起一身痒,激得天灵盖都是麻的。
“停……”我压抑着声音恳求,“求你了……”
“咕唧。”触手钻进去,直接朝着前列腺蠕动。
“!”
触手兴奋地狎弄着前列腺,逼得我脚背绷紧,估计额角都是青筋。
性器吐出些东西,不是射精,像是流出某种东西。
完蛋,裤子要湿掉了。
能明显感受到触手蜷缩在那处,抵着前列腺,一会轻轻戳刺,一会用力绞紧。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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