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再这样下去要瞒不住的,我慢慢撑起身体,想偷偷跑进厕所,把触手揪出去。
“你生病了吗?”
同事关心的询问仿佛隔着水雾灌进耳朵里,吓得我坐回位置,我无法回答他,生怕一张嘴,强压的呻吟便脱口而出,只能朝他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但已经引起同事的注意,我含泪坐直身体,仔细看,能发现我的身体在颤抖。
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啊……
“真的没事吗?你脸好红,还流眼泪了,你是不是发烧了。”
另一个同事也来了,“还盖着毯子,估计真发烧了。”
“你还能走路吗?我们送你去医院?”
四周闹哄哄的,不知道到底有几个人围在我身边。
可即使如此,杜祈安也不放过我,反而更兴奋地折磨我的身体,又一根触手深入肠道,直到抵到结肠处,才停下快速抽插。
“啊……”
四处敏感全都被死死掌控,令人恐惧的快感已经让我感受不到其他,身边人询问的声音似乎都消失了,我脑瓜子嗡嗡的,仿佛进入某种奇妙的状态,身体脱力般往下滑,而我的意识却留在座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倒下去。
最后,意识消失。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
被肏到进医院也是一种独特的体验。
人在气到极致的时候真的会莫名其妙地找借口安慰自己。
“你醒啦?”有护士走进病房,“你这个就是低血糖导致晕倒的,给你打了瓶葡萄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能坐起来吗?”
我撑起胳膊坐起身,“可以。”
“还有头晕吗?”
我晃了晃脑袋,除了脖子以下腿根以上的地方之外,并没有不适,“没有。”
“嗯,那就没事了,你收拾一下回家去吧,费用你同事已经帮你缴过了。”
我拿起手机,居然已经七点多了,自己在病床上躺了一下午。
发消息给同事们道谢,并返还医药费。坐地铁回到家开门的时候,杜祈安在饭桌前坐得板板正正,饭桌上炒了盘腰花和可乐鸡翅。
又是补肾的食物。
我气得脑瓜子疼,忍不住指着他鼻子骂,“你他妈活着的时候性欲也这么强吗?”
“再有下次我直接跳楼,你操尸体去吧!”
泥人尚且有三分血性,虽然我并不能拿杜祈安怎样,但是骂几句还是可以的。
杜祈安愣愣的,张了几次嘴说不出话来,憋得眼眶都红红的,顶着张绝美的脸,竟让我有几分心疼。
可怕的狐媚子,我心一狠,索性不看他。
“对不起宝宝……”他站起身朝我走过来,伸手想抓住我,我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才发现他居然穿着一件暗红色的旗袍。
胸口,腰侧织着一层薄薄的黑色蕾丝,能轻而易举地透出里面苍白的皮肤。
我看直了眼,直到鼻间泛痒才回过神,擦了擦人中,还好没流鼻血。
“宝宝,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他抓起我的手腕,轻轻晃了晃。
心底掠过一个邪恶的想法,“你穿着这身让我肏一次,我就原谅你。”
杜祈安眯起双眼,“只是这样就可以吗?”
“对。”
他浅浅勾起唇角,“好啊,吃过饭我们就开始吧。”
我白了他一眼,见他居然一丝反抗都没有,一口恶气憋在心里更难受了,“今晚可不行,我肾虚,先得补一补,当然在我养身体这段时间,你也不能肏我。”
见他脸色猛然沉下,我心情才算有些好转,捧着饭碗大快朵颐。
这腰花炒的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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