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丛林,这个季节能够找到一些成熟的灌木浆果,穆途常在外面走动,生存能力拉满,奚青菱有他在身边服侍的时候一向是不用担心吃喝。
她坐在之前路过驿站租赁来的马车里面,享受着穆途将清理干净的酸甜野果喂到嘴边的服侍,待遇极好。
奚青菱习惯了被人这么服侍,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可这一切落在郑酉眼中,心里的不平衡就拉满了。
“两位,少爷小姐们,这里还有外人呢,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好歹注意一点影响,行不行?”郑酉开口,阴阳怪气地讥讽。
他任劳任怨的在外面当车夫,让满路的灰尘扑了脸上,而车厢里面这两人,却紧紧依偎在一起。
奚青菱放松舒服地窝在穆途怀里面,将他当做一个人肉垫子,享受着他的投喂,一边漫不经心地玩着他的手指。
两人之间的暧昧氛围是个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
就算是郑酉没有目睹撞破过两人的性交,这个姿势,这个氛围,他也多少能猜到什么,何况他还是亲眼见过的。
奚青菱知道他就是喜欢嘴上不饶人,也不在意他的冷嘲热讽,她眯着眼舔了一下穆途喂进嘴里面的手指,探出半截的嫩红舌尖让在场的两个男人都呼吸一滞。
奚青菱感知到被自己屁股压住的地方已经硬烫,硬邦邦的一个男人粗屌抵住了她的大腿。
她微怔,面上浮现一个带着恶意的微笑,“哦?”奚青菱发出一点惊讶的声音,伸手向下握住了穆途勃起的阴茎,“这么容易硬起来,是到了发情期吗?”
隔着裤子布料精准捏住,手指合着它饱满的卵蛋一起勒紧根部,硬邦邦的性器挤满了手掌,坚韧硬烫的笔直鸡巴,头部微微上翘,形状漂亮,手感极好。
“呃!”穆途的嗓子里挤出一声嘶哑至极的痛呼,饶是经常被主人这么对待,却也无法习惯性器官被虐待的痛楚。
它是对痛觉十分敏感的体质,奚青菱隔着布料握住了他的龟头,用手指扣挖起骚淫流水的马眼,那块单薄的布料很快被淫水泅湿,呈现一块灰色的水渍,沾染的半透明的布料下,嫩红硕大的青涩大龟头隐约可见。
穆途又痛又爽,浑身颤抖,大腿抽搐两下,一双长腿分开了,他搂在奚青菱腰上的手臂收紧,下颚抵在奚青菱的肩膀上,就贴在她的耳边呼哧喘气,喷出的热气全落在她的耳朵上,小狗黏乎乎的用湿软的唇舌亲吻过来。
本能地收紧手臂将她紧紧抱住,汲取着她的温度,手指小心的触碰她的手背,穆途显得隐忍又渴望,若是奚青菱要他现在分开腿挨操给在场的唯一一个观众看,他定然也是愿意的。
郑酉看得双眼发直,没想到这两人竟然这么不避讳自己,当着自己眼前就开始做起这种淫乱的行为。
他的脸上慢慢涨红了,却怎么也移不开视线,眼看着奚青菱将手指探入穆途的裤裆里面,随意撸动揉捏着,就像是把他粗硬的鸡巴当成一根趁手的玩具,手指在布料底下呈现令人浮想连篇的明显形状。
郑酉呼哧呼哧的喘息,裤裆那里逐渐鼓起来一个大包,他叉开双腿,被龟头顶住的那块布料渐渐的湿了,将白色布料泅湿成一块灰色,与被玩弄着的穆途也没有什么分别。
奚青菱握着小狗粗大的肉屌玩了一会儿,沾了满手黏腻的淫水,也没有让他释放就残忍的抽离手指,放在他唇瓣让穆途自己舔了干净。
奚青菱从穆途怀里离开,迎着小狗欲求不满的眼睛,笑得无辜纯粹,“郑叔叔累了,乖狗狗去替他一会儿。”
她抬手摸着他的脑袋,就像真的对待家养宠物那般。
穆途眼神晦暗不清,埋藏着翻滚的污秽性欲,却隐忍地低下头蹭了蹭主人的手掌。
身体被撩拨起来欲火,裤裆里一根粗屌硬得快要爆炸,可是他无法不听从主人的命令,沉默地点点头,起身走到外面去了。
郑酉刚才看奚青菱从穆途身上翻下来,就一脸古怪的退出了车厢,似乎是害怕看见接下来更多淫乱的画面。
他没想到穆途会突然出来,郑酉寻思这两人怎么也得做上好久,里头两个快活潇洒,留他一个在外面风吹日晒,这区别待遇可太大。
“……”穆途接过了牵着马匹的缰绳,比画了一下示意郑酉进去车厢。
“几个意思?”郑酉注意到了他鼓囊囊的裤裆,实在不是他刻意要看,那玩意儿明显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郑酉可弄不懂这个家伙硬着鸡巴也要出来替自己是什么用意,总不能是突然之间良心发现了吧?
不过能够享受,他也不会自讨苦吃,郑酉没有多想,果断的同意了,钻进车厢里面,准备休息一下。
他迎上奚青菱带着几分笑意的视线,自然是知道她在笑什么,郑酉白了他一眼,鼓着胯下的大包坦荡直率地说,“哪个男人看见这种画面不会产生反应?有什么好笑的?”
如果不是发觉了他红透的耳尖,奚青菱或许真的会被他这幅理所当然的样子欺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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