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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青菱轻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郑酉在离他最远的那个角落坐下。
说是最远,可狭窄的车厢里面,也是一伸手就能够到。
长手长脚的男人有些拘束地双手抱胸、斜靠着车厢角落,闭目养神。
他当然不敢睡着,他可没有忘记奚青菱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而且他胯下硬邦邦地难受着怎么可能睡得着?
然而眼睛闭上之后就有奇怪的倦意袭来,任凭郑酉怎么抵抗也无法阻止意识陷入一片混沌之中,他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挣扎了许久,才找回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郑酉苏醒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身体上的不对劲,还来不及对身体陌生的快感做出反应,张嘴想要发出询问,却溢出一声情欲饱满的浪叫,“啊、啊啊什么?哦、嗯……”
他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对面马车车窗垂落下来不断晃动的纱幔,感知到埋入身体里面的炙热硬屌奸插得肠道热涨难受,酸胀的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如同浪潮侵袭到四肢百骸,酥麻得他手指都难以挪动。
郑酉迟钝的反应过来自己在遭遇什么。
然而他心里并没有太多意外,甚至也不太抵触,只是男性尊严在作祟,让郑酉无法坦然接受被一个少女按着肏屄产生了快感这种丢人事情。
“混账、嗯……你他妈怎么又、啊……”郑酉被推着大腿压在了角落,遭身上少女的粗硬性器奸插嫩屄,汁水丰沛的肠道被肏得水声连连,腿心已经湿透。
他不知道在昏迷的时候被少女迷奸了多久才造成这个状态,他这一口被开苞之后好不容易才养好的红嫩小屄都被奸插得肿了,被粗大的硬屌撑开碾平了每一寸后穴皱褶。
那粗屌抽插一下,郑酉就觉得又痛又麻,整个肠道像是被使用坏掉一样。
分明不该是这种用途的地方,却叫她调教得会在被插入的时候主动敞开肠道接纳迎合,又在大鸡巴抽出的时候不舍地蠕动吞吮,一层层的褶皱像是带着小钩子一样夹裹着她的鸡巴。
随着他终于清醒,被奸插的时候也多了些反应,不再是随着身体本能,而是主动地吸裹起填满身体的性器,郑酉满脸涨红着,嘶哑地骂道,“你又给我下药,真他妈不是人,呃嗯……操!就不能轻一点吗?”
他声音放轻,似乎是担心被外面的穆途听见,粗哑着嗓子含糊咕哝,“插得痛死了,不知道自己的这玩意儿有多大吗?”
那根粗鸡巴插入得极深,几乎是填满了他短浅的肠腔,凿得他屄芯酸软发涨,淫水直喷。
“不能。”奚青菱面上笑盈盈,调戏着郑酉,“郑叔叔不喜欢大的?分明把你肏得很舒服,你看你流出来好多的水儿,哪里像是痛的样子,这么口是心非?”
郑酉被他调侃得面红耳赤,红潮在脖颈上一片片蔓延,他的衣襟被扒开,露出一对饱满大奶,乳头已经红肿破皮,显然是刚才被狠狠玩弄过了,麦色胸肌上面还残留着红色指痕。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他确实被迷奸得很有快感,骚水源源不断地淌,就和失禁一样,夹都夹不住。
在一无所觉的时候,他的身体被开发得骚淫放浪,分明是个粗犷的大男人,却被身上的少女推开双腿肆意玩弄奸干侵犯得骚屄流水,腿心都打湿了一大片,臀肉被撞红了,屄口的耻毛都被连续抽插得磨掉。
大量淫水被捣成白沫糊在腿心,裹在少女的鸡巴根部还没完全淌下,就再次被凿了进去,一圈红嫩肠肉被来回顶肏,拔出鸡巴的时候,骚屄已经被奸插成一个合不拢的圆圆孔洞,骚红的肠道内壁挂着白精的样子清晰可见。
郑酉分不清奚青菱在他的身体里面射了多少,只是这副原本不是这种用途的身体已经开始接受起被粗大鸡巴侵犯时候带来的快感。
“啊、嗬啊你这是、嗯嗯不对的……”郑酉维持着年长者的威严,板着脸试图说教,“做这种事情需要两厢情愿,才不是呃、嗯……别他妈的往里面顶了!”
他被又顶插进去的粗屌奸得嫩屄蠕动收缩,教导严厉的话还没说一半就被撞得支离破碎,雄壮男人紧咬牙关,爽得脸上潮红,浑身腱子肉止不住的哆嗦。
他一脸一身的淫乱,敞着骚屄咬着鸡巴挨操,浑身衣衫凌乱,露出肥大红肿的肌肉奶子,一双长腿缠在奚青菱腰上被奸插得一下下晃动,爽的小腿绷直脚趾蜷曲,看着就一副勾人的发骚婊子样,竟然还敢说教,这副样子的郑酉可一点没有说服力。
“这还不是两厢情愿吗?”奚青菱低头看他,一双桃花眼多情却又薄情,轻挑眉梢,似乎对于他说的话有很大的疑惑。
“你看,郑叔叔的屄被我奸得都合不拢了还要在我插进去的时候咬得这么紧,”奚青菱餍足的眯着眼睛,按着他的大腿和腹肌,奸插出滋咕滋咕的水声,他湿软的肠腔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极尽讨好的吞吮着,也就给了奚青菱能够调侃他的理由。
“你喷了好多的水儿,把我的裙子都弄湿了。”
“郑叔叔你说,”奚青菱伸手拨弄着他肿大勃起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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