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幅速度触摸细腻似莹玉般的颈子。
李莲花一把从木桌上犟开,从方多病越压越紧越近的宽阔健实胸口下逃开。
衣摆甩出了风的形状,带着红的滴血的耳朵。
方多病见他逃开,也不去追只是坐回桌边,他支着下巴,把触摸过李莲花额头与颈间的手掌打开在自己面前。
“是真的李莲花~不过他为什么看起来好羞耻的模样,他在羞耻什么?好想知道啊好想看看他更羞耻的表情”
李莲花的羞愤出逃并没有使他摆脱与佩剑——“尔雅”的诡异通感。
他坐在饭桌边都知道屋间里方多病那家伙在对尔雅做甚动作。
他应该是寻了非常非常柔软的布料在擦拭,他竟然是从剑底开始!
李莲花穆然低头看向自己脚掌,被衣摆盖的严严实实,穿的仔细掖的认真棉布袜里的脚指,十只脚指盖都仿若被软布轻裹。
软布在指缝间寻寻觅觅,从脚背到脚心,又从脚心寻觅到最细缝的脚指间。
二十几年没见过天光,没得过风吹雨淋,最受宠最娇嫩的地哪受得了这种直汇百骸的激痒。
这种激痒从李莲花的脚心一路上攀——从骨髓里上攀。
逼得心性坚定如15岁战胜血域天魔,17岁建立四顾门,20岁问鼎武林盟主的传奇人物李相夷都不禁十脚指蜷缩,脚跟蹭地来抵抗方多病那家伙手里的软布条。
这哪是块普通的软料,它完全就是催人的刑具。
已经不记得多久未自渎过的李相夷被唤醒了沉睡太久未使用过的肉具。
他羞愤不安地坐在凳上,两腿气恼地踢跺地面。
还没踢得几脚,脚掌上的怪异竟明显迎到更上处。
“啊,我我的”
李莲花猛的双手拢抱自己两小腿肚,宽大衣袖把细瘦的腕子与手掌遮住了,于是没人看得清衣袍里,裤脚被主人翻折到膝盖,雪柏笔直小腿肚遭青葱十指不停掐捏。
李莲花手上下的劲可不小,疼的眉头都皱起,但是他知道疼比痒好受。
总之到这步还是李莲花能接受范围内。
可他没想到得是,痒这么快就转移了,李莲花瞬间从木凳弹跳起来,就好像木凳变成了精怪,长出了手。
只见俊秀青年从满脸粉红涨成了艳红。
他咬着下唇呆站着一动不敢动,他的手不自在的紧紧攥着自己衣袖。
没人能知道他那儿正在遭受什么样的对待竟能迫得传奇的李相夷都躬腰缩腹。
李莲花缓缓倚靠在木墙上,他的眼睛四处瞟看,他的耳朵仔细听,除了那个挨千刀的方多病在那二楼屋里,除了蹲大门的黄皮白面狗——狐狸精,现在,此刻,没有别的一只眼睛会看见自己在做什么。
李莲花悄悄的坐回到木凳处,他眼角臊的下垂,抿着唇,双手小心扶着木凳两侧,双腿微开。
他开始用精神捕捉方多病那混蛋是如何仔细擦拭那把尔雅剑
“嗯啊——!”
正当他手指重重扣住凳子两侧,忍得手背的青筋都条条凸起时,又好像被放置在什么膨松柔软上,然后一切的触感都结束了。
李莲花刚想松口气,小腹猛得被什么东西重弹了一下,青年涌得气血满满的小腹哪受得了这种重击,当即捂着痛处惊叫出声。
方多病听到李莲花传来的惊呼,急快下楼,下了楼梯就见这人抱着肚子,脸面扣在木桌上。
“莲花,你怎么了?肚子痛?”方多病两手撘在他削薄的肩膀上,想把这人扳正来瞧问下清楚,哪料自己用的力不轻,这人竟纹丝不动。
李莲花那内力明明该是烂得可以的,怎么竟没有扳动他?
方多病从来都知道这个人满嘴谎骗,当场就想试出来个一二来。
双掌立刻催上内劲,李莲花心里叫苦不迭,他要是坐起身,不是瞎子都该看出自己你腿间异常,更何况是方多病这种见多识广的大世家贵子。
不被他笑得嚷得叫自己钻地缝里,李莲花敢打包票那人不会放过自己。
于是当他被那双劲掌扳直肩膀的霎间,他的手臂“不经意”扫摆,把桌上茶水泼自己腰腹上,登时,他就叫唤烫死了,烫死了,方多病就见这人衣诀飘飘的飞跑二楼房间去了。
方多病疑惑地歪着头看那人背影,嘴里哼叫道:死莲花,什么都不告诉我!等我查出来你是背着我做什么了,我要你好看!”
方多病愤愤完后抄筷子就端过李莲花盛好但还没有食过的米饭大口吞嚼起来。
完全没有世家贵公子的精细样,只因离开的这几天没见到那鬼话连篇的李莲花竟饭菜不香,特别是一路赶回到屏山镇的路途,他没停没歇脑子里想得全是李莲花。
可那家伙见自己进了门后一脸不冷不淡没有丝毫惊喜,没有一句过问着实叫自己有点寒心,于是他干脆就进了房间去摆弄自己的佩剑也装作不理那没良心家伙。
可神奇的是自己竟见到了那种动人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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