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李莲花,方多病边吃边想着那人当时的模样心情又愉悦起来。
忽然,洗漱间传来哗哗水声。
“饭不吃,大中午洗什么澡,这人果然奇奇怪怪!”
李莲花倒不是在洗澡,他只是掠起衣袍下摆咬在嘴里,一勺勺凉水往自己身体上浇,每一勺都冷得让清瘦的躯体打颤,特别是浇的位置敏感又特殊,忍得雪白的脚指头都抓拢。
心性强的可怕的青年连浇数勺,才把木瓢丢开,擦拭干净双腿与腰腹的水珠后仔细穿好鞋袜,摸摸同样被冷水降温后的脸面,这才悠悠回到饭桌见方多病。
方多病再次歪头不解的看李莲花,说洗澡吧,头发没打湿,说没洗澡吧,水声哗哗但却只湿漉了张俏脸,衣服也没见换,不知道那哗哗水弄去洗哪了。
方多病没有过问,李莲花忽然慢慢呼呼开口:“方多病,我看你挺小心那把尔雅剑,是什么重要的人送你的?”
“算是吧,反正要得挺艰难,算是我为数不多从长辈手中磨过来的。”
“既然是那么重要的东西,要不你就小心保管,放在剑盒子里比较好。”
“莲花,你不懂我们武林中人,若是寻得什么趁手心爱的兵器哪有供起来的道理,兵器嘛,不论哪种都应该是用来撕杀喂血的。”
李莲花不放弃劝道:“我看那把剑挺奢华的,鸽子蛋大绿宝石红玛瑙金身灿灿,要不你平时放我这里,我给你保管,你再寻把别的更利落点的好剑使用?”
方多病放下碗筷道:“什么各色珠宝,在我们方氏,在本公子眼里与石头差不多,我又不是喜欢它的价值,我就是喜欢亮眼的神色,本公子要是抱把黑乌乌的剑出门,别人还以为我方氏大族要倒了呢!”
“还有李莲花,你这话里话外我怎么感觉你想打我佩剑的主意?你是不是钱财拮据起了什么歹心?和你说过你这莲花楼要吃不起来饭了,和少爷我说,你想要多少银两,我给你就是。”
“但是,污七八糟的想法你打住,本少爷佩剑的主意你想都不要想!”
“说起尔雅剑,你应该还没有仔细瞧看过吧,也好,我现在去拿来叫你这穷酸鬼长长眼,可别哪天当真被你摸了去,叫哪个黑心当铺哄骗的当个百吧两还笑得合不拢嘴。”
方多病话里话外都眼高于顶叫李莲花听得气不打一出来,但在听到那家伙想去取尔雅剑到自己面前现眼时,是真害怕了方多病了,他一把扯住方多病的就要起身的衣袖。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摆出了乞求的表情:“方公子,我不想看那把剑,不是,你不在的时候,我看过了,看得非常仔细,不用看了,真的不用看了!”
方多病什么人,犟脑袋一个,越不让他做什么,偏要做什么。
他把自己衣袖从白皙掌中扯出,飞奔上二楼。
“不用在本公子面前觉得自己没见过世面,你有多寒酸我还能不知道?”
“说了让你见识就一定让你见识!”
眼看方多病那死家伙上了楼,李莲花暗骂道:“这小王八蛋今天是不把我羞臊死不罢休!”
李莲花心思转流一息间,也马上起身追上二楼。
他刚踏进门就见方多病那个手快腿长的从被子里捞起尔雅剑,剑被捞住同时,自己也被捕获——
方多病拿起剑就想转身与李莲花说话,却不想眼睁睁看得极清楚那俏人是如何从雪白涨成满满红粉。
方多病不知道是什么使李莲花起了被神魔点化了般的变化,但他知道这副模样应该被使用在床第之间,被藏在纱幔之下。
贵公子眼底的性奋与探究很快闪过且被隐藏,八百个心眼子的李莲花因身体受搓磨以致没有察觉到方多病看自己的眼神有一瞬是猎人看猎物。
方多病向李莲花步步逼近,李莲花第一次后退——半步再半步。
方多病把象征自己翩翩公子,温文尔雅,所以取名尔雅的剑反握在背后,因为认识李莲花六年多却从没有见过他露出被自己欺身过近而羞恼的表情,以致心情大好的握着剑一下一下拍打在自己后背上。
李莲花的心脏随着每一次剑身的拍打而急怦急跳,他感觉方多病手里正在使力的那柄金灿灿红光绿亮的俗剑,牵住的根本不止自己的皮肉,完全是七情六欲魂。
因为无比清晰的感知到自己是如何被滚烫的手掌握着又是如何一下一下拍打在坚实而温热的脊背上。
脊背上的肌肉如一条条蛇般紧促,如一座座小山般堆叠,原来这少年不知不觉已经长成了这般山脉般的躯体!
方多病担心自己太近李莲花的身而恼走他,于是估着差不多就停下了脚步,他特意放温柔了嗓音想哄出李莲花的真话。
“你跟上来做什么?我会拿下去给你鉴赏的,你——很急?是急着想看我的剑?还是你有别的事想告诉我?”
“…我,我…”
李莲花嘴唇开开合合欲言又止羞眉撘眼的表情实在看爽方多病。
他突然一点也不急切的想知道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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