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果颇丰,一路与少年说说笑笑,倒也快乐。快到家的时候,他把鱼递给少年。
“我不会做,你拿回去吧。”
“那怎么行,这都是你抓住的。”
邬永琢笑了,分明是他丢过来给他的。
“可是我不会做。”
“我会,不然,我去你家做给你?”
“好啊。”
邬永琢冲他甜甜的笑着,一边推开门,门上没有锁,他没在意,还以为是自己出去时忘了,刚抬腿还没迈过台阶,饭菜的香味就扑面而来。
他往里走去,循着香味儿,见到了白珩。
“回来了?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脏?”
白珩就坐在那儿,单手撑头,抬眼上下一瞥,匆匆打量了他一眼后懒散的视线就聚焦在他那张怔住的漂亮脸蛋上。
语气平淡,他表现得好像邬永琢不是出逃了两个多月,而是,刚刚才出去,那样稀松平常。
邬永琢颤抖的红唇说不出一个字,泪盈盈,可怜极了。
“你是什么人?”
少年的视线在他两身上轮转,挺身而出挡在两人中间。
白珩慢悠悠站起身,向他走来,温和的解释说:“我是他的夫君,他确实有花不完的银子,只要,我还在。”
“对吧?”他已经到了眼前,邬永琢猛然感到胸闷心悸,上一次这样难受好像是很久之前又好像恍如昨天,泪珠滚落,邬永琢不得已点了点头重复到:“他是我的夫君。”
白珩很是满意,搂着他长舒了一口气:“我好想你,你呢?你不想我吗?”他轻轻给邬永琢抹去脸颊上的泪珠,“哭什么?我慢慢跟你算,看你这一身泥点子,我给你买了新衣裳,去换上。”
“你还不回去吗?”他问。
少年落荒而逃。
他怀里的邬永琢膝盖一软跪了下去,抱着他的膝盖哀求: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打我了好不好,求求你了……”
“真的知错了为什么不认罚?乖,去把衣裳换了,我慢慢和你算。”
白珩扶起邬永琢,轻轻抚摸着邬永琢的脸,唇,脖颈,发丝,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他温和又平静。
一股恶寒在邬永琢全身的骨头缝里乱窜。
惩罚期15
“慢吞吞的,我帮你换。”
邬永琢愣在原地痴痴的站着,白珩走过来,他就虚靠在白珩身旁,任由白珩纤长的手指挑开他的衣裳,像拆开一件礼物,一点点把他剥开。白珩的手和他本人一样凉,邬永琢细嫩的肌肤在他的抚弄中竖起了汗毛。
“怕什么?”白珩皱着眉,往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真知道怕,你就不会这样做了。”
邬永琢清楚的感觉到身后在他巴掌问候下的颤动,尽管那刺痛转瞬即逝,他的心也还是有些难以平静。好长时间没体会过这种酥麻的快感,身体不受控制的有点喜欢,但他心里喜欢不起来。白珩看着他身后的掌印,搂紧他的腰,在他身后蹭了蹭掌心,随即扬扬手腕洋洋洒洒落下一串清脆的巴掌。
邬永琢身后吃痛,又被他死死搂在怀里,挣脱不开也不敢挣脱,咬唇后仰着上半身,大半个身子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贴。白珩大概是真的想念邬永琢,想念邬永琢的身体,手腕酸痛,手掌通红,麻麻的颤栗着刺痛隐隐才慢慢停下手来。
白珩把掌心摊在邬永琢眼前柔声吩咐他说:“给我吹吹。”
邬永琢给他吹的时候,自己身后还冒着热气呢,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白珩笑了,捏着他的脸颊扯了扯,有点疼。
白珩弯腰去去拿衣裳的身后,邬永琢就定定的看着他的后脑,他在想,自己能打晕他再逃跑的机率有多少。
只是,这样的机会转瞬即逝。
“穿好,吃饭。”
锦衣华服披上身,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低头侧目。
明明玩得很累很饿才回家的,现在坐在白珩身旁,面对一桌子不冷不热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他却吃不下什么。
天色渐晚,白珩也不急着回去,在哪里不一样呢?
“洗干净去榻上趴着,我也不多打你,三十下。”
“我不想趴着,我不想挨打,我不想再趴着睡觉了!”
邬永琢鼓足勇气拒绝了他,冲他喊完,连对视都不敢。
“哦?”白珩愣了愣,打量他,脸色还带着冷峻的笑容,“你不想,然后呢?我也不想再听见你这样跟我说话。”
他不想,但还是只有乖乖趴在那里,抱着枕头掉眼泪。
屁股上的巴掌印变成一层很浅的粉红,像一片薄纱,使他优美的曲线更加漂亮。
他这里没有打人的工具,白珩进来时,他用余光往后瞥去,一眼认出白珩手里握着的那根紫色细竹是他前些日子亲手种下的。
他欲言又止,不自觉绷紧了身子。
“放松。”
竹子冷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