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她跪不住,坐了下来,臀瓣刚碰到冷硬的木椅,赶忙抬起,双手撑着椅子,发髻散乱。坐不敢坐,起也起不来,极其狼狈。整个人被困在小小一方椅子上,绯红从脖劲蔓延至双颊。
见宁礼半晌不出声,安若抬头看他。
男人垂眸看着她,好似很有耐心。
“我…知错了。”她慢慢呼吸着,艰涩地开口。
“起来跪好。”
她在心里轻叹,慢慢挪动身子。
膝盖疼得发酸,后面也是火辣辣的疼,折磨着她尽力保持的清醒与理智。
戒尺带着可怖的风声抽下来,安若才意识到男人方才的仁慈。
很快,死咬的唇间溢出呻吟。
疼痛不断放大,她只觉得身后两团要烂了。她疼得颤抖,躲又躲不过,眼泪一滴滴砸在地面。平日里受人夸赞的端庄持重的小夫人跪着挨戒尺,衣裳凌乱,香汗淋漓。
宁府规矩森严在京中早有名声。夫人受罚也不是什么奇事。不过宁府小公子向来宽容,第一次动家法,便是这般狠厉。下人们不知小夫人犯了何错,但一声声破风的责罚声令人胆寒。
宁礼停了手,去解她的衣带。
安若惊惧地去抓他的手,呼吸紊乱,
“跪好了。”
薄薄一层衣裳被解开,深红肿胀的臀和白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安若想避却无处可藏。她抓着宁礼的袖子身子轻颤,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宁礼晾了她一会,一手揽过她赤裸的腰,一手扬起向红肿的臀瓣扇去。
巴掌声比戒尺声更清脆,也更羞耻。
男人搂着她,呼吸交缠。狠抽了几下就停了下来。
安若头上的钗环早已丁零当啷地砸到地上,一头乌黑长发凌乱的散着。
“朽木不可雕。”
她抬头看着宁礼,眼里噬着泪。“我为何如此,夫君不知?夫君只是不愿理会而已。”
宁礼没说什么,手指在她臀上游走,引起阵阵战栗,向下探去,顺着大腿的滑腻没入小花穴中。
安若震惊地要躲,却被箍在怀里。手指深深浅浅地抽查着,发出情涩的水声。
“这是什么?嗯?”
红肿的臀肉随着主人抖动,像是在回应一般。咕叽的淫靡的声音越发清晰,安若羞得脸颊通红,张着口深呼吸。
“不要…你…疯子…”她极力忍着,连话都说不清。纤腰下意识挺起,红臀抬高承受着男人的手指。
“啊…啊…”
若是有外人经过,这一番活春宫定是全部收入眼底。
就在欲望湮没她那一刻之前,男人将手指抽了出来,黏腻的液体拉成丝滴在地上,宁礼将手放在她眼前。
“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
安若的傲气仿佛顷刻被打散,羞得无地自容。
“为人棋子是你害人的借口是吗?若是你不做,贵妃的手也伸不到宁府吧。”
她低着头不说话,不时又抽泣起来。
“今日好好反省,明日去东宫请罪。”
自那日以后,小夫人便被立了规矩,每日夫君下朝后到书房请罪受罚。整整一月都不被准出席贵妇人的宴席。宁府规矩森严的名声愈发响亮。
这日宁礼回府已是申时,他梳洗之后回到书房,便看到安若规规矩矩跪着。
这几日管教,把叛逆的小狐狸训得极为乖顺。
他接过小姑娘举着的戒尺,安若解开衣裳趴到他腿上,自己把手背到身后。
两瓣臀肉依旧并未消肿,红艳艳的高高翘着。
戒尺挟着骇人的风声抽下来,臀肉颤动着凹下去又弹回来。
几下下去,安若就有了哭腔,即使这样也极有规矩,不躲也不挡。
宁礼手上力度不减反增,她只觉得臀又要开花了,疼得受不住又不敢哭得大声。
“夫君…啊…”
宁礼一边抽着红臀,一边抓着她两支手腕,按在背上。
戒尺点了点臀峰,“撅好了。”
身后又肿又烫,偏偏还得高高抬起,求着挨戒尺。
“啪,啪!”
“啊…”安若扬起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啪!”
“我不敢了!”
“啪!”
“啪!”
……
男人看着手下红得透亮的臀,觉得罚得差不多了,捻起桌上切好的姜块,掰开肿高的臀瓣送进小菊穴中。
“啊啊…夫君…”
身后猛然收到刺激,安若抖着臀腿挣扎,却被牢牢按在膝头。
“不要…好疼!”
安若彻底忍不住放声哭起来。红臀扭来扭去,规矩早已抛诸脑后。
“再乱动,今日便带着睡。”
她吓得一僵,连忙含着泪克制住身体,乖乖把臀肉撅起来,却不料挨了狠狠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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