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也没有不自在,站在那里任他审视。“有事就说。”这就是路山晴口中总是提到的男人,看起来不是善茬,没必要给好脸色。虽然对方态度冷淡,但向戎觉得接下来的合作倒是更有希望了。他问出让他好奇的一件事,“景医生和路山晴关系怎么样?”他本意是想真诚地衡量要不要拖他下水,实际上却是直直扎在景逢棋痛点上了。“然后呢?说正事。”景逢棋放下原本正在记录什么的笔,啪嗒一声,带了不爽的情绪。别说他和路山晴没有什么关系,就算真有,这个叫向戎的又有什么资格和立场来问。按照景逢棋平时待人接物的风格来看,此刻已经算得上有些失态了,谁让他和他问的问题都和路山晴有关呢。不对劲,很不对劲。他又哪里冒犯到他了?第一次敌意来自于介绍名字,第二次敌意来自于提到路山晴。向戎看着他少见的发色和那张眼熟的脸,突然一瞬间福至心灵,意外之余不忘压低声音问道:“你是当年偷跑出去死了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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