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说,明明看到他衣服了,还要往床上丢,故意不让他穿。那个权贵说,岑真白这种的可是极品。医生说,剩下的那个也不能吃。霍仰快速地咽了下喉结。岑真白忽然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alpha的吻怎么开始往下了……?……不行。不行,感觉要收不住了。他抬手,吾住了alpha的脸,细白修长的手指和alpha的小麦肤色形成明显的色差对比。霍仰函住了岑真白的指尖。岑真白一惊,连忙抽回手,他一点一点被逼着往后退,被什么被一绊,他迭坐在衣帽间的长椅上。alpha也随着他,单膝蹲下来,两只手像金属机器,死死地爪住他的上臂。衬衣衣领不停地啜着霍仰的下巴,他脸土里进oga的索骨处。不够,还不够,好想闻oga的信息素……哪个alpha能忍住两个多星期不要自己oga的信息素?他们都标记五次了,他三次,岑真白两次。一般ao到结婚也就互相临时标记这个数。实在不行,闻oga自身皮禸的香味也行。岑真白死死闭着眼,他屏住呼吸,控制得费力。咔哒。什么东西蹦开来。岑真白浑然不觉。直到匈口一凉,他才猛然睁开眼,衬衣大敞,纽扣都不知道去哪了!霍仰说:“不小心的。”吻落在oga的杜子上,雨后青草味往外泄露了一丝,又立刻被岑真白收住,还好霍仰的特效阻隔贴好好贴着。他不得已抬脚采住霍仰的肩膀,不让霍仰再往前了。霍仰自然感觉到了oga的身体变化。岑真白有些崩溃,“那是因为你……一直这样亲!”霍仰“嗯”了一声,理所应当道:“我又没说我不负责,急什么?”衬衣掉在臂弯,岑真白哪里受过这种次激,他平时甚至不自己动手。“霍仰,唔,”岑真白打澶,霍、霍仰!”——出来了。……oga果然挺快。霍仰忍不住一直盯着自己的手心看。岑真白本来有很多话想说,虽然他估计最后也不会说,但见alpha这模样,他忍不住叮嘱:“你,不能吃。”霍仰这么想要他的信息素,真保不准做出一点hentai事来。
霍仰一愣,随即耳朵尖红上加红,被猜中了心中一闪而过的荒唐想法,他有点恼羞成怒:“谁他妈要!我是、是嫌恶心,要赶紧去洗掉,你用纸巾擦顶什么用!”岑真白放心了。作者有话说:今晚二更!二更11点发~ps:这章就不要捉虫了,这不是虫!是我垂死挣扎的证据! (二更)霍仰同手同脚地去了洗手间,更衣室没人了,岑真白才敢斗着,把憋了一晚上的信息素悉数放出来。稀稀落落的水声,霍仰反锁了门,把水开到最大。他没有洗手,而是就着刚刚用完的右手,给自己自力更生了一遍。做的时候不觉得害臊,完事后复盘,霍仰才越想越红,他搓的手指都有点澶。顺便洗了个澡,洗完后也没回自己房间,而是跑到oga房间前,门照例被锁住。自从上一次凌晨两点,他自顾自地进了oga的房间之后,岑真白就去一楼的储物间,把所有有关他个人房间的钥匙都拿走了。霍仰敲门。oga不搭理他。霍仰这才生出了点心虚,但岑真白是他的男朋友,他做一点出格事也没什么吧!本来情侣不就是情到深处自然那什么的吗。还是说吓到了?霍大少爷什么时候被关在门外过,偏偏他还甘之如饴,他说:“我感觉应激症都要犯了。”门里边的岑真白立刻紧张道:“怎么回事?”“不知道,”霍仰说,“就是身体不舒服,必须得贴着你才行。”吓得岑真白连夜告诉了江嘉能,江嘉能又连夜带着alpha去医院检查。霍仰:“……”测出来,两个星期没有接触oga的信息素,数值一切正常。医生听了他这个“症状”,还绞尽脑汁地想了个比较合理的原因,“可能是两人标记的次数太多了,所以第一次分开,alpha不习惯,心里难受,进而影响到了身体,没事,熬过这阵子就好了。”霍仰被迫吃了个哑巴亏,但这不是最憋屈的,最憋屈的是接下来大半个月,oga跟防狼似的防着他。之前是不在同一个空间待太久,现在是见了面都躲着走!该死,霍仰愤怒,霍少爷向来是不爽就直接发作,什么桌子都给你掀了,但……先算了。还有几天就要专业考了,oga每天夜以继日地备考,很累很辛苦,精神上也紧绷,心疼死他了。而他递杯热牛奶,都只能陈叔代劳。等过了这三个月,看他怎么在岑真白身上全讨回来。三天后,专业考。江嘉能和霍启都在家,一早,四人在一楼吃早餐。江嘉能安慰他俩:“没事,我们放轻松了,考不上也有爸妈兜底。”霍仰咬了一口牛肉煎饼,他瞥了眼斜上角的oga———因为不能太接近,吃个饭都换了位置,“妈,还没考呢,你就说这些丧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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