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能哼了一声,“行吧,那你必须得给我考上,不然丢我和你爸的脸!”霍仰没大没小地“啧”了一声。岑真白看着倒很平静,安静地吃瘦肉粥。江嘉能道:“小白,刚刚那句话不仅是在跟霍仰说,也是在和你说。”考不上也有爸妈兜底。岑真白愣了下,轻声道:“好。”专业考只考三科,一天就结束了。两人在不同的考场,一个上了楼梯往左,一个往右。就在岑真白抬脚往左走的时候,身后霍仰喊他,“岑真白。”岑真白一顿,回头看过去。霍仰说:“加油。”岑真白点了点头,忽然弯了下眼睛,道:“你也是。”下午五点,叮———“考试结束,请考生停止答题!”啪嗒,岑真白把笔放在桌子上,他闭了闭眼。终于,结束了。考场被封锁,只能顺着一条路往外走,避免学生们在考场逗留或者走来走去。因此岑真白并没有和霍仰碰上面,一直下了楼,走到通往大门的小路口时,他一眼就看到了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的alpha。周围所有人都在吵闹,或笑,或哭,或大声说话,只有霍仰静止地站在路边,似乎在等他。岑真白被人群挤着,顺着往alpha的方向走。霍仰也一眼就看到了他,笑起来,朝他招手。太明显了,路上的学生们都转头往后看,他们知道霍仰在向谁招手,所以在找岑真白在哪。岑真白走到alpha面前,还很严谨地隔了两米距离。霍仰张开手:“抱一个吧,不会沾上信息素的。”岑真白一怔,分神中,还听到旁边有人说了句:“臂展真长。”他迎了上去。——江嘉能和霍启在等两个孩子出来,星际大的校门口有记者,似乎要采访第一个出学校的学生。一个男孩子大笑着跑出来,果然被逮住了。记者:“诶你是第一个出考场的学生,看你很开心,请问觉得题难吗?”学生说:“当然难啊!”记者:“……那你笑那么开心?”学生:“不用读书了谁不开心!”记者平复一下心情,问出了每年必须有的问题:“那你觉得今年状元能出在你们学校吗?”
那学生“害”了一声,“这必然能!”记者都愣了,排前三的学校来来去去就那三所,星际大是小小够不上。出状元最多的还是冀大,几乎占了百分之五十,星际大只是有一年好运气地捡了个漏,但联盟台的规则就是只要出过状元的学校,都要走流程地问一下这个问题。“那你觉得是谁呢?”学生:“岑真白!”记者又接连采访了好几个,都说了这个有点奇怪的名字,于是他道:“那这个岑真白长什么样子呢?我待会可得采访一下他。”一个女孩子回头张望了几下,“我刚出来还看到他了……哦!在那,诺,和霍仰抱着呢。”——这段当然没播,联盟军区直接把霍仰出现过的片段全删了。岑真白考完后也没有说很开心,只觉得把一件事完成了。考完的补课。”专业考比高考早一个月,他得补到高考前夕。霍仰“啧”了一声,很烦,他真是越看那个beta愈不顺眼。有一次oga补完课回来,他眼尖,发现岑真白的手腕红红的,还带了点淤青,一看就是被谁捏过。他猛地拿起来,厉声问:“怎么回事?”岑真白被alpha吓了一跳,他低头一看,解释道:“喻章说想和我比掰手腕看看。”oga皮肤薄,没想到这就留下了印子。那就是说,那个破beta和自己的oga牵手了?霍仰不能接受,他沉下脸,冷笑:“他一个beta和你一个oga比掰手腕?是他脑子抽了还是你抽了?”岑真白不懂霍仰为什么对喻章那么大意见,他轻轻皱了皱眉,“只是下课了当游戏玩一玩。”霍仰被气得胸口起伏,偏偏他不能用大量的alpha信息素给oga洗干净了,他压着脾气,“你也给他补了那么久了,这一个月不补了行不行?”岑真白道:“不行。”霍仰真的有点不解了,“到底为什么不行。”岑真白说:“想赚多一点钱。”而且除了喻章和那个富人区的oga,他最近还多找了一个,可以说是几乎把自己的所有时间都排满了。霍仰问:“赚钱就那么重要么?我不都说不嫌弃你了?”这关嫌弃他什么事?岑真白说:“很重要。”在关于喻章这个问题上,他们第三次不欢而散,什么都没协商出来,只能避而不谈。算了,霍仰安慰自己,还有一个月而已,等这一个月……还有剩下的一个月过去。三个月一满,他就带oga出去玩。反正他现在也不怎么能和oga接触。霍仰忍。当然,期间他仍然耍流氓地非要去岑真白那讨一些单纯的亲吻和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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