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辞洗完澡出来,冉遗已经睡着了。
床头开着一盏昏暗的小灯,光影里给皮肤晕上暖色。牧辞走上前给他盖被子,却在下一刻连呼吸都停止了。
冉遗没穿衣服。
不,其实是穿了的。只堪堪遮住下面一点隐私部位,上身完全赤裸着。幽微的光线下,没有血色的皮肤衬着脆弱纤细的脖颈和匀薄的一截腰,两颗粉嫩的乳尖俏生生地立着。明明
是一副勾引人的姿态,人却已经睡熟了,细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嘴巴无意识地微微撅起,红的好看。
牧辞觉得全身血液都往身下冲去,连静脉都酥麻地痒起来,翻滚沸腾着。他眼睛发红,直勾勾地看。这是他出车祸后第一次见他哥睡觉不穿衣服,第一次这么不设防。
没人能忍的住,牧辞也不例外。
他手都不知道怎么放,缓缓触上肩头暖玉一般的皮肤,柔软光滑。低下头去吻他。冉遗闭着的眼微微颤动,他感觉到双唇相贴的那一瞬,自己尾椎骨传来过电般的愉悦。
失忆后的牧辞第一次亲吻他哥,只觉得心里软的可以变成一朵云飞走,他小心翼翼的又珍重地碾磨舔舐,他想,他好爱他哥。
冉遗睁开眼,自己身下已经湿了,双性人的身体太过敏感,只是一个吻就能挑起情欲。过往做爱的情景一幕幕浮现,啃咬,拉扯,哭泣,粗暴的,混乱的,黏腻的,潮湿的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温柔的舔舐,他恍惚地想:
这个样子,就好像他真的爱他。
然而这副身子绝不满足于此,冉遗很快呜咽起来,他扭动着,羞耻地小声:“摸摸我。”牧辞闭着的眼睁开,有一瞬的心虚,不过冉遗眼里的情欲再次让他溺了进去。他听话地上床把冉遗困在他身下,修长劲瘦的手指抚上那处,已经出水了。
“嗯摸我”
于是指节毫不犹豫地插入,身下的人下意识弓起了腰,将乳头送进牧辞口中。
他仍然熟悉冉遗的身体,哪里都很敏感,尤其是乳头。舌面整个将乳尖卷起,轻轻地啃咬吸吮,又软又弹。另一边用整个手掌覆上去全部聚拢起乳肉,那白软的一团上面缀着一颗熟烂的樱桃,牧辞的指腹不停地揉捻按压,小穴被刺激的发了大水。
“好痒,呜”
牧辞被他哥这副闭眼迷乱的样子激得手上动作快了许多,三根手指齐齐没入,带出一片水花溅开,咕叽作响。他把人困在怀里狠命地揉,脆弱敏感的皮肤到处都是红痕,亲吻的力度也像疾风骤雨一般,带着撕咬的力度,末了又安抚般的舔吻,他脑子昏沉得像是坏掉的老式放映机,倒带出模糊片段的画面。
斑驳杂乱的画面中,四肢纤长的人被绑起来,身上全是凌虐的痕迹,红紫交错,细看还有斑斑点点的血迹。那人哭得很惨,眼睛像是受惊的小鹿,光影明灭下,大颗泪珠在眼中闪着碎钻似的光,眼泪不断地滑下,滑下,眼底红得妖冶。
“啊好重,好深呜坏了,要坏了啊”
那是谁?他哥吗?
“要到了,啊,啊”
他回过神,看着身下的人,那呻吟声绵软得像猫叫一样,眼睛红红的半闭,不受控制的抖着身体,已经泄了一回。
他魔怔地凭着本能,身体一沉,将肿胀不堪,青筋凸起的肉棒送了进去。
冉遗还在不应期,他突然的进入顶得冉遗整个人往上移了一截,差点碰到头。牧辞索性把人一把捞起,将那具柔软光滑的身体按在怀里,感受着龟头处被软肉来回磨着吮吸,根部还差一点就要全部吃进去。
冉遗哭叫起来,像濒死的天鹅一样扬起脖颈,手指深深嵌进牧辞肩膀。
“太深了啊不要呜疼,好疼”
牧辞被快感逼出了眼泪,他没失忆之前肯定也跟他哥做过,但已经忘了那是什么感觉。今天冉遗的不拒绝,甚至是配合,让他长久以来备受冷落的心得到安慰,他感激他哥同意自己进去,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逼出了眼泪,他满足的哭出来,牢牢地抱着他哥,把人按在怀里往下吃。
“哥。”他语气颤着,委屈的像个小孩,连着喊了几遍哥。
“哥,哥,哥,我好喜欢你,哥,我爱你,哥,哥我好开心,哥,你愿意给我操,哥,哥,哥”
他眼泪流到下巴上,滴在了冉遗抵着他胸口的手,滚烫的温度让冉遗缩了下手,下意识收紧小穴。
他愣了一下,转头去看牧辞,带着鼻音的语气不可置信道:“你哭什么?”
牧辞被他哥夹爽了,里面的软肉包裹着他,连灵魂都愉悦的要脱离一般。他没空回答他哥的问题,两手拖着他哥白嫩弹软的臀肉开始狠劲地往里凿,肿胀的阴蒂处被耻毛扫过,可怜的粉色穴口也被彻底凿开喷溅出淫液,熟透了一样的烂红。
“不行!啊啊!要磨坏了,呜,好大”
冉遗两只胳膊无力地环着牧辞的肩膀,被操的失了神智,泪腺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眼泪,他哭得声音嘶哑:“要啊飞出去了慢点,求你,啊!”
他身子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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