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花心涌出一大股水液,全浇在了龟头上,被死死地堵住,再与润滑的水混在一起,冉遗屁股,大腿上全湿了。
牧辞听他哥哭得凄惨,又惶恐又停不下来,胡乱地亲他哥眼睛,自己比他哥还哭得厉害:“对不起哥,别哭了,对不起,我停不下来,好爽,好爽,哥不要生我气”
身体却诚实,还觉得这个姿势不够,把人抱起来放在全身镜前,把尿一样,两人紧紧相连,水液滴答滴答流在地上,很快就漫成一片。
冉遗吓得往他怀里靠,只看了一眼就羞耻地移开眼睛。牧辞侧头去亲他,逼着他看:“哥,快看,我们连在一起了,你把我种到子宫去好不好?”
冉遗被他舔的嘴唇发麻,下坠悬空的感觉让他紧绷着身体,肉穴死死地绞着那处,他真的有种恐怖的错觉——那东西快要捅进子宫里的错觉。
就着这个姿势,牧辞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双腿打开的地方,看着糜烂红肿的小穴被深红色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顶进去再拔出来,穴肉外翻,淫荡的吐着水挽留。他兴奋地加重力道,在他哥腿上掐出深痕,呼吸粗喘着咬他哥耳朵,放在嘴里翻来覆去的舔着,咬着,含着,怎么都吃不够。
冉遗十指无力的张开又攥住,被刺激的脚趾也紧绷起来,抵在身前的镜子上。或许牧辞不记得,但他的身体依然懂得怎么讨好,知道往哪里顶才最刺激,这些都是之前暴烈漫长的做爱时两具身体磨合出来的默契。每一次都能让他丢盔弃甲,变得根本不像他自己,心甘情愿的在欲望里沦为一个被翻来覆去蹂躏的破布娃娃。
牧辞的手摸上交合的地方,两指撑开肉唇,花核被刺激的微微颤抖,兴奋的瑟缩着。他满足地低喘出声,声音喑哑,掺着过分饱涨的情欲:“怎么这么好看,哥,你是妖精吗。”
他哥就是妖精,隐匿在森林中从不肯轻易现身,可要是被毫不留情的侵入,就会变魅惑勾人的一只,在月光下期期哀哀地发出淫荡羞人的低语。
毕竟人总喜欢把干净的染脏,看圣洁的堕落。
“不行了射出来,求你,不要做了”
冉遗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湿哒哒的往下滴水,喉咙也喊哑了。要命尖锐的快感一波一波不给人喘息地袭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身后的人缓而深重地磨着,连根抽出,再迟缓地抵入,龟头轻轻吻上穴口时,两者相触不自觉的吮吸贴近,下一刻就乖乖打开,接纳整个柱身。汗珠滑下,略过胸口要坠不坠,乳头得不到缓解一样泛起可以忽略不计的痒。突然,男人把他换了个方向抱坐在怀里,双臂绕过腿弯从肩颈直上扣住脖颈,空了片刻的小穴再次被填满,男人的牙齿咬着他乳头。啃咬撕扯,又嘬又吸,水声啧啧。
“哥,我想喝,给我吧。”
冉遗受不住似的推他:“啊我没有,再吸也没有”
牧辞吸的更起劲,跟他耍赖:“怀孕会有吗?会的吧,哥,把你操到怀孕就会有奶流出来了对不对,你每天都给我喝好不好?”
冉遗羞得脸上一片红潮,他觉得不该听,可是这些话又让他莫名兴奋,他收缩着花穴,不知疲倦的吐出水液。身体抖的不成样子。
以前是怎么让这个小疯子停下来的他脑中混沌地思索。
“宝宝,老公,不做了好不好求你了”
牧辞正努力埋头打桩,突然像被电着了一样,莫名感觉一道火花带闪电的快感从头顶,从脚底开始沿着血管飞快爬升蔓延,全身血液最终都汇集在两人交合的那处,鸡巴变得更硬更充血,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就毫无保留地全喂给了大张着口的小穴。
冉遗被烫的浑身痉挛,昏过去的前一秒他想:还好,杀手锏威力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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