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姚粉蝶好后悔自己没能早些叫爹亮明身份。
老天爷,这可怎么办?
公爹会不会说是她勾引他呢?
公爹力气贼大,姚粉蝶挣脱不了,嘴里啊啊呜呜,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公爹的大手,已经扒下了她的内裤了。
“嗲~”一声暗哑的爹刚发出音儿,公爹不知扯了个什么东西,一下子就塞住了她的嘴巴。
屈辱的姚粉蝶作死抵抗。
公爹反卷了她上身府绸的短衫,一并罩住她的小脑袋和两条手臂,把她的上半身禁锢在了衣衫里。
夏伯镛庆幸自己眼疾手快,一把将姚粉蝶掀翻在地,然后把早就准备好的手帕塞住了姚粉蝶的嘴。
自从前两天见了小儿媳那口靡艳的蝴蝶逼,夏伯镛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一连换了好几个女人,也肏不尽兴。
夏伯镛红着眼,着急地撕烂姚粉蝶的内裤衩子,勾着她的小腹一抬手,瘦臀翘起,他心心恋恋的蝴蝶嫩逼就露出了仙容。
远看一朵紧合的嫩苞,近看两瓣粉粉润润的丰满花唇,紧紧挤靠在一处,中间隐约一条桃红肉缝。
夏伯镛按捺不住,凑上嘴巴,将两瓣肥美肉唇裹进嘴里,啵啵一吸,嫩如蛋羹,软滑似脂,肉味香浓扑鼻。
夏伯镛激动得浑身血液直往脑门上冒,额角青筋暴起,唇舌不休,反复吮咂,如饥饿的婴儿吸乳,啧啧有声。
姚粉蝶私处肉唇,连她丈夫也没舔过吸过。
此时被炙热粗糙的口舌狂吮,她一个十七岁、没被成熟男人调教过的小女子,怎么受得了这般挑逗撩拨,体内的小花道,渐渐有了湿意,莲瓣下藏着的那粒花珠,也跳痒个不停。
“唔~唔唔~”
随着公爹对肉瓣疯狂的舔吸、啃噬,姚粉蝶感觉阴穴里有热潮在缓缓涌动,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却发现自己已经丧失了惊吓后仅存的力气。
姚粉蝶在噫噫啊啊的绝望呜咽中,溃不成军,瘫软在了蒲团上。
呵呵,夏伯镛对小儿媳身体的反应,十分满意。
这小骚儿,身子也太敏感了吧,还没祭出大家伙呢,就瘫软如泥了。
夏伯镛不舍地吐出两块肉瓣,刚刚才樱花粉的蚌唇,瞬间被他吸得变成了粉紫色,也就是他最喜欢的胭脂色。
他沉重而滚烫的喘息,喷在姚粉蝶稀疏的浅黄耻毛上,又引来丰唇的阵阵瑟缩。
夏伯镛以舌为犁,划开那条猩红肉缝,两根拇指稍稍帮着一扒,颤动的肉瓣随之剖开。
上方缀着一颗米粒大小的晶莹红珠,下方生着两片蝴蝶嫩翅,守着一处极小泉眼,散发着令人眩晕的异香。
夏伯镛像个情窦初开的纯情小伙子,不知道是吃豆子好呢,还是抠肉缝先!
看着两片躲躲闪闪的娇蝶幼翅,他终于忍不住,竖起中指,戳向了蝴蝶穴口。
谁料手指头一戳一个凹陷,穴嘴害羞紧闭,不肯张口迎贵客。
夏伯镛连忙用另一只手帮忙,往旁边扒拉开小肉莲,抵在潮湿肉缝的指头再旋转着往里钻探,弄得他满头大汗,终于戳进去一个指关节的长度。
指头所到之处,紧窒软弹,再往里戳,好似有无数层层热烫肉褶在阻挡。
夏伯镛稍一使力,坚硬指甲戳到了穴口上方一处稍硬媚肉,引得趴着的姚粉蝶浑身颤抖,穴里竟淅淅沥沥泌出了些许花液。
夏伯镛心里一乐,记下了小儿媳美穴内的第一个骚点,好为日后的大力鞑伐添砖加瓦。
夏伯镛看到含着手指头的两片幼嫩蝶瓣,随着自己的用力,一戳一个战栗,分外娇气可爱。
那个难插的骚洞,一戳就打着颤儿挤出一滴蜜露。
真是朵好娇花,看来很会酿蜜水!
夏伯镛的小腹轰地一下,燃起了猛烈的欲火!
堂堂位高权重的海关署署长,人俊多金,从来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骨血里自带淫暴天性,直恨不能把胯下的骚逼奸破奸烂。
只见夏伯镛三两下除掉自己的裤子,黑森森的毛发丛中,直挺挺一杆好枪蓄势待发。
他没有耐性对姚粉蝶的狭小花径抠挖开发。
他要用比一般人粗长许多的大淫棒,砸开小儿媳紧窄幽深的逼道,最好肏裂它,让她吃痛,让她终身铭记公爹胯下的大鸡巴!
口舌生燥的署长大人,胯下的肉物弹跳不止,跃跃欲试。
夏伯镛不再强忍,他双手分开蝴蝶嫩翅,热气腾腾、婴孩拳头大小的龟首抵向豆大的穴眼,强健的腰腹一收一挺,动作野蛮还残忍。
只听轻微的一声“噗”,鹅蛋大小的独眼巨兽,嵌了大半个脑袋,胀进了极窄的阴穴口子。
撕心裂肺的疼痛,猛然间袭击了姚粉蝶,她痛得冷汗淋淋,由于嘴巴被堵,她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声,不断涌出的口水,把塞在嘴里的手帕都浸湿了。
夏伯镛明显感受到了来自嫩穴的强烈收缩,他知道小儿媳没被如此粗硕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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