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肏过。
他也知道小儿子根本不喜欢这个乡下女孩,可数的几次肏逼,还是在夏家老太太的威逼下进行的。
小骚穴从来没被外物如此摧残过,醒豁过来开始了猛烈反扑,吸吮绞缠,没有经验的稚嫩媚肉褶皱们,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琮阻止这个凶悍淫物的侵略占领。
小骚穴对淫棒子是暴凸青筋的强劲纠缠,让夏伯镛骨酥筋麻,马口不停收缩,差点当场缴械。
夏伯镛还是低估了姚粉蝶这口蝴蝶逼的威力。
他惯于冲锋陷阵的大淫枪,以往所向披靡,肏骚逼时,次次都是一杆到底,每每把骚货们贯穿得鬼哭狼嚎,想不到在小儿媳这口蝴蝶嫩逼里,他差点大意失荆州。
夏伯镛倾尽全力的一插,才只陷进去了大半个龟头。
他屏气凝神,重整旗鼓,自己玩过的骚逼没有上千也有成百,他就不信不能一杆进洞。
夏伯镛双手紧掐姚粉蝶的瘦腰,耸动结实的屁股,一鼓作气,再次用大淫枪对准小花道,给予了重重一击。
这次还好,夏伯镛对自己的淫根和肏逼技巧都还满意。
八寸长的粗壮肉棒,把小花穴口胀得像纸一样轻薄透明,几欲裂开,嫩穴外,只余有一截两寸带毛黑根。
下体撕裂般的剧烈疼痛,让姚粉蝶眼前发黑,连叫都叫不出来。
她的好公爹,初尝蝴蝶逼的滋味,已经沉醉其中,像一头发情的野兽,迫不及待地要发泄出最原始最浓烈的欲望。
一次又一次致命的强冲,次次插进花心的最深处,硕大颀长的大棒子,又次次带出外翻的骚肉,又再凶狠地肏进软嫩多汁的娇穴里。
姚粉蝶整个小阴径胀满欲裂,若不是被公爹的大欲根钉住,她会疼得满地打滚。
公爹小腹上杂乱的阴毛,随着冲撞,不断摩擦着姚粉蝶的瘦臀。
她腿间两瓣从未受过虐打的肉唇,也被公爹的铁卵撞得啪啪做响,很快红肿起来。
阴穴里插着根烙铁似的火棒,烫得她内里皮翻肉烂。
强硬的大肉头,更是砸得她穴里肉酱成汁。
姚粉蝶怀疑自己的尿包都被大铁龟首砸破了。
她尿意盈盈,努力夹了夹,还是控制不住,只感觉尿液一股又一股,直喷穴外,浇透了身下的蒲团。
外面的风雨已停,好像有佣人走进了小楼,估计是来查看佛堂烛火和油灯的。
姚粉蝶越是担心被人发现,小逼就夹得越紧。
紧得夏伯镛的淫根,抽送都有些困难。
夏伯镛也是发了狂,扼住姚粉蝶的瘦腰,狠顶怒捣,连续猛肏了几百下,仍不过瘾。
没有尝过巨根滋味的嫩穴,层层肉褶从未被撑得如此平展。
整个阴穴犹如一个鲜活贪吃的无底肉洞,不断翕张着嘴,收缩吞咽。
滚烫紧窒的裹绞,令夏伯镛快慰到了极点,同时,他后背的整串脊柱仿佛有电流在急蹿。
夏伯镛捧着姚粉蝶的臀瓣,爱不释手,又接连肏有几百下,淫兴还是不满足。
姚粉蝶胭脂红的穴口,已经变得像沼泽一样泥泞,是源源不断的蜜汁,被疾捣成了白沫。
公爹插得又快又猛,姚粉蝶感觉自己已经被巨物撞得三魂丢了两魂,只剩下些许意识游离在脑子里。
凶猛的巨大痛楚过后,灭顶的快感立马席卷全身,姚粉蝶使劲咬着嘴里的布巾,晶莹的花液一波接一波从哆嗦着的穴缝中喷出。
她婆娑的泪眼前,烟花频闪,脑子空空如也,令人窒息恐惧的极致欢愉,让她冲上快感的巅峰。
她宛如一叶孤舟,在欲海的惊涛骇浪中浮浮沉沉,最终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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