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充血鼓胀。不需要忍,哪有忍的必要?既然不愿意告诉他,就一直被奸着吧,关在牛郎店里卖逼,被那些性癖奇怪的客人强奸到尖叫,最后爬过来乞求他救他出去!
两指刺入松软的穴,他提起青年使劲摁在挺立的肉棍上,憋闷许久的欲望得到安抚。他舒畅地叹气,可转瞬想到这张嘴也这么给别人奉献过快乐,他就绷着额角边操边骂:“贱人!骚婊子!整天晃着屁股勾引人!操死你!操死你!”
在周哲的混沌意识中,那张椅子不再温良友好,不知是哪个节点,回过神来他就在汹涌的欲海里沉浮了。他努力伸直手尝试抓住一块浮木,但总有一波比一波大的风浪把他压下去。
他坠入深海时还在张开嘴汲取空气。
周哲被操得吐舌,第二轮肏干开始后他被放倒在浴缸里跪趴着。
别再过来了……不要了,他都说不要了……
回忆中那副椭圆的镜片一角折射蓝色的荧光,不由分说地扒掉他的衣服。
“学……嗯!啊,啊——”他困在幻想和现实交织的网内,吐出的话胡七八糟。
“好重,要死了……”
“哈,救命,放过我,放过我。”
浴缸里水花飞溅,青年貌似沉沦在可怕的梦魇中,哭得眼皮发红。男人再火气上头也看出来他以为回到了被强奸的那时候,心脏某处抽疼了一下,他面色不显,把住周哲的腰大力冲刺起来。
要说周哲,身体也着实是个名器,不论上位的人是温柔讨好还是无情发泄,胡乱顶两下就能轻易让周哲发情。男人知道这一点,于是跟他做的时候经常肆无忌惮,每每在青年淫叫着高潮时掴他的肉臀骂他浪货。
越是粗暴,做得这婊子越爽。内里的肠肉不留缝隙地吸住他的淫物,比这口穴的主人懂事不知多少倍。他蛮力地抽插,噗叽的水声响亮,周哲在下面也学乖了,这会儿安静下来专注地娇喘。男人其实很爱听他叫,但不说出口,事实上,他同样很爱周哲被操得只懂吃鸡巴的骚样。
继续干了十分钟,柱头断续冒出前液,临到精关,男人直起身狂风骤雨般地入侵。
好温暖的地方,好销魂的身体,想死在你身上……周哲……周哲!
“嗯额!”
无套中出,他的射精持续很长时间,一段射完还软不下去,他满足地感受着直肠里装满的精子,悠闲地摆动胯部。周哲则像坏掉的娃娃歪倒在浴缸边,一晚上接受的性爱太多,他刺激过头昏了过去。
“啧。”男人搂起他,“真是娇气。”
冷静下来后,头脑发热时的荒唐想法也被遏制。他才舍不得把捂了多年的宝贝推进现实,今晚实在突破了底线,打算好好调教一番。
他异常温柔地环抱,姿态怜惜,生怕箍疼了怀中奄奄一息的青年。
“宝宝……啊,宝贝老婆,老婆身上好脏,但是老公不嫌弃,老公给你舔干净,不要哭啦。”他轻轻吻掉那张白嫩脸蛋上滑下的泪珠,末了还不尽兴,伸出舌头将周哲俊秀的五官舔了个遍。
眼下难舍难分的态度与前不久天差地别,男人化作一条蛇精,压着青年的身体愈缠愈紧,欲图揉进血骨,永世一体。
他花了半晌光阴重构理智,哗啦一下带着水花站起,在浴缸外认真给周哲掏干净精液,然后裹上浴巾抱着他出门。
外头的人见门可算推开了,半是戏谑地说:“两个小时了,魏少真是持久啊。”
魏书阳冷漠地乜过去。“柳绿奚,我还以为这个点你在接客人。”
柳绿奚喜怒不形于色,展开双臂,示意接过魏书阳怀中的玩意。
魏书阳投来疑惑的视线,他理所应当地解释:“他是我手下的人了,魏少忘记了?”
柳绿奚睁开笑眯眯的眼,里面闪着精明。“我既答应了你,就不会让你失望。事成之后他只会乖乖的,而且十八般床技样样精通。”
魏书阳端详这样貌艳丽的人,良久,呵了一声,把熟睡的周哲交给他。
“明天我还会来。”
柳绿奚挂着招牌笑容点点头,转身拐进旁边的楼梯。
魏书阳一直盯着周哲直到二人消失,挥手招来助理吩咐道:
“预约明天我和周哲的体检。”
脏男人,把周哲和他都殃及了。
回想前半生索然无味的二十五个年头,周哲总结不出到底是哪个地方出了错,导致后面的发展全部长歪了。
他和魏书阳,曾经交往过,不过时间很短。已经成年并觉醒反抗意识的周哲厌恶这名高高在上的少爷打着平等恋爱的旗号一天天将他使来唤去,他们主佣的地位维持了十多年,一时改变自然是不可能的。魏书阳兴许是发现周哲身体的秘密,玩心大起。周哲耐心地等待他腻味,但是等了七年,也捕捉不到一丝放手的念头。
“拜托,不要这么忙了,看看我好吗?前几天说的事情有在考虑吗?”
周哲放下手里的体检报告,抬头看向吧台前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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