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
令狐危心里骂蠢,若是我,才不会把她带到这抛头露面的地方来,最好关起来绑起来,只我一人看见。
仇滦见惹眼,便将林悯牵起,想择日不如撞日,早点打破表兄妄想也好,省的夜长梦多,他沦陷愈深,同正瞪着他们俩个的令狐危道:“咱们先出去,兄长,我有话同你说。”
三人走到外间,院中灯火通明。
仇滦牵一个引一个,走到一个无人的花树下,仇滦只对林悯道一声:“得罪。”
便在花树下扒开了林悯衣裳下一片平坦的胸口给令狐危看见。
灯映花照,令狐危看得清清楚楚,微张嘴巴。
林悯只道:“这下你信了吧?别怪我啊,我一路都要脱给你们看,是你不让我脱,我的话也一字不信,可不是我骗你。”
令狐危瞳孔摇晃,面有怒色,一双恨极了的眼睛却始终不肯从那两点殷红上移开。
仇滦自也发现了兄长的眼神不单纯,其中不只是生气和不愿相信,有了一些不可遏制的火热,忙就及时止损,向来细致过日子,在这事上更吝啬的很,速速给林悯收拾起来,又拿衣裳遮的严严实实,脖子都不露,落手低声道:“兄长……还是把你那玉镯收回去吧。”
“我知道,那不是随便给人的东西。”
令狐危眼里射出寒意,寸土不让,将他两个扫了一遍,笑道:“你叫我收我就收?”
“什么时候你这窝囊废能做了我的主了?”
“还有,你又怎知我是随便给的?”
扭头便撂下他俩个跑了,像是气极了。
那玉镯还清白如水地在林悯手腕子上戴着,夏日夜风中温凉如水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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